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猫又教练,藤原苍介下意识条件反射回了神。
自上次与孤爪研磨一同去训练后,加之需要一起练习配合,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熟稔,周末偶尔还能一起约出去打电玩。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藤原苍介静静地看着孤爪研磨在打,他在一旁分析进攻的策略。
孤爪研磨:“其实,三年生们应该在此前就要做出决定了。但因为全国大赛在即,猫又教练一直扛着压力让他们专心训练,临近考试才来问他们的意向。”
“问他们三年生,需不需要在此次全国大赛后便退部,专心备战大学考试。”
瞳孔微微收缩。
一阵风卷席着夏日的热浪,吹开少年额前的碎发。
身上是再平常不过的T恤,配上了一条浅色的阔腿七分裤,足上踩着人字拖。
看不出家境富裕,只瞧出夏日已至。
下颚有一滴汗水划过,藤原苍介喉咙紧了紧:“那学长他们……怎么说……”
是啊,又快到毕业季了。
满打满算,他也是在音驹高校就读半年了。
半年的日子里,同班同学之间的笑颜还历历在目。
是文化课上趁着老师背过身飞扬的纸飞机,是音乐课上手中按着乐谱吹奏却音调诡异的竖笛,是体育课和同学们顶着骄阳在操场上嬉笑奔跑,更是放课后在排球部里能听见的、一声声令人心安的击球声。
在他平静且祥和的校园时光里,他和排球部的成员们度过了无数个难忘的日夜。
时至今日藤原苍介还能清晰地记得,当自己真的达成25:0的历史性分差后,他和队友们抱在一起热泪盈眶的瞬间。
他或许并不是一个感情充沛能永远充满朝气的人,但他也会不自觉被这类人吸引。
飞逝的时光中,他竟忘却了前辈们终有退部的一日,甚至已经近在眼前。
藤原苍介垂下眼睫:“要是永远都不会毕业就好了。”
似乎就这样和大家一直打排球也挺好的,无忧无虑。
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有太多压力,更期盼着未来能咸鱼翻身。
孤爪研磨轻笑了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他也终将会有一日从音驹毕业,踏上目前尚且并不清晰的未来。
不过眼下还是可以安抚后辈心中的惶恐:“不过不用太担心,小黑他们都表示会留下,至少也要打完春高再离开。”
“……前辈们已经确定明年春高会出线了?”
“历年春高几乎都是东京主办,作为主办方会拥有额外一支出线名额。若是三个名额都没能顺利出线,那音驹也算是爆冷门了吧。”
孤爪研磨似乎是心情不错,意外地解释了不少。
藤原苍介也知晓这个道理,在欣喜还可以继续和前辈们打球的同时,也不免期待来年春高的赛场。
他双手抱在脑后:“话说回来,和研磨关系很好的那个外校的副攻手,是不是今年没能出线IH?”
孤爪研磨点头:“宫城县,强者如云。”
“我们东京赛区也没好到哪儿去啦~真期望能在明年春高上遇见他们啊,我也想见识见识研磨口中那个打快球很厉害的人到底是什么实力嘛~”
“……不要学列夫说话。”
“哈?这么明显吗?!”
“因为你平常根本不是这个口吻……”
以藤原苍介的性子,大概只会说“这么厉害?要是能碰上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以前觉得仅仅是训练强度过高的藤原苍介,也算是被他们摸透了性格。
在期末周前溜去打电玩,孤爪研磨除了联系藤原苍介,甚至黑尾铁朗都没告诉,就怕被揪着衣领质问他“万一发挥失常怎么办”。
能怎么办,人总得有点休闲时刻吧!
藤原苍介就是个很好的游戏搭子,话不多,但交流的都在点子上。
不过,身旁的白发少年忽而问:“研磨,你说我未来有可能去打职业吗?”
孤爪研磨下意识反应:“你家里允许你打职业,不回去继承家业?!”
“……说了多少次了,我家里真的只是很普通的有钱啊!”!
孤爪研磨还在继续念叨:“……对了,猫又教练还找了小黑他们谈话。”
“你是说黑尾前辈?他们犯什么事儿了?”
突然听见猫又教练,藤原苍介下意识条件反射回了神。
自上次与孤爪研磨一同去训练后,加之需要一起练习配合,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熟稔,周末偶尔还能一起约出去打电玩。
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藤原苍介静静地看着孤爪研磨在打,他在一旁分析进攻的策略。
孤爪研磨:“其实,三年生们应该在此前就要做出决定了。但因为全国大赛在即,猫又教练一直扛着压力让他们专心训练,临近考试才来问他们的意向。”
“问他们三年生,需不需要在此次全国大赛后便退部,专心备战大学考试。”
瞳孔微微收缩。
一阵风卷席着夏日的热浪,吹开少年额前的碎发。
身上是再平常不过的T恤,配上了一条浅色的阔腿七分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