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啊,说你胖还喘上了,脸皮真厚。”十四妹故作贬斥,心里面却是欣然开怀,起了别样心思:遇上了这个机灵鬼智多星,莫非就是前世种下的宿命?跟了这臭小子日后或许更是好运连连,难道这小子就是自己命中的福星?
正在心绪泛动时,忽听小健哥亲切地呼唤一声:“亲亲,话都说完了,咱们也该遵守约定了吧,宝贝暂且借我一用?”
十四妹眨下眼,一只贼爪子就伸到了眼皮底下,贼快的。
小健哥想要跟十四妹借宝贝呢,还是偷宝贝呢?
小健哥将十四妹相约此处,原来是借宝贝来着,难怪小健哥迟了一步,十四妹要发火。
究竟借的什么宝贝呢?
只见十四妹敛了心神,抿下嘴,也不搭理,伸手入怀掏出一只小巧陈旧的小盒子,扔到了小健哥手里。
“拿去。”
小健哥也不客气,干笑一声,就打开了小盒子。
登时,宝光四射。
盒子里躺着一只艳如鲜血的宝石戒指,花生米般大小的红宝石镶在花纹细致的银环上,极为精致高贵。
很多天前,小健哥曾在武氏二兄弟手里搜刮了这样一枚戒指,正是此戒。
昔日小健哥借花献佛,顺手就将此戒送给了老姘头十四妹,今日为何又要索回借用呢?
既借,必有巧用。
小健哥鬼精机灵,必然又要上演一场好戏。
穿过十字路口,主仆二人继续向前溜达。
十四妹按约借还戒指,已然去也,都赖得询问小健子借戒指搞什么鬼,因为小健哥许过诺还戒之日定给十四妹一个惊喜,所以十四妹也就不问了。
两小子慢慢悠悠,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喜洋洋忽撇嘴道:“少爷你原来是个重色轻友之人啊。”
忽来一句,小健哥瞥来一眼:“何出此言?”
喜洋洋说道:“你那几手绝技吝啬地不给兄弟们讲解一点奥妙,却这么慷慨就传授给了十四妹,难道不是重色轻友么?”
对于小健哥的作法喜洋洋原来早有意见呢。
小健哥故作无奈解释道:“你都看到了,黑姐儿如此野蛮,哥能不就范吗?”
“没有骨气啊。”
“骨头都被捏碎了,还哪的骨气?”
“少爷你就是一个软骨头,怕女人。”
“错,十四妹不是女人,是男人。”
这么一说,小健哥怕女人情有可原,十四妹某种程度上和男人差不多,还是一个极为暴力野蛮的男人。
“就算十四妹是个男人,也不该怕啊,少爷你天不怕地不怕,为何单单怕十四妹啊。”
“本少爷啥时候说过一个怕字,这叫胸怀,好男不跟女斗,懂不?”
喜洋洋又撇起了嘴,眼神都歪到了一边。
“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本少爷会让这个男人婆拜倒在”
“噗!”
话音未落,有物却落到了地上。
就在距离小健哥约莫仅有三两步的距离,突然从身后窜出一个人来,脚步匆匆,可能是走的太急了,一件物事不慎从怀里滑落出来。
金光一闪,小健哥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射了过去。
距离甚近,几乎就在小健哥脚下,那掉落之物清清楚楚映入眼帘,原是一个造型精美的金制莲花底座白玉观音。
单看那金灿灿明翠翠的材质,就是一个价值极高的东东。
小健哥的眼珠子登时不转了,充满了惊愕,然后就是意外的惊喜。
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老爹的宝贝!”
这一叫犹如放了一炮,惊地掉宝贝的那个人浑身一哆嗦,本来此人就奔得匆匆慌里慌张,突听耳边惊响一炮,登时脚底打滑差点仰倒在地,好在及时地稳住了身子,四下里撒了几眼,恰好对上了小健哥的目光,神色更是惶恐,像是做贼一样快速弯下身子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宝贝,跟着塞进了怀里,拔脚就溜。
小健哥与那人打了个照面,这才看清此人面貌,只见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身的陈旧衣衫,四处还打着补丁,形态甚是穷困落魄。
这样的装扮一般都是贫下阶级小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的那种,略作一想,身穿这样一件破衣衫,里外都是破洞,定准内里的衣兜也不知破了多少洞,难怪走起路来都会掉东西。
贫下阶级不容易啊。
可是眼前这个小民怎么看起来不对劲,慌里慌张的神态,贼溜溜的眼神,而且身上还揣着这样一件值钱的宝贝,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有这么值钱的宝贝
揣着宝贝也就罢了,问题是这件宝贝太眼熟了,眨眼间小健哥就认来了,这个白玉观音正是老爹多年来收藏的各种珍奇玩物中的一件。
竟然是老爹的宝贝!街头上竟然被小健哥意外撞到了,难怪小健哥会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
他奶的,老爹的宝贝怎么落到这小民手里了,定准是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胆敢偷我老子的宝贝,狗胆包天!一念至此,小健哥大吼一声:“小贼,哪里走!”
想都不想,拔脚就追了上去。
那身穿破衣小民再次听到身后一声大吼,浑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