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繇和孙礼的出言阻止,袁绍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自然是不会生气。虽然这个时候的袁绍有点飘,但也算是合情合理,也应该可以让人接受。
于是对于这阻止的意见,袁绍只是笑了笑,却没有采用,反而是继续劝说这两位,意图让他们同意赞同起来。
“尔等所言差矣,现在大敌当前,孤王这样的畏首畏尾,不敢展足,拿大军士气何?”
“这个,这个的话!”
孙礼到达是武将,并不善言辞,一听袁绍如此之说,自然是理屈词穷。又听到主公说起大军的士气,他心中那样一想,也有点赞同的样子。
一见孙礼将军如此,钟繇就知道他靠不住,少不了要他孤军奋战,据理力争起来。
“这个,这个的话什么。主公不过是强词夺理,不足为信!”
钟繇先是打断了这孙礼为袁绍开脱的话,而后很是不客气的指出来袁绍的语病,最后又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
“微臣听闻为人主者不使自己立于危墙之下,主公身系天下安危,岂能轻易赴险?”
“再说了提升大军的士气,这不过是偏将所依,和主公何干?还请主公以大事为重,莫要亲自犯险,以给敌人可乘之机,致使大战不利也!”
听钟繇这样一说,孙礼也算是反应过来了,也立即接话道,“军师所言极是,这提升大军的士气,末将一个人足矣。要是主公不放心的话,可以先让末将去试一试,如果不行的话,主公才裁定也不迟!”
“孙将军所言极是,此言得之,还请主公听之信之,如此大事可成,等于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见这孙礼很是上道接话,钟繇也趁着再次劝说起来。
可惜这个时候,袁绍主意已定,也铁了心要去最前线督战,对于钟繇他们俩的好意,只能是爱莫能助。
“哈哈,多谢先生关心,孤王铭感五内!”
就见袁绍先是对于这钟繇感谢了一番,而后又对着孙礼好言安慰起来,“将军的这番心意,孤王心领了,有将军辅助,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谬赞了,这不过是末将应该做的!”,孙礼赶紧谦逊道谢道。
不理会这袁绍和孙礼的对话,钟繇是听出来这袁绍话语之中的意思,知道袁绍这样说,不过是客套话罢了。并没有说出来自己明确的想法,可能是不采用他们的提议,自有自己的想法吧。
而这想法也不难猜到,已经就是坚持己见,非要去最前线督战,去鼓舞大军的士气,也会一会所谓的去卑老狗,坐看大破匈奴也。
“哎,看起来主公主意已定,已经是做好了打算了!”,明白了这些之后,钟繇无奈的叹息了一下,之后却坚定了起来,心中也暗自决定起来。
“但是这必然会使主公处于不利的境地,万一有所闪失的话,可就大事去矣。钟繇身为随军的军师,岂能坐视不理,一定要以主公的安危为重,必定要劝说主公回心转意才是!”
“方才所言,未审主公钧意如何?”,明知故意,钟繇这个时候,选择逼问袁绍一下。
知道自己的想法肯定瞒不过这钟繇,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咄咄逼人的询问起来,虽然如此,袁绍也没有生气,反而是乐呵呵的答复起来。
“呵呵,先生应该知道,现在大战在即,成败在此一举。为了提升大军的士气,更是吸引敌人的全部注意力,为整个大军争取足够的时候,孤王不得不如此,还请先生理解一二!”
说完了这些,不给钟繇反应的时间,袁绍又道,“再说了这不是之前的计划吗?先生也已经是同意的,也十分的赞同。怎么这个时候却不理解孤王,莫非是出尔反尔?”
最后袁绍就将这所有的问题归根到钟繇的身上,反将了钟繇一举来。说完了这些之后,袁绍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这钟繇,等着钟繇的回答,十分的好奇。
“哦,看来主公和军师之见应该有所协议,这一切应该是都有所准备来,不然的话,主公不会如此之说,接下来就看军师如何应对。孙礼人微言轻,也不太了解情况,还是静听吩咐吧!”,想到了这里之后,孙礼也就开始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罢了。
对于孙礼现在的想法,钟繇自然是一无所知,他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袁绍的身上。一听袁绍如此之说,钟繇自然是不乐意了,当即出言反驳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兵无常势,水无定形。主公乃当世明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再说了现在我们大军已经是胜券在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又何劳主公犯险?”
“主公身系天下安危,自不可让自己处于如此险地。鼓舞大军的士气,尚有其他的办法,主公何必纠结于此?就是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也没有必要如此。要是万一有什么闪失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到了这里,见袁绍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钟繇又语重心长的劝谏道,“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可以万无一失。一旦有所不测,到时候再后悔的话,岂不晚矣。微臣一片耿耿忠心,言语冲突,还请主公见谅才是!”
说完了这一句之后,钟繇对着袁绍又礼了一下,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