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话音未落。
没想到小健哥回应的十分痛快,坦然接受了所有问责,而且恍有感悟,于是自言自语道:“听操兄一言,顿有良心发现,这么说来,本少爷的确有点做的过火了?”
“不仅过火,还没有道理吧?”
“你要跟我讲道理?”
“健少爷,你没有耳聋吧?刚才本公子的那些道理难道白说了?”
“刚才你那一堆道理貌似说得有点道理,不过,本少爷认不认同还是个问题呢,如果不认同,等于白说。”
西门操眉毛一翘:“难道你认为我说的没道理?还是你做的没道理?”
小健哥淡然回应:“显然你说的没道理,我做的有道理。”
西门操蔑一声:“大言不惭,那本公子倒要听听你的高见了?”
小健哥有条有理讲道:“一,你说我率众寻衅滋事,没道理,本少爷为什么要无端上门寻衅滋事?你也不动脑子想想,难道本少爷是闲的蛋痛?”
“难道你小子不是闲的蛋痛?”西门操歪着嘴巴,讥诮:“莫非是闲得蛋痒痒了?”
“本少爷蛋不痛也不痒,就是瞧着你的一对蛋蛋不爽,这才寻上门来撸你蛋蛋。”小健哥的话怎么听起来像是现代词汇啊,忘了吧,小健哥本来就是穿越自现代而来,如此并不稀奇。
“刁嘴小儿,满嘴污言,低级下流。”西门操哼一声,仰起了脑袋,如此才显得不下流有素养。
直视臭流氓姿态,小健哥真想上前一步撸他两把旦旦。
旦旦?忽有所想,岂不是爱妾旦旦?这么一想,小健哥轻轻一笑。
既想狠撸,又怕脏了手,还是暂且作罢,让流氓操暂时做一个有蛋的且完整的男人。
小健哥挺起胸膛,继续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操公子应该反思一下了,为什么本少爷要上前撸你蛋蛋不好意思,不自然就说溜了嘴,应该是上门寻衅滋事,其中原因在哪里?”
原因在哪里?
根本原因,其实在那幽深不可测且藏污纳垢的后花园深处
西门操是个明白人,轻荡一笑,故作不屑一言。
难道小健哥就屑于西门操一言?即便不屑,道理还是要说与西门操听,于是接着讲道:“二,你说我的人殴打你的狗奴才,没道理。大家眼睛都不瞎,想来你操公子的眼睛更不瞎,明明白白看得清楚,是你的两只看门狗首先动的手,胆敢殴打围观的无辜群众,这不是明摆着找揍嘛?大家伙被狗咬了一口,奋起反击痛打恶狗有什么错?”
“没错!咬人的狗该揍,狠狠揍,揍得还嫌轻了呢。”身边忽地有人亢声而起,喜洋洋。
“揍得狗奴才满地找牙才解恨。”又有一个小子及时补充一句,跳蚤儿。
事实上做到了,两只恶狗落得个凄惨下场,最后连满地找牙的力气都没了。
受两小子一带动,人群登时喧动起来,纷纷跟着呐喊助威。
如雷的喊叫声差点把西门操和他的一帮狗奴才耳膜震碎了。
群众的呼声是强大的,西门操歪着嘴巴斜着眼睛用轻蔑的眼神扫视着四周的人群,却无力吭一声。
小健哥则用一种鄙视流氓的眼神逼视西门操,而后继续逐条逐理道:“三,你说本少爷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更没道理。”
说到这里西门操不禁有些动容,向着不远处那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投了一眼,勃然而怒:“二十几条人命就这样惨死在众目睽睽之下,都是你小子做的孽,你小子杀人眼皮都不眨一眨,竟然还说本公子没道理,难道你这个杀人犯当众杀人还有道理了?”
“那要看杀得是什么人喽,如果是拦路的恶狗不知死活的乱咬人,还差点把人咬死,大家说,该不该杀?”
“该杀!”
“杀得好!”
群情再次欢呼雷动。
先前那一幕血腥的大屠杀惊心动魄,惨不忍睹,却是无比的振奋人心,那已不是一场普通意义上敌我双方的较量,而演变成了一场人狗大战,对于恶狗挡路,不必心慈手软,务必施以重拳。如果恶狗仍是不知死活发疯的攻击人类,唯有泯灭人性施展屠狗**了。
西门操的二十几条狗奴才穷凶恶极,竟还手持火器攻击汹涌的人群,激怒众人,自寻死路,最后落得个凄惨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方才那一场大战谁正谁邪显然的道理,西门操心里自然也清楚地很,他非常清楚二十几个奴才是受了谁的指使才做出的疯狂行为。小健哥话里已是给自己留了余地,倘若鼓动人群矛头对向自己,汹涌的人潮还不要把自己吞了呀。所以面对气势汹汹的人群,他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小健哥的气势却是步步逼人。
“四,你说本少爷自持人多势众,以多欺少,威逼胁迫你,没道理。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本少爷为什么要来找你茬。”
西门操冷笑着,不语,心里却在盘算着。
“五,你说本少爷强闯民宅,将一个只有九岁的丫头生生生抢走,还诬陷本少爷是强盗,更是大没道理。”
说到这里,西门操立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