南施双手叉腰蛮横道:“要让本小姐消气,二选一,要不吃本小姐二巴掌,要不就赔钱。”
“不知,本小姐的豆腐值几毛?”吃巴掌小健哥肯定不干。
再瞥一眼,前方姜艳艳已然消失了身影。
小健哥心中焦急,下意识侧身欲绕南施。
岂料南施早有察觉,身子一扭,一对巨物又横挡面前,跟着大吼一声:“臭小子别想熘,不赔钱不算完。”
接着一巴掌叉开五指:“这个数。”
“五十文?”小健哥蔑嘴笑:“本小姐的豆腐真贵啊,都赶上猪肉了。
我看本小姐你还是去卖肉好了,卖肉总比卖豆腐来钱快,就凭你胸前这斤量,绝对绝对不止这数。”
“呸,本小姐卖什么管你屁事,还敢取笑我,臭小子你就是欠揍了。”大概南施没有听出小健哥的荤话,不知卖肉的真正意思,不然地话,定准五指山插过去。
只见南施撸起了袖子,一边撸一边怒:“臭小子没脑子还眼瞎啊,不知道本小姐五根手指就是五两银子的意思吗?
猪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乖乖交出五两银子赔偿本小姐的损失,不然地话,吃本小姐二个巴掌。”
“吃你一口豆腐就五两银子,你咋不去抢银行啊?”小健哥对敲诈行为向来不痛恨,前提是自己敲诈别人的时候,如果别人敲诈自己,那是相当地痛恨。
“咋不去站街呢,比抢银行还省事。”旁观者喜洋洋也来气了,必须帮少爷出气。
“何必站街,床上一躺岂不更省事?”小健哥机灵再接一句。
“还是卖肉省事又来钱呀,嘻嘻!”喜洋洋再接再厉,接过下一棒。
南施终于明白了卖肉的真正含义,一对啥气得滚圆,充了气球一样,破口大骂:“两个小色狼臭嘴不要脸,吃本小姐两巴掌。”
终于出手了,一个巴掌先赏小健哥。
小健哥机灵地一个大跳。
没扇着。
想扇小健哥比扇猴子还难。
再扇。
又是一个侧跳。
还欲再扇。
却被小健哥捉住了手腕:“妹子,哥劝你还是别扇了,省省劲还是卖豆腐吧。”
“我呸,本小姐扇不死你。”
“不过就是吃了一口豆腐嘛,多大的仇,非要扇死哥?”小健哥嬉皮笑脸没正经。
“不要脸的,本小姐的豆腐是随便吃的吗?”南施脸色气得豆腐一样白。
“哥也不是随便吃豆腐,只不过一不小心撞在了豆腐上嘛。”小健哥继续没正经。
“撞你猪头啊,臭小子一肚坏水,分明就是存心想吃本小姐豆腐。”南施手腕被捉,暂时抽不出,只有小嘴发力:“到底赔不赔钱?”
说着,举起另一只手来。
小健哥眼疾手快,又捉一手,嬉笑道:“就算是哥存心吃你豆腐吧,不过吃豆腐也要看货色,一分钱一分货,你也别狮子大开口,咱们各退一步,还是谈谈价吧?”
臭小子还真要给钱呀,南施乐得登时停了手:“怎么谈?”
只见小健哥也放了手,佻薄道:“说实话,你这豆腐货色实在一般,五两银子拦路劫色这价钱还差不多,吃一口豆腐就太贵了。
我看就按花楼里的市场价吧,哥愿意补偿你一点损失费。”
“什么货色一般,什么拦路劫色……什么花楼里市场价?臭小子你是在侮辱本小姐,还是谈价?”南施一时没听出所以然。
小健哥口气温和:“绝无侮辱,当然谈价。
妹子,你也是生意人,不会连花楼里吃一口豆腐的行情价都不知吧?亏你还是卖豆腐的呢。”
“臭小子你到底在说什么,本小姐是卖豆腐的,不是吃豆腐的,怎会知道去花楼里吃豆腐的价格?”南施误解了人意,还以为花楼里真有吃豆腐这道菜呢。
于是小健哥给了一份明码标价:“一般来说,各大花楼里只是尝一口豆腐,而实际上并没有吃到口的价格在一百文到二百文之间,真正吃到口的豆腐不过也就一两……”
“尝一口……而没有吃到口?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为吃本小姐豆腐是逛花楼呢,不知道臭小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南施有点犯湖涂了:“臭小子你说这么多废话,就是想……一二百文打发本小姐是吧?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快点赔钱……”
南施可是没耐心了,重又挥起了巴掌。
没等巴掌举起来,小健哥轻轻一抓,又捉住了手腕,不急不慢戏弄:“本少爷经常光顾花楼,喝过酒也吃过豆腐,最讨厌的就是事后狮子大张口勒索人的妞,对于这样的妞,本少爷不但一文不给,而且还要白吃豆腐。”
“想白吃,没门!”南施怒吼一声,使力想要抽脱手腕,可这一次犹如被铁钳子死死夹住。
挣脱不得,又甩起了另一只手。
岂料又被一只“铁钳子”夹住,这只是喜洋洋的。
不用少爷使眼色,喜洋洋就知道该何时出手。
只需二招,主仆二人便轻松地制住了妹。
“放开我,小色狼。”南施双手动弹不得,顿时有点心慌,而且还被夹在中间。
只听小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