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党的大楼真的好高呀!
我坐在首领办公室的椅子上,双手自然地放在膝前,脸上露出了标准的笑容,力求以最为无害,最为乖巧的面貌面对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审判。
这到底是什么小学生坐姿,我的脸都快要笑僵了好吗,且不论我的内心如何吐槽,我却半句话也不敢说出来。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害怕?
别问,问就是,刚刚炸了港口黑手党大楼的梶井基次郎,被黑心狐狸以“破坏港口黑手党建筑”为由坑了一大大大笔钱,目测他未来得给港口黑手党免费打五十年工的样子。
梶井基次郎哭得很凄惨,他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毕竟他的下半生就因为炸了一栋楼给毁了,从此过上了“不给工资还加班,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社畜日子。
很快,眼睛没有任何聚焦的梶井基次郎就被森鸥外喊来的黑衣大汉拖走了,嘴里还呢喃着,“我再也不相信光了”之类的。
真惨,都给孩子吓出毛病了。
森狐狸竟然恐怖如斯!
因此,当森鸥外用面带微笑波澜不惊,实则满肚子坏水的表情看向我时,我就有了上述这幅姿态。
乖巧jpg.
“樱酱,”森狐狸的脸上很是苦恼,“你又给我惹了一个大麻烦。”
“港口黑手党内部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为此还专门招揽了干部A,你这么一炸几乎让我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卧槽,不是已经搞完梶井基次郎了吗?你竟然还想把这口大锅扣在我的身上?你的无耻是真的没有下限啊森鸥外!
我被森鸥外的脸皮之厚深深地震撼到了,一时有些破音: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可是给你抓到了罪魁祸首诶,不论功行赏就算了,还想让我背黑锅。”
“你就是欺负我在横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呜呜呜,我真的好惨……”我当场抹了抹眼泪,在首领办公室号啕大哭。
森鸥外眼睛抽了抽:“那樱酱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梶井基次郎会来炸港口黑手党大楼吗?”
啊……这……我擦了擦眼泪……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梶井基次郎正走在炸商场的路上,突然心里灵机一动,一个想法钻了出来,既然反正都要搞事情,为什么不干脆搞票大的呢?于是,他就将目光放在了港口黑色党五栋大楼上……”
看着森鸥外一脸“编,你继续编”的表情的时候,我的声音越来越弱,终于忍不住破防了:“干嘛呀,我又不是梶井基次郎那个科学怪人,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不定就是单纯的看你不爽而已啊。”
“是吗?我现在看樱酱也不怎么爽,所以想请樱酱往港口黑手党的地牢里走一趟呢。”
话音刚落,森鸥外就又喊来了一群黑衣大汉,叉着我往外走去。
“靠,你来真的,”我一脸震惊。
然而森鸥外只是摆了摆手,他什么话也没说,让那群大汉赶紧架着我出去。
我:……完蛋了,一不小心玩脱了怎么办,在线的,挺急的……
在经过首领办公室的时候,我遇见了等在门口的中原中也,于是,我就以尔康手的姿势和他擦肩而过。
我想,中原中也一定能从我的双眼和动作当中,感受到我对自由的渴望。
中原中也:“……”这人眼睛怎么一抽一抽的,什么毛病?
他敲了敲首领办公室的门。
“进”,房间里面传来了首领的声音。
“是中也君啊,我找你来是为了……”
吧啦吧啦说完一通正事之后,森鸥外看着中原中也,语气突转:“中也君刚刚看到樱酱了吧。”
中原中也一愣:“是的,请问夜鹰她是犯了什么事了吗?”
森鸥外揉了揉太阳穴:“说实话,对于樱酱她这个人,我实在是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所以我想请中也君多劝劝她,我看不到她对港口黑手党的忠诚。”
“为什么是我?她的想法……”中原中也斟酌了一下,说得很艰难,“……我也不太能理解……”
森鸥外的手微微一顿,笑道:“中也君,你知道为什么樱酱能够独自在那场战役中斩杀上百人吗?”
中原中也不明白森首领为什么会和他说这个,但他还是思考了一下:“难道不是因为异能吗?”
“不哦,我承认樱酱的异能很强,但那只是一部分而已,真正的原因是,”森鸥外看着中原中也,一字一顿地说道,“樱酱从小就接受过异能技师的手术改造。”
中原中也一愣。
“中也君应该知道‘猎犬’吧,被称为军警最强的队伍,他们中的每个人也都经过异能技师的改造,强化了躯体。
“但是和樱酱不一样的是,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进行一次手术。”
“也就是说……”,中原中也有些不敢相信。
“也就是说,樱酱所做的手术对自身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比起猎犬来说,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森鸥外凝视着远方,目光沉沉:“而且樱酱是被她的父母亲自送上手术台和战场的,她的父母是主战派,两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