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文字?”小伙伴们自然见识短浅,不知所云。
不过,甲骨文就耳熟能云了。
甲骨文!这名词小子们都听私塾姜老头说过,传说是最古老的一种文字,是人类的老祖宗最早使用的文字,不过也仅限于听说,谁也不曾见过老祖宗之物,更不知甲骨文是何模样,自然都不敢乱下定论。
喜洋洋瞅了半天,首先表示疑问:“甲骨文听说都是刻在龟甲兽骨上的,这个却是刻在珠子上,恐怕不是吧?”
马克浪略一想,道:“刻到乌龟上是刻,刻到野兽上也是刻,刻在石头上都是刻嘛,老祖宗是原始没文化之人,想刻哪就刻哪,哪有那么多讲究,心里高兴就是想刻在屁股上也没什么不妥。我看,就是甲骨文,没错。”
喜洋洋一个愣,又一个愣,不得不佩服马克浪的理论。
小健哥开口了:“是不是甲骨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珠子上面究竟画得什么才最重要。”
马克浪还想将自己听说的甲骨文知识说上一说,但见小健哥并无兴趣,于是止口,迎合着道:“对头,解读珠子上的符号究竟画的什么还是写的什么最重要,说不准这些符号里隐藏着神秘不为人知的秘密呢,却巧这个天大的秘密落到我们手里啦。”
马克浪又做起了白日梦。
喜洋洋却依旧担心道:“就怕里面啥秘密也没有,就是一串可怕的邪恶咒语。”
马克浪瞪眼道:“怕个鬼,有哥在,哥就是咒语。”
喜洋洋登时无语。
小健哥瞟一眼马克浪雄赳赳面孔,欣赏地点点头,继续道:“如果是邪恶咒语,本少爷更加有兴趣了,还就想见识一下究竟有多么邪恶,难道比本少爷还邪恶?”
马克浪立马送上谄笑:“还是老大牛b,小弟自愧不如。”
又道:“不过要想知道这咒语是什么,首先需要破解之,对于甲骨文来说,貌似有点难度啊。”
小健哥甩头:“谁人能破译甲骨文?”
小子们连连摇头。
马克浪沉思片刻,负手道:“能够破译这古老甲骨文者,除了要有极其渊博的古文化知识,考古学方面也要有所研究,尤其是对古文字要有极高的造旨”
话未了,喜洋洋惊讶道:“浪哥,什么叫造纸?”
马克浪一本斯文道:“这个造旨嘛就是有知识有文化。”
“奥?”喜洋洋心里却在嘀咕:“怎么听起来像是没知识没文化没知识没文化又怎能造的出纸来?研究古文字竟然还要造纸?深奥呀”于是充满崇拜地望着马克浪。
马克浪轻咳一声,继续着斯文:“刚才说了没有很深的造旨,是根本无法破译甲骨文的。”
跳蚤儿立马想到了私塾姜老头,叫道:“姜老头在古文字方面颇有造纸,不如将这珠子带回去让老头儿破译破译。”
喜洋洋赞同:“可行,姜老头满口之乎者也,本就是个老古董,识文断字有一手,想必老头儿认得这上面的字。”
小健哥却淡然一声:“我看未必,这么古老的文字本来就很罕见,懂的人就更少了,要不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恐怕很难。”
喜洋洋道:“老大,你想找专家?”
小健哥微微皱眉道:“暂时还想不到谁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过,我觉得古坊斋的王老板是临安最有名的古玩专家,对甲骨文也许会有一知半解。”
“这个王老板在业界的确有名气,或许能帮上忙。就找他试试吧,不行,我们再想办法。总之,这珠子上的咒语一定要解开呀,这样我们心里才踏实,不然的话如果不幸魔咒附身,而又不知不觉,可就遭殃啦。”喜洋洋忧心重重道。
小健哥瞥一眼:“你小子有妄想症吧。”实在不屑搭理之。
马克浪探头过来,提醒道:“别忘了,顺便叫王老板鉴定一下这珠子是否宝贝,如果是宝石鱼宝啥的,咱们就发财喽。”
小健哥心里暗道:“如果是宝贝,正可解我赌债之急,想发财以后再说吧。”
想罢,当下暗生心机独自到古坊斋走一遭,或许会撞上大运,不但魔咒得解,还会发个大财。莫非此珠便是我小健哥的转运珠,天佑我也,需得好生保存,赶紧收入口袋。
天降活鱼奇事也不要再去瞎猜,一切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于是小健哥撇开话题,另有好事要做,眼下惩罚臭鱼之事还未完工,已近收尾,该当速速解决,后面还有好玩的呢,便提高嗓音道:“老三,这条罪鱼受尽百般折磨痛不欲生,本着人性关爱原则,最后就让它少受活罪早点断气吧。做下清理收尾工作,大家伙还等着下油锅呢。”
跳蚤儿唱个调,重又抓起杀猪刀继续收尾工作。
此时,大鱼已处于半死不活状态,疲软地垂挂在枝条上,跳蚤儿施展自宫刀法将吐露外面的内脏悉数处理干净,接过喜洋洋递来的一盆清水泼了上去,将活鱼里外冲洗干净,血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地面上洇红一滩。
可怜的大鱼空有一副粗壮身板,却被挂在枝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宰割,落得个凄凄惨惨。残忍地被摘了器官,翘着尾巴挣扎了一会儿,就再也不动了。
跳蚤儿玩得好不尽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