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他们又不会来催。”薄子衡被余思量拉了趔趄,差点摔雪橇身上去,把雪橇吓得跑出三米远,冲他叫了两声,薄子衡都无语了,“没良心,白养这么大了。”
余思量笑了:“你也不怕把它压出毛病。”他说着朝雪橇招招手,雪橇立刻屁颠屁颠跑过来,拱了一下他的手心。
薄子衡拍了一下它的屁股,雪橇立刻不乐意地朝他叫了一声,扭到另一边跟着余思量,对薄子衡这个爹嫌弃得不行。
余思量弯腰拍了拍它的脑袋,带着它跟薄子衡一起回去找其他人。
他们吃完饭就支了麻将桌起来,这会院子里哗啦啦的,看见他们过来,庄云旗立刻抬手打了个招呼:“一起吗?”
余思量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薄子衡。
薄子衡见状问他:“会打吗?要是不自在咱们就回去。”
“都行。”余思量道,“会打。”
“那过去,别跟他们客气。”薄子衡拉着他过去,自己搬了把椅子在余思量旁边坐下。
他本来还想帮余思量出出主意,但坐了一会才发现自己这个行为真的很多余,余思量的牌技不是一般的好,甚至可以说大杀四方,从坐下后他那几个朋友不是在输钱,就是在输钱的路上,余思量坐了没一会手边已经堆了一小摞筹码了。
庄云旗都无语了:“你真是子衡他老婆?我怎么感觉你像他请来报仇的。”
余思量闻言动作一顿:“他打牌经常输?”
“嗯。”庄云旗瞥了薄子衡一眼,“他就是那种又菜又爱玩的,简直是散财童子。”
余思量扭头,无语地看着身后的人。
薄子衡被看得莫名其妙:“你信他们?我才是你老公好吧,他们抹黑我你不帮着我就算了还怀疑我。”
余思量一言难尽道:“就你刚刚指点那两下,水平尽显。”
薄子衡默了默:“……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赌博不利于家庭和谐。”
余思量闻言笑了:“你想回去也行。”
薄子衡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再玩会,你把我之前输的赢回来。”
难得余思量能跟他朋友好好相处,他实在不想打断这难得机会。
不过一群人都不是什么闲人,玩了一会就散了,薄子衡喝了酒不能上路,回去只能让余思量开车。
雪橇看余思量坐到前面去了,本来也想跟着去坐副驾驶,结果被薄子衡赶到后面去了,只能委屈巴巴地从后面探头看他。
薄子衡坐在那,也不说话,就拿着余思量赚来的那些筹码一个一个地数,看上去还有点可爱。
余思量借着红灯的空档看了一眼,好笑道:“你干嘛带这些回来,不换成钱。”
“这是你给我赚的,不换。”薄子衡把筹码一个个数完,然后放进一个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盒子里盖好。
雪橇见状立刻把头伸过来想抢盒子,被薄子衡拍了一下脑袋,立刻委屈巴巴地看向余思量。
“你少欺负它。”交通灯换了颜色,余思量开车看不了他俩,只能说两句,让他们安分点。
薄子衡倒真安静下来了,雪橇大概是玩了一天也累了,叫了几声看两人都不理它,往后座上一趴,也跟着睡了。
回到家的时候,两人都已经睡着了,余思量叫醒薄子衡的时候他还是懵逼的 ,定定地看了余思量好几秒才醒过神来:“到家了?”
余思量“嗯”了一声:“很困?”
“酒劲上来了。”薄子衡捏了几下鼻梁,下车跟余思量一起往家走,“洗个澡就睡了,你也别熬太晚。”
余思量笑了,薄子衡说这话的时候不像他丈夫,像长辈。
他点了点头,问道:“要吃点东西解酒吗?”
薄子衡摇头:“我酒量没那么差,那么点当安眠药差不多。”
“那晚上不舒服就叫我。”余思量跟他一块走到二楼,准备回房的时候忽然被拉了一下,微微一愣,“怎么了?现在就不舒服了?”
薄子衡没有回答,而是忽的往前迈了半步,微微俯身在余思量额上落了个吻。
没有暧昧,也谈不上温柔,真的只是碰了一下。
“晚安。”薄子衡伸手揉了揉余思量的头发,在他满脸懵逼中打着哈欠回了房,神态动作自然得好像他刚刚亲的不是余思量而是雪橇。
余思量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薄子衡在做什么——
他真的在尝试着适应两人的亲近,而适应一件事最好的做法就是练习。
余思量捂着额头,揣着满心的复杂回了房。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的确是对的,之后几天薄子衡都会亲亲他,早上一次,睡前一次,大部分时候都是亲的额头,偶尔会亲亲脸,都是一些不带什么情欲的吻,只是单纯的碰一下而已。
余思量起初的确有点尴尬,但人的适应力是真的很可怕,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习惯了薄子衡这个行为了。
拍摄婚戒广告那天早上薄子衡也是在出门前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说最近新开了个蛋糕店听说很不错,如果他想吃下午可以过去,顺便逛逛街买点东西。
余思量听他这么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