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光是口水就弄了不少在男人脸上。
闻则琛无奈,强势地按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头稍微一低,两片柔软的唇严丝合缝地贴合。
男人霸道地占据她的唇舌,在她的口腔深处搅啊搅,带着疾风骤雨的姿态。
夜色潇潇,酒吧人影绰绰,热闹的夜半这才刚刚开始,无人注意到,角落处,一对男女正忘情地接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儿八经地接吻,可惜岑溪醒来之后肯定不记得了。
闻则琛将她打横抱起来,步伐稳健地往外走。
岑溪依旧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水盈盈的眸子凝视着他,说着胡话:“小哥哥,我们这是往哪里走?”
“你要把
我送到滨江别墅(),不然哥哥会生气的。
闻则琛啧一声:这又想起哥哥了?
岑溪自顾自地说: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闻则琛:什么后果?
岑溪挠头笑了笑(),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
她似乎格外不好意思,软软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总觉得他要对我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闻则琛扬了扬眉,嗤笑一声,原来在这个小孩儿心中,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印象?
好吧。
他的确想对她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闻则琛将小姑娘放到副驾驶,又细心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绕过车头进到车里,回复她的话:“你感觉挺对,所以你得当心了。”
没等来小姑娘的回话,他偏头一看,这傻兮兮的小孩儿竟然歪着头睡着了。
回到家,刚停下车,岑溪又醒过来了,挽着他的手臂,迷茫的眼神看向车窗外。
房间内灯火通明,别墅群林立,她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家,唇角挂着笑跟着他往里走。
听到推门的声音,陈姨赶紧过来迎接,没想到一向温柔有礼的太太居然喝得醉醺醺的,想要把岑溪接过去:“闻先生,我帮您照顾太太吧?”
闻则琛无奈笑了声,继续搀扶着她:“不用了,这小醉鬼我自己照顾就行。”
陈姨一愣。
谁不知道面前这位是景建集团的年轻掌权人,位高权重,有呼风唤雨的本领,伺候人这种细致的活计哪里用得着他来做?
没想到,男人竟然心甘情愿照顾自己的太太。
陈姨心底对他的敬佩,又上升了一层,面前的姑娘运气可真是好,女人一辈子总归要结婚的,她这直接嫁了个优秀到旁人无可比拟的男人,还这么疼她。
进电梯之前,闻则琛转身淡淡交待:“陈姨,麻烦您帮小溪煮一碗醒酒汤。”
下了电梯,闻则琛想把她抱到她的房间,哪想到,小姑娘像是认路似的,走到他的房间门口,伸手掰着门把手想要进去。
闻则琛:“你走错了。”
岑溪摇头:“你才走错了,这就是我房间。”
男人轻笑一声,含着意味不明的戏谑,慢悠悠地从他唇齿之间渡出来:“你确定吗?”
小姑娘昂着头,骄傲满满的模样:“我当然确定,这房间我走了无数次,不可能走错的。”
闻则琛点了下头:“那行,我们进去。”
岑溪没说话,自顾自地往里面走,哪想到刚一进去,“砰”一声就把门关闭了。
闻则琛:“?”
过了两秒钟,门再次打开一道小缝,露出一只圆滚滚的脑袋:“谢谢你了,司机先生,我会让哥哥给你小费的,再见啦,晚安。”
闻则琛:“……”
男人脸一黑,他辛辛苦苦照顾她一路,竟
() 然被当做司机了?
闻则琛到楼下简单洗了个澡,正好碰到端着醒酒汤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陈姨,主动接了过去。
“陈姨,醒酒汤给我就行,我拿去给小溪。”
“好,那就辛苦先生了。”
闻则琛敲了敲门,没等来里面的声音,他怀疑或许她已经睡着了,可这醒酒汤也必须得喝掉,不然她明天早上起床必然会头疼欲裂。
岑溪侧着身,抱着他的枕头睡着了,鞋也没脱,毛衣和外套更是穿在身上,她微微蹙眉,似乎这一觉也不太舒服。
男人俯下身,视线从小姑娘紧闭的眸子,再到白皙中透着粉嫩的鼻尖,划到红润的嘴唇,唇角不知觉漫上一抹笑意。
“喝了醒酒汤再说。”
似乎听到了耳畔的声响,岑溪翻了个身,脸上挂着些不悦的情绪,却依旧没醒过来。
闻则琛无奈地伸出手臂,想要将小姑娘捞起来,她半坐起来,却紧闭着嘴巴拒绝:“我不想喝,这东西不酸不甜的,不好喝……”
“你要是不喝,小心明天头疼。”
她按了下太阳穴:“头疼就头疼,我不怕,唔,我不喝……”
闻则琛弯唇笑了笑,清冷的声调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揶揄:“你要是不喝,那我可就亲自喂你了。”
“听话。”
或许是两个人存在着神奇的心灵感应,总之岑溪到底醒了过来,皱着鼻子咕咚咕咚将一整碗汤一饮而尽,正想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