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左右了,个头也不算低。他在附近村上私塾。
“爸,我们要看戏!”鹿兆海也跟着喊。他年纪五岁左右。
“看啥看?这是你们能看的!”鹿子霖当然不想让自家孩子,这么小,就看淫词荤段。
“你能看,凭啥娃不能看?”鹿子霖妻子鹿贺氏怼了一句。
鹿子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这让鹿贺氏很不高兴。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快带俩娃回去!”鹿子霖训斥。
鹿子霖在外面沾花惹草,风流快活,早就不喜欢家里的女人了。家花没有野花香。
“哎幼,鹿乡,在训媳妇和娃呀?”周强笑嘻嘻走过去,“让他们回去干嘛?
这戏班子不是你请过来的?
都花钱了,不让自己家人看哪?
应该让好好看,好好学学,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是吧鹿乡?你是不是学了很多?”周强一脸的讥讽。
“去去去,你忙你的去!”鹿子霖对周强有些忌惮,不敢对周强发火。
就在鹿子霖这里赶媳妇、孩子回去时,其他人也乱了。
老中青看戏的男人,他们可以看,但他们不允许自家的媳妇、娃们看。
他们急忙带媳妇、娃回去了。
短短功夫,没人看戏了。
哦,不,还有,还有几个光棍汉在看戏。
“走吧,咱们回去。”鹿子霖也只能带媳妇和娃回家。
白嘉轩让人把唱戏的赶走了。
他觉得以后鹿子霖不会请人唱荤戏了。
周强想的这个办法好。
...
晚上。
鹿子霖的保障所。
这里灯火通明。
一群人在赌博。
没多久。
有人来了。
一群妇女,带着自家娃来了。
其中,白嘉轩和周强、鹿三带头,后面跟着鹿贺氏和鹿兆鹏、鹿兆海,还有众赌徒家属。
“来,都跟着好好学,这赌博可以发家致富!”众人走进院子,周强大喊一声,一把推开了堂屋门,领着妇女和孩子进去了。
这一下,把里面的人都惊呆了。
“傻站着干啥?继续赌啊,正好让你们娃,好好跟着学,将来要靠赌博发家致富哩!”周强声音很大。
“这是干啥嘛!”鹿子霖脸色很难看。
“鹿子霖,你弄的赌窝,让你家兆鹏、兆海好好学嘛,这也算你鹿家的家学了吧?”周强怼了一句,“来,兆鹏、兆海,看到没有,这是你们爸弄的赌窝。
以后,你们就来这里学赌博。
赌博好啊,能赢大钱,以后娶媳妇的钱,就靠赌博哩。”
“我要学赌博!”鹿兆海还小,还真的以为让学呢,急忙喊了一声。
“学个屁啊!快,都跟我回去!”鹿子霖急了。他要是把自家娃带坏了,他死的心都有。
“鹿子霖,你急什么?”周强冷笑一声,看向旁边抽大烟的村民,“那谁,你抽鸦片了?正好,让你家娃跟着学抽鸦片。
看看这大烟,是不是抽着很舒服。
快,去跟你爸一起抽!”
“不,不能让娃抽啊!”
“你也知道不能让娃抽?那你tm的还抽?欠收拾的玩意!”周强怒骂一句,还忍不住扇了对方几个大嘴巴子。
不需要多说什么。
很快保障所这个赌窝就没人了。
鹿子霖带着娃走了,还不停的说:“赌博不好,爸不是赌博,是别人非要赌,爸还拦他们不让呢。
兆鹏、兆海,你们要好好念书,不能学赌...”
...
祠堂。
赌博,抽大烟的人都被带到了这里,后面一群人围观。
“族长,我错了,我再也不赌了!”
“族长,我不抽大烟了,都是白兴儿弄的,我就抽了一次!”
“族长,我错了!”
白嘉轩站在众人前面,大喊:“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请祖宗家法!”
一根戒棍拿了过来。
“趴下!”白嘉轩手持戒棍,一棍子打在白兴儿后背。
“啊...,族长,我再也不敢了!”
白嘉轩继续打,打完白兴儿,打桑老八。
那些赌博、抽大烟的都被打了。
唯独鹿子霖没被打。
“这是祖宗家法,接下来,手上的毛病治手,嘴上的毛病治嘴!”
赌博是手上的毛病,白嘉轩让人拿戒尺,打赌博人的双手,没几下就都肿了,估计吃饭、脱衣服都做不到了。
抽大烟是嘴上的毛病,白嘉轩让人喂屎。
这场面,不仅吃的人,恶心的不行,围观的,有人忍不住吐了。
就在白嘉轩要宣布结束的时候,周强站出来,指着鹿子霖说:“族长,鹿子霖身为乡约,不以身作则,反而挑头赌博、找人唱荤戏,他的保障所就是赌窝、烟馆。
请族长对鹿子霖严惩!”
周强话音一落,立马有人跟着喊。
“对,族长,应该严惩鹿子霖!”
“鹿子霖找我赌的,我本来没想赌!”
“鸦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