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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且收拾行装,同我往西岐去。”姜子牙在朝歌数年,也知晓了天下大势。近日打算去西岐。毕竟,他还有任务在身。他要去西岐等待机会。
“好端端的,去西岐作甚?”马氏不解。这几年,姜子牙是四海商行的供奉,收入不错,日子过的也清闲。马氏也跟着享福。她不愿意离开朝歌,是什么西岐。
“去西岐自然有事,你不必多问,快收拾吧。”封神的事,姜子牙肯定不能告诉马氏。他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马氏跟着他走就行了。日后,还有荣华富贵可享。他以后要在西岐大显身手,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我不愿去西岐。”马氏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是个有主见的妇人,不愿和姜子牙远走他乡。
“为何不愿?”姜子牙惊讶了。寻常妇人只会老老实实跟着走,哪里会说什么。
“我生长在朝歌,亲人也在朝歌,决不去他乡外国。”朝歌此时是‘首都’,马氏是首都人,不愿意去偏远‘乡下’,而且她娘家也在此,不愿意走,实属正常。
“我有要事,非去西岐不可!”姜子牙态度很强硬。
“我也绝不离开朝歌!”马氏一点也不妥协。她和姜子牙没有孩子,感情也没有多好。只是搭伙过日子罢了。
“你是我娘子,我去西岐,你必须跟从。”姜子牙说这话,是为了马氏好。
但,马氏拒绝了。
“妾身是朝歌女子,不愿离乡背井。子牙,你要非走不可,不如写一纸休书与我,我和你缘分夫妻,只到的如此。”马氏还是拒绝,而且连写休书的话,都说了出来。
“娘子,还是随我去吧。日后,必有荣华富贵。”姜子牙再劝。
马氏摇头曰:“我受不起大福分,不愿离开朝歌。你与我休书,之后,你再娶一房有福的夫人罢。”她根本不相信,跟着姜子牙,以后能有荣华富贵。
“你既嫁与我为妻,怎不随我去。必定要你同行!”姜子牙是有本事的人,他要强迫马氏一同走,马氏是反抗不了的。
“姜子牙,你要干什么!”见姜子牙语气不对,马氏大喊大叫起来。
这时,宋异人夫妇听见姜子牙家吵闹声,来了。
“贤弟,你们这是作甚?”
“仁兄,我要去西岐,这糊涂马氏不愿跟我走。”
宋异人夫人孙氏,上去劝了马氏几句,但马氏坚决不愿跟姜子牙走,还吵着让姜子牙写休书。
宋异人见状无奈劝曰:“贤弟,你们二人之事,是我撮合的。现弟妇不愿同你去西岐,你便写休书与她。
贤弟,你非寻常人,日后岂无佳配,何必非要带她走不可。常言道:‘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结果。”
姜子牙摇摇头,无奈曰:“长兄、嫂在上,马氏好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忍心弃她而去。
现,她有离我之心,又有长兄吩咐,莪便写休书与她。这些年赚的一些家业,也都留给她。”
姜子牙说完,便写了休书拿在手中,深深看了眼马氏,曰:“娘子,休书在我手中,还有余地,你若接了休书,再无回转之地。”
马氏直接伸手夺走休书,没有半点犹豫。
姜子牙见此,心中激荡,忍不住叹曰:“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最毒妇人心’这四句话,可能最早的出处就是《封神演义》。
“哼!”马氏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她之后,又改嫁了。这里按下不表。
“贤弟,你既远行,不若吃酒后再走。”宋异人把姜子牙邀请到家里,整治酒菜,给姜子牙饯行。
“劳烦兄长了。”
“贤弟去西岐安顿下来后,记得告我一声,我也好放心。”吃完酒,又远送一程,宋异人殷勤叮嘱道。他对姜子牙算是很不错了,是个仁义之人。
“一定!兄长、嫂子,你们保重,子牙去了。”
…
姜子牙离开宋家庄,往孟津,过黄河,到了临潼关附近。
在这里,他看到了很多逃荒的老百姓。
只因天灾人祸,连年干旱,地里颗粒无收,这里的百姓,不得不逃荒。
有上千老百姓,瘦骨如柴,远离乡土,不知该去何处。
正在这时,四海商行的人出现了。
“大家伙儿跟我们走,前面有粥棚施粥。”
姜子牙是四海商行的供奉,自然认得四海商行的统一服装。
他心道:“这还是北斗星君做的善事。北斗星君,在人间几百年,活人无数,功德无量啊!”
姜子牙一路跟着难民,过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到金鸡岭。
这一路上,都是四海商行的人在照顾难民,基本无人死于路途。
而且,不只是这一路难民。
中途,又汇集了多路难民。
都是四海商行的人,在救助难民,提供粮食、药草。
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四海商行的人,都认真负责,没人敢应付了事。
“北斗星君管理有方,我不如他。”姜子牙又忍不住叹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