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三刻。
“谢老弟,你看着,我给你打个样。”
余则成端着机枪,“突突突...”一阵突突,他面无表情扫死一片倭人。
“谢老弟,该你了。”余则成把枪递给了谢若林。
谢若林看看手里的机枪,看看等死的倭人,他脑中出现父母惨死的画面。
“啊...,该死的鬼子,我杀了你们,啊...,突突突...”谢若林疯了一般的扫射鬼子。
“谢老弟,来,这是手雷,炸死狗日的。”余则成拿出好几枚手雷。
“好。”谢若林一脸疯狂的样子,拿着手雷,拔掉引线,就扔了出去,没有等上几秒。
倭人中有人急忙捡起手雷,想扔出来。
但,
“啪。”余则成眼疾手快,直接一枪击毙了那个倭人,“轰”的一声,手雷在倭人中爆了。
“余哥,好枪法。”谢若林继续扔手雷,他拔掉引线就扔,他似乎不会控制时间。其实,他是不敢数秒。
“啪啪啪...”余则成不断打死捡起手雷的倭人。
“轰,轰,轰...”倭人被炸的支离破碎、鬼哭狼嚎的。
片刻后。
看着一地伤残的倭人。
“好了,剩下的活埋吧。”余则成淡淡道。他杀倭人杀习惯了,已经没什么心里波动。
“爸,妈,我替你们报仇了,哇啊啊啊...”谢若林大声痛哭起来。
他越哭越伤心,如同烂泥一般,在地上,肆无忌惮的发泄。
没多久,周围的人,有不少也跟着哭了起来。
“该死的鬼子,TMD害死我全家啊,呜呜...”
“我妹妹就是被鬼子抓走的,再也没回来,呜呜...”
“我儿子被鬼子撞死了,呜呜...”
“我爹被鬼子...”
“我们村被鬼子杀光了,呜呜...”
哭的人越来越多,鬼子的恶行被一一控诉出来。
余则成心里也不是滋味。
虽然他没有切身感受,但他知道,鬼子给夏国人带来了太多的伤痛。
“兄弟们,血债只能血偿。我们要杀光所有的倭人。”余则成大声喊道。
“血债血偿,杀光倭人!”一群人大声喊。
后世,有些人穿着和服,过倭国的节日,对倭国敬若祖宗,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都不知道倭人对夏国的屠杀吗?他们都不知道,倭人一直都在渗透吗?倭人亡我之心一直都有啊。
“余哥,您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弟能做到的,一定帮忙。”谢若林说话正常了,他不结巴了。他的心结去了,整個人似乎蜕变了,气质变了,没有了玩世不恭,反而有点文质彬彬。
“谢老弟,做哥哥的劝你一句,情报交易水太深,容易出事,说不定哪天就遇到鬼了,你还是跟着我做正经生意吧。”余则成劝道。
“余老哥,我除了做情报生意,其他的也不会呀,也没什么熟人,没渠道,帮不上您什么忙。”
“谢老弟,这些都没事,跟着我干一段时间,慢慢就学会了。”
“余老哥,我考虑一下吧。”这次谢若林不是婉拒了,而是真的想考虑考虑了。他知道余则成说的对,情报交易一是不稳定,二是不安全,不是长久之计。
“好了,谢老弟,你想好了来找我。以后,有空就来杀倭人,倭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可以被屠杀。”
“好的,余哥。”谢若林恭敬道。他被余则成折服了。
...
转眼几天过去。
吴敬中从金陵回来了。
余则成去接的。
车上。
余则成和吴敬中坐在后座。
“则成,毛局长还特意问,实施抓捕季伟民的是谁,我说是你。”吴敬中一脸笑意的说着金陵之行。他这次去,老有面子了。
“那毛局长怎么说?”余则成问道。
“毛局长很感慨,说余则成就是刺杀李海丰等十三个汉奸倭人的壮士啊。然后对参加会议的人说,保密局需要一百个余则成。你这中校就变成上校了。”
“谢谢站长。”
“不过,上面对副站长的人选,还是倾向于陆桥山,郑局长提议了,毛局长也不好说什么。”吴敬中有些无奈。
“站长,您知道的,我无意副站长的位置,我就想去香江谋个一官半职。”余则成道。他要为以后的路做铺垫了。过几年,他肯定要去香江,或者其他地方,他要早做打算。
“则成,香江的情况,我这次也问清楚了。我有个老友何芝圆,他就去了香江做生意,他和鹰国当官的有来往,关系还可以,答应帮你搞个督察当当。”
“督察?站长,督查什么的都是鹰国人才能当,不知道好不好搞?”余则成问道。
“则成,国籍不是问题,老何说了,不行就改个国籍。”
“改国籍?这个不好吧?”对于改国籍的事,余则成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则成,国籍是什么?如果现在不是民国,而是清朝呢?你就是清朝人。
现在是民国了,你就是民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