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来的徒弟都如此奸猾。”
“可恶,他定然早就看出我的身份,却在此时突然暗下杀手,奶奶的,白日里都是装的!”
口中怒骂,他停下开始给自己疗伤。
却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道笑声响起:“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孩子确实憨直,可不是装的。”
“谁!”
言达平猛然起身,惊怒回头。
居然有人跟着自己!
他竟然不知道?
这一惊非同小可,扭头的瞬间,直接一挥手,顿时数十枚钢镖激射而出。
旋即也不去看结果,急忙身形急闪,迅速逃遁。
如此应变,着实厉害。
因为他很清楚,以他目前的情况,不论来人是狄云还是戚长发,他都没有把握胜过对方。
眼下唯有逃命再说。
只是刚跑出几步,忽然后背穴道被点,顿时身形一个踉跄,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心头惊惧交加,大喊道:“戚师弟吗?戚师弟,有话好说啊。”
冯骥将他踢得翻了个身,低头看向这打扮成老乞丐的言达平,笑道:“你这打扮,别说你戚师弟了,便是你师父梅念笙在世,怕也认不出来吧。”
言达平愕然:“你……你是何人?”
冯骥笑了笑:“言达平,你找到连城诀了吗?”
言达平心头顿时狂跳,脸上却露出惊愕之色:“连城诀?什么东西?这位大侠,咱们有何恩怨吗?”
冯骥笑了笑,也不与他多说什么,伸手一点。
言达平顿时骇然,急忙大叫:“等等,等等!我知道连城诀,我知道!”
冯骥手指一顿,似笑非笑道:“你又知道了?”
言达平赶紧道:“知道,知道的,我师父确实是梅念笙,他曾教过我们连城剑法。”
冯骥哦了一声,道:“你说给我听听。”
言达平问道:“说了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那要看你说的真的假的了。”
言达平连忙道:“哪敢欺瞒阁下,连城剑法,变化繁杂,说也说不清,不如阁下解开我的穴道,我来演示一遍?”
冯骥笑了笑,道:“你还在骗我么?”
“没有啊。”
“没有?当初梅念笙被你们三人杀害,盗走剑谱,你们三人日夜都在一起,最后那本剑谱还是被人偷走了,不是么?”
“你……你怎么知道?”言达平骇然问道。
冯骥笑道:“剑谱不在你手里,你怎么会连城剑法?还说你不是骗我?”
言达平连忙道:“不,不是的,这连城剑法,我们师父都有教过我们,不过师父有所保留,所传授的剑法并不正确罢了,这些年来,我日夜苦修,已经找到正确的练法了……”
冯骥这才恍然,他对原剧情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实际上原剧情里有不少让人疑惑的地方。
梅念笙明明对三个徒弟有所保留,并未传授真正的连城剑诀。
三个徒弟杀师夺剑谱之后,剑谱又被老三戚长发偷走,按理说这另外二人并不会完整的连城剑诀才对。
如今听言达平的意思,当年梅念笙教授剑法,是错乱着教的。
言达平这些年苦修剑术,似乎找到了自以为是正确的练法。
应该是他从以往梅念笙与人动手时总结出来的。
原剧情里,他传授狄云的,确实是连城剑诀里的招数。
冯骥问完这小小的疑惑,便没有再犹豫。
轻轻一点,噗嗤一声,言达平顿时眉心洞开一个血洞,一命呜呼。
冯骥收起手指,身形一晃,不再理会连城诀的事情,直奔北京而去。
除了这个冯坦,他也确实在北方感受到了血脉的气息。
不过这些血脉极为微弱,看来已经是经历过无数代的稀释了。
一个月后,京城。
冯骥看着这熟悉的城池,感慨不已。
“又回来了。”
周芷若作为自己的皇后,下葬时必定是无比风光。
她的陵寝位置,向来也十分隐秘。
冯骥直奔古玩市场,在这里等待一些出手销赃的盗墓团伙。
不多时,果然让他遇上了一伙人。
冯骥看着他们在古玩市场转了一圈,出手了几件器物,立刻悄悄摸摸的离开了市场。
冯骥当即跟了上去。
“吴老大,这次收成如何?”
“还不错,两件血如意,前明的两件珍宝翡翠都出手了,这次可以好好歇息几年了。”
“嘘,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走吧,还要给胡先生分润一半呢。”
“娘的,姓胡的倒是潇洒,什么都不用干,找个墓穴就分了一半。”
“谁让人家懂行呢,少说废话了,以后还得靠他找穴呢。”
两名身穿黑布,形似老农的汉子低声议论着,一边疾步走向胡同里。
浑然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不远处,一名体型高大的男子一路尾随而来。
进了胡同,那吴老大敲了敲一个小门,不多时,门缝打开,伸出一个脑袋,双方互相点了点头,复又看了看胡同口,确认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