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考虑进去,而并非只是由仙人努力。”
“帝君说的是。”甘雨和魈异口同声地说。
钟离轻轻“嗯”了一声,看向若有所思的蒲从舟,询问:“舟舟,你觉得如何?”
四周陷入一片岑寂。
忽然,蒲从舟一拍桌子,激动地站起身,说:“谢谢你!帝君!我明白了!”
说完,蒲从舟驱动神之眼,风元素力在她身上凝聚,一溜烟儿没影了。
看着蒲从舟骤然消失的背影,两位仙人和一位神明面面相觑。
“……帝君。”魈迟疑了下,率先疑惑地问,“您不是说,舟舟姑娘最近不知为何郁郁寡欢,需要……安慰?我看她,似乎很活泼的样子。”
钟离走到窗前,看着淡绿色的光芒消弭,说:“真的假的?”
魈:……
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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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从舟一直回到小屋,兴奋的心情才冷静下来。
……知道了答案又能怎么样,梦都结束了。
有点可恶啊。
蒲从舟这样想着,刚想回屋子睡觉,就发现铺盖都在月海亭。蒲从舟也懒得去璃月港了,索性随便找了处草坪睡了下去。
睡梦中,蒲从舟听见脑海里传来的久违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是深海海水翻涌的乐音,那么熟悉那么亲切,蒲从舟按捺着心中的欣喜和如释重负,任由自己沉溺进梦境……
不容易啊!多少天
了!终于进来了!
蒲从舟的双脚落地(),看见了熟悉的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对上那维莱特明显有些惊愕的双眼,蒲从舟高兴地说:“那维莱特,我找到解决贵族的方法了——”
蒲从舟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那维莱特快步走到她身前,紧紧将蒲从舟拥在怀里。
那么快那么急,雪白的长发飞舞又落下,缠绕着蒲从舟的脸颊、肩颈……海风的气息缠绕,蒲从舟恰好靠在那维莱特的胸膛上,恰好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
“那维莱特!那维莱特——”蒲从舟喘着气说,“你干什么啊!抱的太紧了!”
“……抱歉。”那维莱特也知道自己失态,缓缓松开蒲从舟,温声说。
“你搞什么啊,这么激动。”蒲从舟抱怨说,瞄向那维莱特的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敏锐地说,“怎么?又出事了?”
“……是的。”那维莱特深吸一口气,走到办公桌前,指尖竟然还有些颤抖,沉声说,“美露莘卡萝蕾被发现出现在凶杀现场,现在大约有数十位贵族和复律庭成员指控美露莘的安全性——”
“我的天!我才离开了多久啊,我看看我看看……”蒲从舟扑到那维莱特的办公桌前,却扑了个空,“……该死。”
那维莱特迅速走到蒲从舟身侧,熟练地抱起她,缓缓环着蒲从舟坐下,为她翻阅文件。
……先是出现美露莘的谣言。
……然后就是污蔑。
“……我明白了。”蒲从舟扭头看向那维莱特,无奈地说,“这件事还是冲着你来的。你刚执政不久,很多贵族对你不满,而美露莘都在支持你,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卡萝蕾呢,你把他保护起来了吧?”
“……保护?”那维莱特一怔。
“你没保护她?快去!”蒲从舟从那维莱特身上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现在她是你们的国度最危险的美露莘,所有人都在指责她,就算其他人不会对她动手,也很难保证卡萝蕾自己能不能撑得住啊!一出了什么事——”
那维莱特也猝然醒悟过来,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向办公室的门,刚一出去,就见到了特巡队队长沃特林。
见到那维莱特步履匆匆的样子,沃特林皱了皱眉,问:“那维莱特大人,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维莱特说:“我现在很担心卡萝蕾的安危。”
那维莱特简单地说了下蒲从舟的推测,特沃林顿时严肃起来,对那维莱特说:“我立刻带人前往白淞镇,确保卡萝蕾的安全。”
“卡萝蕾在白淞镇?”那维莱特微微皱眉,说,“这个地方……似乎不太妥当。”
“在十几年前,曾经有过暴乱,但已经平息。”特沃林带着几个特巡队的成员,跟在那维莱特身后,沉声说,“不过现在那个地方鱼龙混杂,会出现什么事,确实很难说——”
“——卡萝蕾居然被安排在这种地方?”蒲从舟咬牙说,“希望没出事——”
“那维莱特大人!”一行人刚
() 刚来到白淞镇不远,就见一个警卫队的成员连滚带爬地来到那维莱特跟前,喘着气说,“不好了——白淞镇的民众听信传言,以为那维莱特大人您包庇凶手卡萝蕾,现在围了她的住所……”
那维莱特和特沃林瞬间同时变了脸色。
蒲从舟倒是笑了起来,对那维莱特调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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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淞镇素来是枫丹廷平民的聚集地。
脏、乱、差……任何一个贬义词来形容这个镇子都不为过,坍圮的建筑物写满了沧桑,里面住的都是些文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