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布喇瞪着常泰,冷笑一声说道:“佟国纲的女儿,老子看你那里是想成婚,你狗m日的想死直接说,不必大动干戈,老子一刀就把你给解决了!”
坐在一旁的福晋神色焦灼,拧着手里的绣帕,也开口说道:“我的儿,你若是喜欢别的女子,凭着咱们的家世,如何不能去提亲?只要不是蛮横粗野之女,咱们又何曾要求过什么家世出身?”
“可,可这佟家的那个姑娘....”
福晋叹了口气,瞧着儿子那固执的模样,心里有些感慨的说道:“那个姑娘我也是在许多宴会上见过的,打小儿就是个聪慧灵秀的,如今大了不光内秀,就是容貌可堪为倾国倾城,倒是和你很是相配。”
“只是,只是那姑娘自小便是出入宫闱,不光很是招太皇太后的喜欢,就是皇帝也是从小对她关注最多,满清朝也是就只有她一个姑娘让皇帝侧目。”
越说,福晋越发觉得儿子不要命了,敢和皇帝争人。
常泰明白额娘的意思,他先是瞧了眼冷着面的阿玛,对着额娘说道:“儿子知道佟家想要将女儿送到宫里去,也知道佟家姑娘时常进宫。”
“可又能如何?难道真的是佟家想要往里送,皇帝就能应允的吗?”
噶布喇哼笑一声,显然不屑和儿子说话。
常泰也不恼,转而是说道:“反倒是咱们赫舍里家,如今祖父去世,都是叔叔和阿玛挑着大梁,前途也是好的,可咱们家的姑娘如今可是不一定能进中宫之位呢。”
“佟家如今渐渐的在朝堂之上崭露头角,又是皇帝嫡亲的母家,若是能结亲,倒也不妨是一个长远的谋略呢。”
“若是福晋能得太皇太后得意,这不是更啊好么?”
福晋明显是有些被说动了,那姑娘她倒也算是喜欢,那般的灵秀聪慧,若是做了她的儿媳,日后哪里愁和太皇太后之间的关系?
“更何况,有些事情试一试,又不要命,失败了就算了,若是成功,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福晋听见儿子这般说焦急的神情慢慢得褪去,看了一眼自家得丈夫。
噶布喇叹了口气,说道:“你倒是真有几分喜欢那个佟家女,倒也不为别的,瞧着你这用心的样子,我为你试一试罢了。”
常泰当即双眸一亮,很是感恩得说道:“是!”
.....
冬日夜色美,烛光如顶级的霞色染料将雪面染红,像是天边傍晚十分皑皑的雪山山顶。
碧澄的天空上挂着散发着冷白月光的圆月。
佟蓉婉懒懒的趴在窗台之上,想着今日遇到的常泰,还有...皇上。
常泰对她的喜欢几乎是很明显了,语言之间的客气,但却压不住眼底浮现的光点,是属于与对于她本人,或者说对于她这张面容很是喜欢。
“哎,长大了也不好,总是烦恼一些自己没有办法决定的事情!”
她嘟了嘟嘴。
倒是听说常泰公子很是洁身自好,就是连通房都没有一个,更别提什么妾室类的。
也听闻他眼光很高,所以到如今还尚未成婚。
目前来说他对于蓉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先不说感情什么的,至少依着日后佟家的发展,还有太皇太后的长寿,她自是过的不会差就是了。
至于男人的宠爱,还有什么情爱,佟蓉婉根本就没想过。
好倒是好,就是不知道常泰是否有这个本事来向她家提亲就是了。
“主子,这个小泥人放在哪里?”
秋月小心翼翼的捏着一对儿泥人,那神态模样,不像是捏着只值几个铜板的小泥人,而是捧着什么价值万金的东西一般。
确实是价值万金。
毕竟这是皇帝亲口赏赐的。
就算是一捧泥,也是最值钱的泥。
“找一个匣子小心的放着,里面要放一些防潮湿的东西,届时若是皇上想起了,可得完完整整的拿出来才是呢。”
“是。”秋月小心的捧着泥人走开了。
只留下佟蓉婉继续头疼。
康熙爷花灯节到底是出来干嘛来了?
佟蓉婉懒懒的趴在窗台之上,想着今日遇到的常泰,还有...皇上。
常泰对她的喜欢几乎是很明显了,语言之间的客气,但却压不住眼底浮现的光点,是属于与对于她本人,或者说对于她这张面容很是喜欢。
“哎,长大了也不好,总是烦恼一些自己没有办法决定的事情!”
她嘟了嘟嘴。
倒是听说常泰公子很是洁身自好,就是连通房都没有一个,更别提什么妾室类的。
也听闻他眼光很高,所以到如今还尚未成婚。
目前来说他对于蓉婉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先不说感情什么的,至少依着日后佟家的发展,还有太皇太后的长寿,她自是过的不会差就是了。
至于男人的宠爱,还有什么情爱,佟蓉婉根本就没想过。
好倒是好,就是不知道常泰是否有这个本事来向她家提亲就是了。
“主子,这个小泥人放在哪里?”
秋月小心翼翼的捏着一对儿泥人,那神态模样,不像是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