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的酒吧……?”巴基跟着史蒂夫和安格斯来到他们店里的时候, 惊讶了。
史蒂夫站在吧台里, 看着仿佛是什么老龄人桥牌俱乐部的酒吧,陷入了沉默。
“我们只是刚接手,还没想好具体要往哪个方向发展。”史蒂夫决定挣扎一下。
“哦。”巴基表示不信。
“这里的酒倒都是好酒。”掀开吧台的挡板,巴基钻了进去。抓着柜台内的酒, 很顺溜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史蒂夫拿开酒杯:“让你来这里帮忙干活,不是让你来帮忙解决酒水库存的。”
“我还没搞清楚进酒的渠道呢。”史蒂夫放下酒杯。
巴基摊手:“都倒杯子里了, 你还能再倒回去?”
于是那杯酒还是被巴基喝了。
“难喝嘛?”安格斯不钻吧台, 吧台里没地方坐。
他喜欢坐在外面的高脚凳上,可以转。
“难喝?”巴基哼哼两声,“小朋友, 这可是这世界上最……!”
史蒂夫截断他的话:“最难喝的饮料,你喝果汁就好了。”
“果汁?”安格斯重复。
“……我说的不是咱家的狗。”
“哦——”拖长声音,安格斯哼了一声。扭吧回去, 面对着舞池内部。
史蒂夫看着安格斯严严实实背对着自己的背影,重复洗杯子,擦杯子的动作。
他总觉得安格斯是在生气……但他生气也不是这样, 一般都是很直接地甩尾巴拍人。
“他能喝酒了吧?”巴基摸着下巴, “按你说的, 他不是活的挺久的了。”
“……他糖吃多了会醉。”
“什么?”
“醉了以后喜欢用尾巴打人,完全不听劝, 还会咬人。”史蒂夫继续补充。
“我一个人要应付他都有一定的难度,你想尝试一下,如果他喝醉了会怎么样嘛?”史蒂夫冷静道。
巴基……还别说, 自己还真有点儿想试试。
史蒂夫看穿了他:“No!”
巴基……训安格斯训习惯了是吧?
“绝对不行!巴基,不要随便给他吃或者喝奇怪的东西。”史蒂夫不放心的叮嘱。
巴基甩手,不走心地含糊应了一声。
“其实我最近在考虑把这个酒吧改改,虽然酒吧的营业时间很适合安格斯活动,但是这个环境并不适合他。”史蒂夫一副商量的口吻。
“也许,我们可以改成类似于什么……咖啡吧或者书吧之类的地方。”
巴基……
“你只是睡了三十年,不是真的已经五十多了吧?你有注意到自己在说什么嘛?”巴基不敢置信。
史蒂夫……他有很认真的在考虑的!
“天呐——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安格斯把视线投向门口,史蒂夫看着门口,诧异。
雷鬼卷的深肤色男人一脸心痛的从门口走进来,一屁股坐到了吧台旁边。
“我知道这个店已经是你们的了,我不能多嘴多舌,但是你看看这个样子!”他表情痛心疾首,敲敲吧台面儿,“嘿,pretty boy,啤酒——”
巴基给他拿了瓶冰镇的啤酒。
这不很明显么,吧台里的pretty boy还能有谁?
“你不是……”哑巴。
史蒂夫话没全,就被男人打断了。
“我天价的DJ台你们就是让他这么落灰摆着的嘛?”男人语速快到史蒂夫完全插不进嘴。
“一个酒吧灯光居然打的这么足!你们是有什么问题!??”
安格斯抬手,指甲伸长。
“**——”卷发男人飞快退开,坐到了离安格斯最远的地方,骂了一句。
“先生,你可以注意一下你的用词。”史蒂夫扔开手里的干布。
“你似乎不喜欢自己接回去的舌头。”安格斯一双死鱼眼赐给了喋喋不休的男人。
“……kid,你真的是很没有礼貌!”卷发男人板起脸,“听听你同伴的话,nguage!”
安格斯在想让吧台里两个人类帮他按住这个活尸的可能性,然后咬了一口嘴边的软管。
史蒂夫还行,巴基速度不行,两个还都容易受伤,一出血,完蛋。
什么时候让他们把人套麻袋扔进海里,自己要好好地让他深刻理解一下什么叫恐怖。
史蒂夫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内容量有些大,巴基捅捅他,低声:“他是谁?砸场子的?”
史蒂夫……希望只是砸场子的。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史蒂夫出声。
“我那是被割了舌头,就是这个小混账!”卷发男人恼怒。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知道要把舌头接回去有多难吗?你知道你指甲上细菌有多少吗?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能再说全一句话嘛!?”男人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亢奋。
“我说句话怎么了?怎么了!??”
安格斯……他就不该接回去。
“你已经说了不止一句话了。”巴基凉凉道。
“shut up!”男人一拍桌子,“你知道一个歌手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