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小健哥神不知鬼不觉摸到了一朵牡丹花后,难免有点做贼的口气。
以十四妹的身手,只怕摸到小健哥鼻子上,小健哥也发现不了什么。
十四妹不屑地瞥他一眼,讥诮道:“有么?我是摸到了一坨身后。”
“见面就把我比作一坨,太不像话了吧你?”小健哥瞪起了眼珠。
十四妹抿嘴一笑:“是你自作多情了吧,刚才我说的那朵花是,可没说你小贱哥奥。”
“那明明是一朵花,为什么说是?”
“那明明是一朵花,为什么说是一个花骨朵?”十四妹反诘一声。
“我”灵牙利嘴的小健哥也有吃十四妹瘪的时候。
“黑姐儿,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了,你看我们是不是换个话题?”
十四妹佯作冷脸道:“我可没有时间跟你瞎扯什么话题。”
“那你来找我,总该有点话题吧?”小健哥笑嘻嘻:“有话就说嘛?”
十四妹一甩脸:“本姑奶奶恰好路过这里,遇见了你,不过就是来打个招呼而已,你让我说什么?”
女人就是有借口。
小健哥眯起了眼睛,目光里透着狡黠:“然后呢?”
“然后什么?”
“然后,难道就没有想我,才来看我?”小健哥一对贼眼甚会察言观色。
“呸!”十四妹突地呸一声,愠声道:“自作多情,臭呀你,姑奶奶会想你?”
小健哥厚颜一笑,瞥一眼面前的那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我是臭,你就是这朵牡丹花喽,可是牡丹花为何偏偏要插在臭上?”
比喻恰当。
一直以来,十四妹都觉得自己的确不幸插在了一坨上,发自内心的感慨。
“臭小健,就知道贫嘴,小心有一天你真的会变成臭,没人会搭理你。”十四妹口气凌厉,却听得出话里的一丝温柔。
“没人搭理我没关系,只要黑姐儿心里有我就行。”小健哥眼角夹着笑。
“呸呸呸!脸皮真够厚的你。”十四妹红嘴唇不像在骂人,倒像是在打波,一连三个波,真叫人心动。
忽地转了口气,故作模样:“没心没肺的,别人心里有你,你心里还有别人吗?”
女人的心思总有露马脚的时候。
小健哥眨眨眼:“自从那一夜之后,我没有一夜不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了都,却又不能去看你,唉,相思苦呀,只好每天到花园里走一走,看一看,独自赏一赏花唠。”
说谎话眨眼皮,小健哥表露的太明显了。偏偏十四妹看不出来,也难怪,女人往往会被甜言蜜语迷失了方向。
十四妹虽然迷失了方向,心里却不糊涂,听得出小健哥的狡言,可就是喜欢,女人就是喜欢甜言蜜语,天生对又甜又香的东西感兴趣。
心里欢喜,仍要故作模样,叱一声:“还说想我,既然想我,为什么这些日子不来看我?”
女人的心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袒露出来。
小健哥明白了,心里暗笑:“心里想哥哥就直说嘛,偏要拐弯抹角说这么大堆,女人呀,就是虚伪的动物。”
忽又它想:“这个男人婆怎么看都不像个女人,可是虚伪起来还真有女人味呀。”
悄悄瞅去,却见十四妹古铜色的脸蛋上隐隐泛起了一丝红晕,像极了那一夜动情时的生理表现。不禁地心痒痒了起来,走近前去,伸手便向脸蛋上抹去。
“啪!”地一声,十四妹快速出手打掉小健哥狗爪子,轻叱一声。
小健哥只好正起面孔,故作无奈道:“不是我不想去看你,是你不让我去看你。”
十四妹略一想,嘟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小健哥道:“你也太健忘了吧,你说过的,只准你来找我,而不准我去找你。因为你怕我笨手笨脚半夜去勾搭你被人看到,落得一个与人通歼的罪名,坏了你大名鼎鼎十四妹的贞节。”
十四妹斜着脑袋,抿起了嘴角,眼睛里闪动着异彩。
她怎能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这可是事关名节的大事,女人什么事都可以忘记,名节之事不能忘,埋怨小健哥不过就是故作姿态而已。
小健哥继续说道:“以你十四妹夜猫子般的身手,深更半夜摸到我的小窝里,才不会被人发现呢,这样咱两勾搭的事就永远是个秘密。”
原来二人之间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只准我来不准你去的,而且还只能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干事,通个奸还这么费劲。响当当的大佬女十四妹竟也背后干这偷摸苟且之事,竟然还要一本正经地顾忌名节,女人的虚伪,真要命。
就算要了十四妹的命,也断然阻止不了她深更半夜身不由己摸向小健哥的窝啊。
男女之情是很美妙的事情,偷尝禁果的诱惑会让女人身不由己自甘堕落。
据说性浴的快感就像吸毒的那种感觉一样,一旦泛滥,不可收拾,一旦回味,半夜都睡不着觉。
忽听十四妹没好气道:“我说过不让你深更半夜来找我,难道你就不会白天来看我,臭小健你咋这么笨呢。我看你就是找借口,根本就不想我。”
小健哥应声道:“咱们半夜里偷偷摸摸都怕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