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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一个试试(2 / 3)

国用兵在即,家主身为国尉,多日不朝,秦王必是派太子前来责问了!”

秦栘被仆人引进卧室,一眼就看见国尉晌午了人还在床上,他大吃一惊,已经病到卧床了!

他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双手,“国尉今日觉得如何了?”他说着鼻子又痒痒了,张开嘴总算把憋了一路的那个呵欠给打了出来。

魏缭见他打呵欠,不自觉地受他传染,忍不住也打了一个。

秦栘困得眼红红,他握着对方的手,“国尉万不可太过操劳,秦国大业,还要靠国尉出谋划策,君父治兵,少不了国尉从旁辅佐。”他说完不由自主又开始张嘴打呵欠。

魏缭鼻子一耸,不受控制地也跟着呵欠连天。

秦栘还想打,床上的人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光着两条腿从床上跳了下来。

老管家没眼看,又不好当着客人的面说,只觉负了老家主,缭出门几年无人管束,比在魏国时还无状。

秦栘受惊地曳开身子,“国尉这是做什么,快些睡回去,切莫着凉!”

魏缭手叉腰,郁闷地站在床前,“我起来,让给少君睡,您瞧着比我困。”

秦栘送了他一个无辜至极的小眼神儿,不怪他,都怨男足。

“家主,那我先下去准备茶水?”

“去吧。”

魏缭挥退家仆,光着脚丫子,裹紧锦被,盘腿坐回床沿上,“你爹又收拾了你?”

“那倒不曾,君父说国尉称病,多日不朝,特叫我代他前来探望。”他一路走来,未见王敖的影子,“咦,王敖师兄呢?”

“哦,我叫他回去将家人也接来。”

秦栘面露喜色,“国尉不走了?”

魏缭手拉着被角,莫名丧气,“嘁,走又走不了。”

“先生是有志之人,既已决定留在秦国,因何还这般消极度日?长此以往,叫同僚怎么看哪。”

魏缭愣了一愣,跟着扭过头来盯着他,一边摇头,一边发出一串欠打的,“啧,啧,啧。”

秦栘朝他投去不解的目光,这么说不对么?台词不都这么写的?

男人垂下眼,语气沉重,“纵观七国,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太子,秦王要这天下,空垂二世,何用啊。”

“管家,管家!管家快去看看,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老管家拿着擀杖从厨房里走出来,太子登门,他正跟厨娘合计备点好菜和小孩儿爱吃的糕点,不要怠慢了少君。

仆人哭丧着脸,简直不知该怎么说了,“不好了,家主……家主不知说了什么,把小太子逗哭啦!”

“哎哟,我的亲娘唉!”管家气得拍大腿,家主这张嘴,在家气得老主人临去还回光返照想撅起来揍他,在朝气得魏王父子几次派兵上门抄家,如今来了秦国,连个娃娃也不放过,“快,快,快,我去看看!”

他走出几步,又忙乱地顿住脚,转回来低声询问家仆,“与太子同来的那些侍者呢?”

“侍者都在前厅歇息,未敢惊动,我先来禀报管家。”

“好,且莫惊动侍者,待我先去瞧瞧。”

“管家快去!”

老管家匆匆忙忙奔进主屋,果然见得秦君家里漂漂亮亮的小太子眼泪窝窝坐在床沿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家主撅着屁股蹲在床前,凶巴巴指着小孩儿,“秦国太子你敢哭?”

“你哭一个试试!”

“明日秦人可都知道秦国有个哭包太子啦哈哈哈!”

老管家气得七窍生烟,冤孽呀!家主老毛病又犯了,戏弄谁不好,戏弄秦王太子?

魏缭正变着法儿唬弄小太子,忽被不留情面的老管家疾奔上来,一擀杖重重夯在屁股上,打得他痛呼一声,立时原地蹿了起来。

“老头子,你打我作甚!”

老管家一把捞住他胳膊,不由分说拖上前来,诚惶诚恐连连礼拜,“家主无状,望少君恕罪!”

秦栘晓得老人家误会了,连忙上前搀扶,“莫敢如此。”

魏缭挣开老头子,气得不行,这这这……还有客人在呢!说打就打,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家主有口无心,若有失言之处,还望少君千万莫同他计较!”

秦栘搀住老人家,“不是您想得那样,误解了,我同国尉闹着玩儿呢。”他望望憋在一旁生闷气的魏缭,竟不知连秦王都敢挤兑的国尉,原来也有一个惧怕的人,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瞧见老管家,他便知晓,国尉是真的打算在咸阳安家了。

老人家的确误会了,本是他问魏缭因何称病不朝,国尉拿乔不说,还要跟他打赌,看谁先把对方逗笑,结果第一局国尉就输了,输了还不认账,硬要再来一局,比谁在最短的时间内先哭出来。

秦栘让了他一刻钟,国尉总算挤出一点泪花花,等他准备秒嬴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憋着坏跳出来,于是就有了老管家进来时看到那一幕。

老人两手发颤,满眼不安,“当……当真是闹着玩么?”

秦栘笑着安慰他,“国尉一贯淘气,您当是知晓的。”

老人不住点头,“淘气,是真淘气,打小儿就淘气。”

秦栘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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