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道:“急什么,事情还没办完呢。”
喜洋洋一寻思:“还有啥事没办完?奥,是找枪手的事吧?”
小健哥道:“这么晚了,到哪找枪手去?改天再说。”
喜洋洋道:“那么,还要作什么事?”
小健哥瞟了他一眼,神秘一笑:“还有一件大好事没办呢,随我来,咱们现在就讨宝贝去。”说着手指一勾,也不多加解释,引身就向东大街加快脚步奔去。
讨宝贝?喜洋洋一愣,也不知少爷又要搞什么名堂,只见他一脸诡秘之色,定然是心有妙算,连忙牵了驴子跟了上去,追上少爷步伐,这才好奇道:“少爷,太阳都下山了,到哪里讨宝贝呀?”
小健哥抬头望望天空,太阳的影子已经不见了,晚霞的鲜红也变得灰暗下来,天空渐渐有了暮色,再过一刻这天说暗就暗下来了,天暗下来可就不便找宝贝了。
天色暗下来,小健哥反倒更高兴,诡笑着道:“太阳落山好呀,天黑更有利于行动。”
瞅瞅四下无人,这才阴测测地低声道:“随我到武氏二兄弟家走一趟。”
喜洋洋微一怔,挠头道:“到他们家讨宝贝?”
小健哥道:“然也。”
喜洋洋抓着脑袋想了半天,似乎有了点眉目:“难道少爷要去他们兄弟两个家中勒索财物?”
小健哥纠正道:“别说那么难听嘛,是去讨赏,不是勒索,小爷我又不是那拦路打劫的土匪。”
没有谁比喜洋洋还了解小健哥了,果然不出所料,小健哥又要借着助人之机勒索钱财了,这是小健哥一贯的作为,不放过任何可以勒索钱财的机会,喜洋洋心中登时明朗起来,此番前去武家兄弟那里目的明确就是去勒索酬劳,心有意会,阴阴一笑:“少爷,又要玩吃回扣呀?”
小健哥故作正经道:“小爷我帮他们圆满地调解了家庭纠纷,难道他们兄弟二人不该对我有所表示么?”说着,捏起手指做了个数钱的手势。
喜洋洋点头哈腰,附声道:“应该,应该,太应该了。咱们又不是当官的靠领工资生话,可不能无偿为人民服务,给人办事当然要索要报酬啦,我们也要挣钱吃饭嘛。”
小健哥满意地点了下头,“嗯呐”一声,深表赞同。
喜洋洋摸摸脑袋瓜,回想起先前小健哥在武家二兄弟家门口调解纠纷的种种表现,若有所悟道:“我明白了,先前在处理纠纷的现场你为什么要关起门私下里和二兄弟谈话了,原来在那个时候你就有了勒索财物的打算了。”
小健哥也不隐瞒,点头道:“你说对了,关起门来好办事嘛。”
二人又扯起先前处理武家兄弟家产纠纷之事,回想起小健哥故弄玄虚关起门来和两兄弟谈话一幕,喜洋洋此时才真正识破了小健哥的小伎俩,不禁兴致勃勃地摆弄自己的嘴舌:“当时在现场给武家兄弟调解纠纷的时候,以少爷你的聪明才智,其实早就想好了妙招,让两兄弟调换房子那一招果然妙呀,这么妙的招子,不过就是一句貌似简单的话而已,可是现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能想得出来,就连小洋我也想不到呀,少爷果然是聪明绝顶呀,就凭这句话,小洋就对少爷佩服的五体投地。”提起小健哥的妙招,喜洋洋不禁又翘起大拇指赞叹起来。
小健哥受了赞扬,心里美滋滋,哈笑一声:“接着往下说,我听听你还能怎么夸我。”
喜洋洋兴致不减,继续侃侃而言:“其实少爷你这一招早就该放出来了,你却另有妙算,耍了一个欲擒故纵的手法,故弄玄虚搞了个私下里和两兄弟关门谈心的骗招,其实这不过是掩人耳目之举,不明就里的观众还以为你在玩什么神秘呢。其实你呀,关起门来却在屋子里偷偷地和二兄弟谈酬劳呢,所以现在就是到了上门勒索报酬的时候了,说得好听点,也就是你所说的前去讨宝贝了,嘻嘻。”喜洋洋将小健哥欲去武家兄弟讨宝贝的真正内幕分析的很是透彻,分析完毕,向着小健哥勾着小手指,一副小贪心的样儿,这个小动作也足以表达小健哥内心的贪婪。
小健哥勒索武家兄弟的小阴谋被喜洋洋一番透彻的分析揭露无遗,丝毫不感羞耻,反而为自己的作为洋洋自得,上前拍拍喜洋洋脑袋瓜,赞许道:“挺有悟性,你小子脑袋瓜转得快,逻辑思维能力不差嘛。”
喜洋洋媚笑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呀,最是了解你啦。”
俏皮地眨眨眼,又问道:“对啦,少爷在屋子里和那两兄弟谈得什么报酬呀?我想一定是一笔不小的银子吧。”
小健哥阴阴一笑:“本少爷帮他们处理财产纠纷劳苦功高,所付酬劳一定要配得上本少爷的身价才行,不多不少,每人先宰一千两。”
“一千两?不算多呀,少爷的身价应该远远不止这个数呀?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了,为啥不多搞点,这不是你做事的风格呀。再说了,现在咱们手头正缺钱花呢,遇上这么好的机会应该狠狠宰他们一笔才对呀。”小健哥帮助武二郎打赢了官司,赢回了武大郎夫妇私侵的二万两银子,两兄弟最终平分了这二万两子,每人分得了一万两,小健哥得到的酬劳却只有一千两人次,在喜洋洋眼中,这点酬劳并不多,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