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对上那维莱特平静的淡紫色双眸,有些不情愿地说:“……行,你帮我洗叭。”
那维莱特轻叹一声,俯身将蒲从舟打横抱起……
……
原本确实是正常的清洗,只是在清水的浸润中,渐渐温度上升,一切都变了味。
蒲从舟几乎是喘着气回应着那维莱特落下的吻,颤抖着垂下头,低不可闻地呜咽一声。
水汽朦胧间,只能听见隐约淅淅沥沥的水声。
……
等出来时,蒲从舟披着那维莱特的外套,盘腿坐在地毯上发呆。繁复的地毯柔软,蒲从舟微微抬着头,阳光落在她有些绯红的面颊,她仰着头,隐约可见白皙脖颈上一点点红痕。
那维莱特走到蒲从舟身边,目光柔和了些
,蒲从舟扭头看见他,招招手,示意那维莱特走近一些。
那维莱特又靠近些的时候,蒲从舟伸出手,拽着他的雪白长发把他往下拉低,然后在他的唇上漫不经心地落下一个吻。
“怎么了?()”那维莱特顺势坐下,轻柔地环着蒲从舟的腰,温和地询问,为什么忽然……?()_[(()”
“没什么,就是想亲亲你。”蒲从舟懒洋洋地说,指尖懒懒缠绕着那维莱特的长发,又觉得不够,手伸到他身后拽了下他那蓝色的角。
那维莱特呼吸急促了两分,俯身下去,轻柔却认真地含住了蒲从舟的唇,一点点深入,舔舐着每一寸……
蒲从舟环抱着那维莱特,回应了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低头看见自己的身躯在清澈的阳光下一点点透明。
蒲从舟抬头,恰好撞上那维莱特有些怔忡的双眸,笑着说:“哎呀这回的经历好像有点精彩……我们现在算是恋人了,对吧。”
“嗯。”那维莱特轻轻点头,回答,“对。”
……
蒲从舟再次在璃月的小屋里醒过来。
还是同样的陈设,仍然是一样的清晨,蒲从舟赤着足走到桌案前,翻了翻日历,果然已经过了两天了。嗯……两个世界的流速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想着,蒲从舟歪了歪头,觉得自己去那维莱特那边的时间延长,那留在璃月这的时间就会缩短。这样一来,蒲从舟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钟离以及月海亭那边交涉,至少不要像之前一样,因为自己太久不露面,钟离担心她出事想亲自拜访,或者挑选一个蒲从舟不能接受的时间……
这样想着,蒲从舟启动风神之眼,乘着一股风向璃月港的方向掠去,在月海亭秘书部随便找了张桌子,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张申请表,当着所有秘书的面,在一众惊悚的眼神下,优哉游哉地敲响了钟离的门。
“帝君,我来找你啦!”蒲从舟笑着走向坐在桌前书写的钟离面前,把申请表拍到他的桌上,扬了扬下巴,说,“看看?”
“哦?”钟离轻笑,搁了笔,接过那张申请表,念了起来,“‘申请推进月海亭双休制度,上五休二’?怎么忽然有了这个想法?”
“因为月海亭的工作人员都太辛苦了。”蒲从舟真诚地说,“每十旬休暇根本没办法让他们得到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所以我建议……”
蒲从舟呱唧呱唧说了一大堆理由,钟离开始还是微笑着听着,后来神情渐渐凝重,竟然对蒲从舟的话开始认真思考。听完蒲从舟说的话,钟离赞赏地点点头,对蒲从舟说:“不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看来在月海亭工作的这段时日,你收获不少。”
蒲从舟也想起之前的“研究史莱姆有丝分裂”的提案,也有些唏嘘,还是谦虚地说:“是帝君教得好,教的好……”
其实是跟着那维莱特近距离处理枫丹政务处理出来经验来着……
注视着蒲从舟匆匆离去的背影,钟离无奈地摇摇头,目光却也是温和不少。忽然,钟离微微一皱眉。
() ——在蒲从舟奔跑间(),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扬起。阳光映照间?()_[((),隐约可见脖颈上淡淡的红痕。
……那个位置。
钟离思索了一会,仔细感应片刻,再次确认了蒲从舟从未离开璃月。钟离忽地有些头疼,询问蒲从舟肯定是没有后果的……或许他可以再挑个时间,将蒲从舟身边的仙人再排除一遍。人类或许也要包括在内?
……
“……不是,你怎么忽然喜欢吃上甜品了?”芙宁娜将最后一个金灿灿的皇冠放在蛋糕上,扭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若有所思的那维莱特,问,“我还以为你只会对不同地区的水感兴趣。”
那维莱特注视着甜品架的布置,若有所思很久,忽然问芙宁娜:“你觉得这样……算是浪漫吗?”
“什么浪漫?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很浪漫啊。”芙宁娜莫名其妙地说,“你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如果我想要一点‘特别’,你有什么好的建议?”那维莱特问,“比如……‘烟花’?”
“什么烟花?我可没听说过。”芙宁娜头疼地说,后退一步,满意地看着甜品架,点了点头,就决定开溜。“好好享用甜品吧,那维莱特!”
无论是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