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忽眉开眼笑道:“头一次听你这么叫我,虽然有一些不自然,但感觉蛮亲切的,喜洋洋,以后你就这么叫我吧,我爱听。”
喜洋洋忸怩道:“刚才太鸡动了,说漏嘴了,少爷你不要怪我啊,小洋不敢乱了身份,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小健哥温和道:“少爷我哪里怪你了,就是觉得这么叫反而好听,不要多心。”
喜洋洋仍是谨小慎微道:“少爷你是我的主子,也是我的恩人,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小洋永远不敢忘记,无论如何主仆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小健哥故做主人腔调道:“那好吧,瞧你这么懂事,暂且饶过你这一次,以后如果再情不自禁叫出口来,就罚你以后叫我小健哥。”
喜洋洋一愣,随即小鸡点头,笑道:“喜洋洋记住啦,以后保证不叫”一句小健哥又差点叫出口,差点又犯了规矩,连忙改口道:“不这么叫少爷了。”
小健哥慈眉善目道:“其实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发自内心地叫我一声小健哥。”
喜洋洋心中催生出一丝甜蜜感,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一脸羞赧之色,无以言表。
马克浪忽而笑道:“瞅来瞅去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啊,你两眉来眼去地搞什么搞?越看越像搞基。”
喜洋洋小健哥对视一眼,刷地一齐扭头马克浪,一人掐脖子,一人敲脑袋,齐声喊道:“搞你个鸡头呀。”
马克浪脑袋上登时多了两个包,抱着脑袋嗷嗷大叫,一边揉着发痛的头皮,一边委屈道:“你们两个搞基又搞我,这不是欺负人么。”
小健哥忽地一声:“少放一个屁少犯一个错误,,,n?”
马克浪腮帮子憋得通红,眼珠凸的大大地,哪里还敢再放一个屁,若是再被主仆两人蹂躏一番,只怕就贞节难保了。
小健哥拍拍手,得意一笑,过了一把瘾,抬头看看窗外,太阳升起老高了,这才道“浪老二,外面天气不错,跟哥出去溜溜?”
马克浪眼珠子提溜一转,应声道“好哇,这两天浪陷于感情泥坑无法自拔,都快憋疯了,正想出去逛逛呢。你两来得正好,将我从泥坑里及时拖了出来,还帮我解脱了痛苦的灵魂,终于使浪重新见到了阳光,浪已经迫不及待想出门拥抱太阳了。”
“还拥抱太阳呢,只怕没等着拥抱就变成烤鸡了吧,不过这话蛮有诗情画意的,在家憋了两天竟憋出文化来了,浪老二,在学堂里怎么从来没听你念过这么有水平的小诗呀?”小健哥不仅惊叹一声,以马克浪的文采也就是个小书童的水平,没想今日竟是出口成章,大有才子之风。
这辈子马克浪都没听过几声表扬,一听小健哥之语,乐得屁股都翘起来了,美滋滋道:“是吗?刚才不过有感而发,竟然有文化了?还这么有诗情画意?老大,喜洋洋,浪心里还有许多感慨呀,请听浪”
马克浪受了夸赞,飘飘然起来,还欲吟诗抒情。
忽见喜洋洋皱皱眉头:“还是改天吧,我现在没时间,还要伺候少爷呢。”
眼前一闪,登时没了人影。
马克浪迅速扭头,只见小健哥和喜洋洋竟然已经走出了门外,连忙挥了挥手,不高兴道:“不听就不听了,不要跑嘛”
话没说完,撒腿便追了出去。
追到院中,这才赶上二人,马克浪喘口气,对小健哥道:“老大,咱们去哪去逛啊?”
“先把姜老头交代的事应付一下。”小健哥头也不回:“先去召集几个小弟,交代一下复课的事。”
“那咱们就出发。”马克浪应一声,又道:“出门不可无宠,待俺唤来阿郎同行。”
说着脖子一伸,鼻孔朝天,学了两声猪叫,登时院子里窜出一只又肥又大的大白猪,此猪体态肥硕,憨头憨脑,全身上下白光溜滑无一根杂毛,正是马克浪的宠物兼座驾阿郎。此猪连昵称都和马克浪乳名不分彼此,乍一听,不知情者还以为此“阿郎”便是彼“阿郎”呢,真乃人猪难分,足见马克浪是多么喜欢这只猪,溢于言表。
只见“阿郎”扬着小蹄子,撅着肥臀,甩着小尾巴棍,哄叫着就奔到了马克浪跟前,不住地用猪鼻子蹭主人的腿脚,表现特别亲昵。“阿郎”背上坐鞍脚蹬,布袋缰绳一应俱全,标准的战猪配备,一身行头煞是威风。
马克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米撒在脚下,上路之前先要给爱宠喂点零嘴,“阿郎”扭身便扑,猪鼻一拱悉数将花生米一扫而光,动作迅速之极。
喂了一把花生米,马克浪这才手指一伸,向爱宠介绍客人:“去,和我哥们打个招呼。”
那”阿郎”似通人性,扭屁股跑到小健哥喜洋洋身边,依次抬头向二人咕噜咕噜叫唤两声。
小健哥被猪逗乐了,俯身摸了两把猪头,揪了两把猪毛,乐道:“阿郎还认得你健爷爷不?”
“再叫一个。”
“阿郎”摇摇尾巴,哄哄又叫了几声。
小健哥乐坏了,果然听话的乖猪仔,抱着猪头亲了一下,站起身来,对马克浪道:“你的宝贝猪记性真不错,看来还认得我,猪脑子越来越聪明了,以前记住人都不费劲,现在倒学会叫人了。”
马克浪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