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次咱好心好意提了肉来,可不能空手而回了。”贾环笑道。
“你想干什么?”
“从蓉哥儿媳妇那里再弄两件头面首饰啊,她那里好东西可不少,我上次看到了。”贾环奸笑道。
“要弄你去弄,我没这个本事。”贾琮没好气地道。
“诶,别啊,三哥。我和她又不熟,还是你和她亲近些,你去弄,包管十拿九稳。”
贾琮悚然一惊,低声道:“你怎么知道她和我亲近?”
贾环见他脸色郑重,也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也小声道:“你和她不亲近,上次她会借首饰给你?我妈说了,这年头能借钱的都是铁子。”
贾琮倒吸了口凉气,道:“你可给别人说过此事?”千算万算,没想到贾环这里是破绽。
“没有。”贾环摇了摇头。
贾琮松了口气,肃然道:“不许跟任何人说此事,否则我再不认你当兄弟。”
“三哥放心,我保证不说。”贾环忙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即便谁给我再多银子,我也不说。”
贾琮苦笑,看来你没少出卖老子。
这次贾琮学聪明了,远远把贾环打发开去,才来到贾蓉院子。
这两日贾蓉在前面打理贾珍后事,忙的脚不沾地,丫头下人也被抽调一空,此刻院子里几乎空无一人。
贾琮熟门熟路走进秦可卿房里,见只有宝珠、瑞珠两个心腹丫鬟伺候,松了口气。
“快给琮三叔看座。”秦可卿见贾琮进来,忙招呼道。
贾琮坐到她床前,见她气色确是好了许多,看来搬开贾珍这块石头,她的心病自然不药而愈。
“宝珠瑞珠,你们出去伺候。”
见没了外人,秦可卿忙爬起来,跪在床上拜倒,泣道:“侄儿媳妇谢过叔叔再生之恩。”
“唉,干什么,我又不图这個。”贾琮忙拦着她,目光无意中从她下垂的中衣领口中滑了下去,一片春光无限,不觉呆了。
秦可卿见他没有反应,抬头看去,才发现贾琮直愣愣盯着自己胸口,忙掩着衣襟,娇嗔道:“叔叔。”
啊,咳咳,贾琮见形迹败露,忙道:“可卿你别误会,叔是正经人,只是恰好想到两句诗。”
秦可卿展颜一笑,似百花齐放,娇媚不胜,笑道:“可卿素来仰慕叔叔诗才,若有好诗,我便不追究叔叔刚刚的无礼之举。”
“你听着,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如何?”
秦可卿微一沉吟,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通红,若火烧云般,直往秀颈蔓延,不禁咬着唇儿,啐道:“叔叔好没正经!怎么……怎么做这般淫诗,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贾琮忙叫屈:“可卿,你也是熟读诗书的官宦小姐,这两句诗再干净不过,你可别想歪了。”
呸,秦可卿啐了口,只觉全身发烫,忙捂着脸蛋,才有了丝凉意,嗔道:“本来就是,叔叔却来狡辩。什么仙人洞、险峰这些村话,以为我不懂么?”说着羞不可抑,忙拉来被子盖住,免得又被偷看了去。
贾琮苦笑:“可卿,我还是个孩子,请你不要教坏我,行么?”
秦可卿含羞白了他一眼,孩子知道拿人家的帕子,知道偷看……那里么?
贾琮见聊不下去了,忙告辞:“可卿,我给你带了些虎肉,你可以多吃些,补元气。嗯,对了,你还要多躺几天,等这次事情过了,再‘好’起来,免得惹人疑心。我先走了。”
“叔叔留步。”秦可卿忙叫住他,从枕头下抽出一个扁扁的小匣子,递给贾琮道:“这是我让账房准备的,如今叔叔得了爵位,权作敬贺之礼,也不怕人知道。”
贾琮眼睛一亮,接过来一看,却是一叠银票,共有1000两。忍不住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可卿也。如今我要蓄养亲兵,正需要钱。”
秦可卿心中一跳,叔叔是说我是他的知己么?不禁心中有些异样,待回过神来,贾琮早已不知去向。哼,走得这般急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忽然想到贾琮如今已有打虎之力,不禁心里一热,即便自己是母老虎,也要被叔叔降服的,顿觉眼饧骨软,忙躲进了被子,似乎想躲开什么羞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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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贾琮练完功,换了衣服,跟着来请自己的琥珀便往荣庆堂去。
如今见识过贾琮的残暴及他身上的爵位后,琥珀再也不敢对他有半分无礼,战战兢兢地在前方带路,想到自己和贾琮的过节,怕他记恨,忙惴惴不安地赔不是:“琮三爷,奴婢当日多有冒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奴婢罢。”
贾琮早已没把当初的小摩擦放在心上,不过见琥珀身材玲珑、青春活力的样子,虽无晴雯那般十二分的颜色,但也算得上优质美少女一枚,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
故作矜持地道:“你知道,我最见不得不知尊卑的下人,既然你诚心悔过,莪也不便苛责,你要我饶过你,那也简单,只要……”
琥珀忙福礼道:“琮三爷尽管吩咐,奴婢照做便是。”
贾琮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