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先走一百三十三步,然后转向,走一百三十二步,再转向走二百六十五步,就能找到藏剑的地方?可是方向该怎么确定呢?”
“不知道,”丁月华说,“而且人一步的距离只有两尺左右,二百六十五步是五百三十尺,也就是五十三丈,如果棋子暗示的果真是藏剑处距离此地的步数,藏剑处距离此地也太近了。”
展昭想了想,说:“如果棋盘上一颗棋子代表的不是一步,而是一丈或者更多的话,距离就远了。”
柳青道:“可到底是一步、一丈还是一里呢?总不能把这些全都试一遍吧?”
他们目前只推测棋子个数与藏剑处与此地的距离有关,但还不知道藏剑处相对于这里的方位,如果只按照距离来找的话,就得把方圆几百里内的范围都找一遍,这根本不可能。
柳青道:“姑奶奶,您再好好想想,这棋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柳凝烟道:“我真不记得了,不过我不会把剑藏在离家太近的地方。”
柳青说:“那一颗棋子代表一里?可是方向又该如何确定呢?”
众人陷入了思考,丁月华也盯着棋盘,思考这个线索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才柳青与欧阳春对弈,刚进行了不到一半的时候,柳青就认输了,之后欧阳春自己与自己博弈,又往棋局上添了许多棋子。
如果棋子真的代表确切的数字的话,不同的人下棋产生的棋局是不同的,最终得到的数字也是不同的,除非柳凝烟当初设下这个线索的时候就最终的棋子数记了下来,又从棋盘上撤下了许多棋子,把棋局变成未完成的残局,并且还得记住如何复原整个棋局,否则通过棋子数目来记录藏剑地距离这一方法可能出错的地方就太多了。
想到这里,丁月华问:“柳大哥,姑奶奶的记性是最近才变差的,还是几年前就变差了?”
柳青想了想,道:“少说……也得有五六年了吧。”
丁月华:“那在这五六年中,姑奶奶有没有用过胜邪剑?”
柳青点点头:“有,具体用过几次我不确定,但至少我亲眼目睹过一次。”
展昭明白了丁月华这样问的用意,说道:“既然姑奶奶的记性几年前就变差了,如果记不清棋局该如何复原的话,最终得到的棋子数也会变化,线索也就变了,很可能找不到藏剑地。所以棋子的数目应该与藏剑地的线索没有关系。”
欧阳春点了点棋盘上空着的某处,说:“可以落在这里。”
柳青看着棋局研究了一会儿,忽然“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果然可以落在这里!”然后“啪”的一声将棋子落了上去。
他们继续下棋,过了一会儿,柳青又开始不好意思地笑,说:“欧阳大侠,我的水平就到这儿了,不如接下来您执黑白两方,自己与自己对弈吧。”
白玉堂道:“你也真好意思说。”
“那你来啊,反正我下不了了。”柳青道。
欧阳春闲来无事时经常自弈,也就是自己跟自己下棋,所以这事难不倒他,柳青退了下来,欧阳春自己一个人继续下棋。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欧阳春道:“黑子赢了。”
他既持黑子又持白子,不管最后是哪一方赢,赢的都是他欧阳春。
棋盘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棋子,众人盯着棋盘,讨论着棋子分布是什么含义。
棋盘上的棋子虽多,但既没有组成文字,也没有对应八卦,就算把棋局当成一个整体来看,它也不像任何有意义的图案。
柳青提议:“不如我们数数棋子数目?兴许这当中有什么线索。”
于是众人便开始数棋盘上的棋子数,黑棋和白棋分开数。为了避免出错,他们每人都数了两遍,数得眼睛都快花了,最终结果是黑棋有一百三十三子,白棋有一百三十二子,棋盘上共有二百六十五颗棋子。
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二和二百六十五,怎么想都是毫无关联的三个数字,不管是分开来看还是合在一起来看都没有什么意义。
丁月华想了想,说:“会不会这三个数字都代表要走的步数?”
白玉堂说:“你的意思是,先走一百三十三步,然后转向,走一百三十二步,再转向走二百六十五步,就能找到藏剑的地方?可是方向该怎么确定呢?”
“不知道,”丁月华说,“而且人一步的距离只有两尺左右,二百六十五步是五百三十尺,也就是五十三丈,如果棋子暗示的果真是藏剑处距离此地的步数,藏剑处距离此地也太近了。”
展昭想了想,说:“如果棋盘上一颗棋子代表的不是一步,而是一丈或者更多的话,距离就远了。”
柳青道:“可到底是一步、一丈还是一里呢?总不能把这些全都试一遍吧?”
他们目前只推测棋子个数与藏剑处与此地的距离有关,但还不知道藏剑处相对于这里的方位,如果只按照距离来找的话,就得把方圆几百里内的范围都找一遍,这根本不可能。
柳青道:“姑奶奶,您再好好想想,这棋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柳凝烟道:“我真不记得了,不过我不会把剑藏在离家太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