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珂:“????”
迎着那双深邃的眸子,莫珂很是牵强的笑着:“不知臣做错了什么?”
怎么就突然杖毙了呢?
还是说这寇辞根本就没有当暴君的潜质?
莫珂生得美貌,面容精致不说,声音也清丽婉转,哪怕只是淡淡的说话,也犹如浸润了湖水般空灵干净,直达寇辞心底。
听着这嗓音,寇辞眸色加深冷笑:“朕要一个死囚死,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听着这嗓音,寇辞眸色加深冷笑:“朕要一个死囚死,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说完背手转身坐在另外一旁的椅子上,寇辞抬了一下眼皮:“就地行刑。”
很直白的告诉众人,他寇辞要观看行刑现场。
若是非要说莫珂做错了什么,那就是因为莫珂长了一双酷似他人的脸吧。
单是在脑海里面回想起来,寇辞都觉得仿若置身于寒天腊月一般,浑身冰凉。
刘福贵看了看慵懒的坐在那里的寇辞,内心不禁感叹。
这么一个美人苗子,倒是真的可惜了,本来查清楚,加上是尚书之子,没过几天就能放出去了。结果今日却被皇上给逮着了。
叹息着,刘福贵还是眉头一横,指挥着侍卫将莫珂摁倒在刚从隔壁取过来的刑凳上。
屋子里。
正中间就是趴在刑凳上的莫珂,凳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浸透了白色的囚服,配上那张煞白的小脸,看起来很是吓人。
莫珂正对面,就是正襟危坐在那里的寇辞,稍微歪下头,就看到隔壁牢房的小厮青石整个人都已经快哭抽过去了。
很是可怜。
单是想到是青石的主人自己本人即将死去,莫珂都想替他哭。
莫珂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寇辞。
迎面直直的撞上寇辞的双目,那双深邃的眸低嵌满了墨色,又带着高高在上的权利和无尽的争斗。
最重要的是里面装着满满的不快乐。
莫珂叹了口气,内心有些许的唏嘘。
这一日不过是他偷来的日子,就算是真的死去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都多活一天了呢。
自暴自弃的想着,莫珂趴在刑凳之上一动不动。
身旁的木棍被两边行刑的侍卫举起,在耳边呼啸着破风声。
“慢着——”
忽然一声叫停,木棍堪堪停在距离莫珂上方十厘米的地方,那侍卫是又惊又怕,胆战心惊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是莫珂正对面坐着的男人——寇辞。
寇辞起身,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来到了莫珂的面前。
高大的黑色身影微微弯起,筋骨分明的手指紧紧擒住莫珂的下颚,逼迫着他抬起头。
莫珂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就看到一双阴翳的眸子泛着冷光,里面充斥着暴虐。
寇辞冷笑:“你刚刚在想什么。”
对视之后,莫珂眼底的那一丝恻隐,是在可怜他寇辞吗?
身为一国之君,寇辞又有什么好让别人所可怜的?
兴许是寇辞眼中的暴虐太过于明显,感受着那一身血气,莫珂都忘记痴迷这绝美的容颜,没来由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莫珂眸子微颤:“回皇上,臣想着本来臣是过两天的场次呢,没想到提前了。”
都入住死牢了,死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寇辞闻言没有答话,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莫珂的脸,细细的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子惶恐的看着自己。
脑子只觉得愈加混乱,一股气血上了头。
寇辞眼前一黑,感觉整个人又回到了那个雪夜。
白雪皑皑,寒风带着股要吹进人骨子里的劲,呼啸着。
大片的血迹在雪地上绽放,像是濒死的梅花一样,绽放着最后的美好。
那人躺在地上,用一双柔和的桃花眼看着寇辞,温柔的不像话。
女子笑了:“辞儿,我走了之后,能不能别让别人住这落梅阁啊,这是……你父皇亲自为我赐名的牌匾。“
女子眼底带着一丝迷茫:“我好冷啊……你父皇走的时候也是这么冷吗?”
往事一幕幕的喷涌而来,寇辞闭上双眼,再感受着指尖莫珂细腻的肌肤。
一股闷气自胸口之处喷涌而出,紧接着眼前一黑,寇辞就觉得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晕倒前他似乎还留在记忆里的时刻,伸手往前一下紧紧的捞住莫珂的手腕。
面前还在捏着自己下巴的人失去了力道,软软的倒了下去,莫珂一愣,随后心惊肉跳。
他真的啥也没干。
真的。
“皇上!!”
刘福贵张皇失措,连忙上前扶住寇辞软软的身子。
感受到人晕厥过去之后,立马横眉竖眼瞪着莫珂:“莫珂,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心怀怨恨,对皇上下毒手!”
莫珂:“??”
莫珂看了看身边的侍卫,试图反驳:“刚刚皇上在我面前的时候,旁边两位侍卫都在看着呢,我哪敢下毒手?”
刘福贵歪头看了看侍卫。
侍卫立马别过脑袋:“我等怎敢观看陛下圣颜?”
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