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时被小健哥巧用“偷梁换柱”手法偷换的那张契约上的确只少了两个“十”字,而“五”字未缺。
那么,问题就来了,现在的这张契约就是当时现场的那张契约,既然两张契约都是同一张契约,为何现在这张契约上“五十”二字俱无,当时那张却有“五”无“十”呢?
这就要继续前面的剧情:
小健哥当众展示了契约有“五”无“十”后,继续与西门操斗法,而后又不知用了什么玄妙仙术,“五”字竟然又神奇地从契约上不翼而飞,那一幕一经回想,仍然是令大家记忆犹新,好像刚在眼前发生一样。
所以到了最后,现在马克浪手里的这张契约已然没了“五十”二字。
这一纸契约,“十”字消失不足为奇,本就是骗术,而“五”字凭空不翼而飞就太他妈神奇了,难道还是看似简单的骗人戏法吗?
小戏法说起来简单看起来也简单,其实并不简单,内中却是有着绝妙之处。这就是小健哥的绝妙之处。
对于小健哥这一绝技金震宇早就心怀好奇,于是瞟了一眼马克浪手里那张缺字契约,开口求问:“小健贤侄,这张契约上面本来有五字无十字,后来就连五字也神奇地消失了,不知贤侄究竟用了什么高明的招术?”
小健哥只是笑而不语。
小健哥的绝技还不止如此,金震宇又问:“先前贤侄用一条寻常的白手帕就能凭空在上面显出两个十”字来,又是用了什么高明招术?”
小健哥亦然笑而摇首。
金震宇再问:“刚才贤侄表演的一手两张并非相同的契约变来变去,还有契约变银票戏法,仍然神奇难以捉摸,不知又是用了什么高明的招术?”
小健哥只管摇头而笑。
“还有,先前贤侄一碗清水,竟能口喷化火,亦然是高明的招术。”
这一声,小健哥却哈哈大笑起来:“这一招,你们已经看得很明白了,那一碗清水其实不过一碗烈酒而已,烈酒遇火自然而燃。”
小健哥上演的那幕口喷火龙奇景仍然令人称奇,虽然大家已经知道了真相。
“可是一碗清水怎会变成一碗烈酒,难道不叫大家称奇吗?”金震宇又来一句。
这个真相又是令人不解。
聆听金震宇接连发问,小健哥只好再次作笑,眼神却不自然地挑向了一边。
就在这一声落,并在小健哥身边的喜洋洋忽地露出了诡谲的笑容,暗暗地瞄了小健哥一眼,恰好小健哥的目光正是奔他而来,主仆二人目光看似无意地碰撞一起,却是迸出了明亮的光芒,似乎有着某种默契地小阴谋。
主仆二人细微的举动却并未引起金震宇注意,金震宇言罢一笑,那时转向了跳蚤儿:“你都听到了吧,小健少爷的戏法绝不是简简单单,而是身怀诸般绝技,你可不要把你们的老大想得简单了。”
跳蚤儿老爹所说这些其实现场的人心里都清楚着,只是一时无人细想,此时一听,都是点头称赞,对小健哥更是无比敬仰。
小健哥的神通看似简单,数起来还真的是一技接一技。
这小子身怀各种绝技呀。
既然绝技在身,岂肯轻易传授他人,所以小健哥适可而止,只在大家伙面前展示大概,让大家伙知道怎么回事即可,更精妙的手段就让大家伙去猜吧。
这时,忽听牛知府又叫起来,似乎也发现了什么问题,只见他左右手里各拿着一张契约,正在不断地比对着,忽地脱口叫道:“这两份契约笔迹如此相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神了。”话里带着赞叹,老牛也难得是个细心之人,竟然也有了惊奇发现。
突然一语,重又把话题引到了契约上。
众人这才恍然有觉,其实那一张作假的契约才是小健哥整个戏法里最为精妙的东西。
如果没有那一张惟妙惟肖的假契约,小健哥“偷梁换柱”的戏法就无从表演,就无法瞒过西门操的眼睛,后面的连串好戏也就无法上演。应该说整个戏法里,假契约才是重中之重的道具。
那么,疑问又来了,这张假契约是怎么造出来的?又怎会模仿的如此真假难辨?要知原版契约可一直在西门操手里攥着,没有参照物,怎么可能造的如此逼真?而且和原版一字不差?就算是原版契约摆在面前让你伪造,想要逼真的模仿一个人的笔迹也非易事。
小健哥是怎么做到的?
聚焦到契约上,大家伙心头各种疑团缭绕不散。
牛知府抬起了头,既惊讶又困惑:“小健子,能耐不小啊,契约一直在西门操手里,你怎么可能伪造的这么逼真?”
说起这张假契约可是小健哥最为得意的神来之笔,同样也是身怀的各种不传绝技之一,于是只淡然而笑,略略道:“小健天生有这个本领,凡是过目一眼的文书,我都能将之仿造的一模一样。”
这个本领实在惊人,相信天下间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但天下间有着奇异本领的能人异士也不是没有,任何不可思议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小健哥的话难以置信,却也不能不信,难说这精灵鬼怪的小子天生还真有点奇异的本领。
大家伙面面相视,无人言语,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