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对于怜儿又是新的考验降临了,坚强的丫头不愿屈居西门操的“竹篱”下,只有努力与命运抗争。
不知为什么,对于恩人西门叔叔怜儿心存万分感激,可是对其丝毫没有一点亲近的感觉,想要认他为父,宁肯上街乞讨。
还有五天期限,难得好心的客栈掌柜给了丫头最后五天期限,这五天里怜儿已经没了别的期望,只求能赚到拖欠客栈的租金,不然可真要沦落到街头的境地了。
一大早,怜儿和往常一样挎着干瘪的包袱走上了街头。
弱小孤单的身躯看似不堪风吹,一阵风吹过,就像小草一样飘落到人流里,不见了影迹。
后面远处,却有一双贼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弱小的身影,丝毫不放弃。
小健哥新的一天也开始了,尾行怜儿进入了新的阶段,游戏需要继续,生活才有乐趣。
小健哥对一个未成年的幼女有着这么大的兴趣,若不是闲的蛋痛没事找事,无法解释这种行为。
其实在小健哥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涌动的力量在驱使着他的行为,却是常人无法感受的。
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驱使着自己,但在内心深处小健哥对怜儿有一种近乎亲情般的感觉,这种亲情的感觉亦然说不出来。
前方,怜儿又迈进了一家酒馆,继续着艰难的求职努力。
很快就败退了出来,一脸的沮丧。
几家下来,一条街走到了尽头,一无所获,怜儿像一只斗败了的小鸡垂下了头。
结果在自己预料之中,前几日怜儿就饱尝了失意的滋味,今日的挫折又算得了什么。
怜儿重新振作精神,转过身,走到了街道上。
“没辙了,小丫头又要当街乞讨了,唉。”还没等小健哥发话,身边的小跟班喜洋洋就脱口一声。
这小子跟了小健哥这些日子算是见识了人间疾苦,见到怜儿孤苦伶仃的身躯,心里面就酸酸的,一句话也酸酸的。
小健哥忽道一声:“小贼,咱们再来打个赌吧?”
喜洋洋侧首:“少爷不会还要和我打赌,丫头会不会走着走着跪倒在地吧?”
上一次和主子小健哥的打赌经历喜洋洋记忆犹新,不自然就猜想到小健哥的意图。
小健哥扭头,笑道:“这一次,我和你打赌丫头不会跪倒在地。”
喜洋洋眼珠一转,回笑道:“少爷为何这一次不赌怜儿会跪倒在地乞讨?明明怜儿已经走投无路了?”
小健哥不做解释,扬声道:“赌不赌?”
“赌就赌。”
“输了怎么办?”
“让少爷当驴骑。”
小健哥狡黠一笑:“这一次就不骑驴了,先给驴记着。”
“还真把小洋当驴呀,好,小洋也给驴记着。”喜洋洋扭头射向前方,握起了小拳头,准备全力一赌。
过了一会。
怜儿还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周边的人群,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位置,那眼神举止看上去像是要准备乞讨的样子。
当街乞讨看来已成定数,关键就是一跪了,牵动着主仆二人的心。
这一跪,主仆二人就有一个要变成驴。
小健哥的随身爱驴“小骚包”在一边翻动着驴唇。呲着牙看起了热闹,那神态像是在幸灾乐祸地窃笑:“有好戏看了,这两小子变成本驴的同类一定很好玩,最好是变成两只小母驴,可就乐歪了本驴。”
这边小毛驴在得意地想着美事,那边怜儿停了下来,解下了肩头的包袱,要有所动作了。
喜洋洋亮起了眼珠:“丫头要跪了。”
怜儿弯下了腰,曲了双膝。
喜洋洋有点激动了:“快,快,跪下来”
“当!”地一声。
一只铁盘子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怜儿又笔直地挺起了身子。
原来丫头弯下腰不过是丢了一只铁盘子地上。
喜洋洋张开的嘴巴戛然而止,表情有点意外。
小健哥瞥一眼,讥笑道:“丫头只不过丢了一只盘子,看把你鸡动的。”
喜洋洋眨了下眼,道:“丫头跪倒了,我才真叫鸡动呢。”
“那你就白鸡动了,打死丫头都不会跪的。”
怜儿立在那儿,挺着身子四处打量着,看上去没有一点想跪地乞讨的样子。但是那只铁盘子就摆在脚下,这情景又极像是当街乞讨。
丫头究竟要玩什么新花招?
喜洋洋捉摸了一会,想不出,便道:“少爷好像很了解丫头似的,就这么肯定丫头不会跪下来?”
小健哥故作高深道:“自我第一眼见到这个丫头,就有一种感觉,我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喜洋洋盯着小健哥故作高深的面孔,眼皮一眨,笑道:“既然少爷这么了解丫头,那么请问少爷高见,丫头既然不想跪地乞讨,接下来要干什么?”
“乞讨。”小健哥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
喜洋洋一愣:“丫头看样子并不愿意跪倒在地,如何乞讨?”
“不跪倒在地,难道就不能乞讨了?”
“难道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