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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再怎么懊悔,怎么后悔,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让胤禟决定下次若是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他还是先看为敬。
以免又损失不该损失的机会。
他紧抿唇屏住呼吸,想要看看它到底是打算播放什么样的内容。
但他的心里面依然对于这种事情怨念无比,怎么水幕中就没有提醒他早点看剧情呢?
要是他早知道,也不至于这样浪费了。
一旁的胤祺和胤禟听着他的碎碎念有些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实在是他们也对于这样的结果感到可惜,本来奖励就少,现在更少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事情都已经发生,后悔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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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水幕中暗沉色的天空,静谧的黑夜笼罩住所有的人,有些危险,又有些令人担忧,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很快的,喑哑低沉的声音打破环境。
乌云挡住月亮光芒
腐朽在黑暗空间释放
找不到真实的景象
谁迷失名利场
……☆……
仿佛是在暗示什么?随即,他们就想到卡牌的名字【清醒与沦陷】,其实有很多能够说明的。
在对照这词曲,瞬间就能够明白,它所指的其实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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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的清醒与沦陷,所有人都能够明白它所代表的是什么。
康熙尤其明白,沉沦其中需要付出的是什么代价,要做到的该是何种行为。
失去自我可谓大忌,不论是在底下的官吏,皇帝位置也是如此。
得看清楚自己的地位,有些事情或许可以抬手轻放,但有些事情是没有必要的。
若是因为仅仅的抬手轻放,就忘记了自己的地位,那就不行。
他漫不经心的看着水幕里继续浮现的画面,以及传到耳边的词曲。
最后,才随意的调整了个姿势,继续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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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曲的意思很明显,呈现出来的画面也很明显。
【康熙四十八年,年羹尧在康熙的安排下与成为雍亲王的胤禛走到了一起。
然而,虽然年羹尧被康熙划分给胤禛,但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名义上那么亲密。
康熙五十八年,胤禛写信给年羹尧斥责道:“我妃母千秋大庆,阿哥完婚之喜,你怎么不来信庆贺一下?”
不与其他被划分到皇子属部,下属跟上司有层亲密关系,年羹尧仿若是没有将自己当做是胤禛的从属。
于是,在此后,胤禛又写信对着年羹尧说道:“你父亲见我自称奴才,你兄长见我也自称奴才,你见了我却以职称自称。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称我为主。”
斥责过后,胤禛又让年羹尧将十岁以上的年家孩子都送到京城来照顾年遐龄
,也就是年羹尧的父亲。
胤禛表示你的父亲年事已高,合该孩子来尽孝。
就这样,在雍亲王胤禛的操作下,年羹尧与他的关系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生疏,反而亲密几分。】
这种亲密方法大臣们不能说是阳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既然被分为皇子属部,便已经被归结为对方的关系下。
即使关系不亲密,但最基本的维护还是需要存在的。
否则只会惹得生厌,哪怕后台的确是圣上,可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注意。
毕竟,谁也不想在不知不觉中得罪皇子阿哥。
哪怕在皇子阿哥上面还有圣上,可是圣上不在的时候,皇子也算是半个主子。
该有的尊敬还是要有的,再不想承认,也是事实。
除非在事后保证皇子不会扎小辫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事上或许没有任何的问题,不伤大雅的绊子就可能隐藏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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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们还没有忘记年羹尧的父亲,还在朝堂上。
不禁偷偷的瞥向对方,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难道是错过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下意识的情绪很快就收好属于正常的现象,为防止被他人窥见。
不过,这又是对胤禟无关的事情了。
他注视着画面里还在播放的内容,看着时间线转动到康熙六十一年。
胤禟不知道他汗阿玛在又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刺激不刺激,他是觉得挺刺激的。
每当要忘记或者已经忘记的时候,它就出来显示自己的存在。
简直是让他想要去窥视他汗阿玛的表情。
却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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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虽然不知道胤禟的想法,但不影响他所得到的猜测。
特别是气氛的变化,能够明显的察觉出来在场之人的情绪波动。
究竟是害怕生气,还是借题发挥,亦或者别的,总归是可以猜出来一点的。
如同眼前的画面,完全将自己与画面中切割开的康熙用着平静又衡量着一切的态度打量着。
骨子里的冷静让他可以趁着机会发现水幕里的他躺在病榻上时,跪着的那几个皇子阿哥是何种的情绪变化。
还有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