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其的确安然无恙才放心。
“还好我娘平安无事,不然即使那女修死了,我也得上去刺几剑。”
章孟来找姜允,与他说起此事时,表情还有些愤怒后怕。
姜允是有意说起此事的,当下也有意暗示道:“可是好好的,那女修为何要袭击你娘亲?你知道那女修是谁吗?与你娘又有什么恩怨?”
章孟摇头:“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此事是我爹在处置,他只说是我娘的仇家,可我娘性情和善,从不与人相争,哪有什么仇家。”
知道从章孟这儿是问不出什么了,姜允笑了笑,自然地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当然通过章孟的话,他和赵宿也立刻意识到,这件事绝不可能像对方说的那么简单。
章晟以急着杀人灭口,显然是想掩盖什么真相。
当晚趁着慕时睡着,姜允又一次悄然去了忘忧峰。
这几日想查的线索没查到,想找的东西也没找到,姜允表面风平浪静,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着急了。
那东西没找到,对他来说始终是个隐患。
当然实在不行,他也只能先拿了神器离开。
只是据系统指示,神器所在之地正是姜掌门闭关的洞仙峰。洞仙峰上空被禁制笼罩,他贸然进入必会惊动旁人,也正因此,姜允才没急着出手。
反正神器就在那,也不会自己长腿跑掉。
今晚林幼青爹娘来到平山派,与章晟以、叶峦商议大典之事。
知道他们暂时回不来,姜允迅速悄然潜入二人住所,在还未搜过的房间迅速搜查。
按理说,这种东西叶峦只会放在卧室里,可姜允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到那物的踪迹。
他头隐隐作疼,不料在书房搜查时,竟在此处发现了一间密室。
姜允当即闪身进入密室内。
这应该是间用于藏宝的密室,其中有很多木质架子,上边摆放的都是极为稀有的灵药和灵器。
姜允对这些稀世珍宝都不感兴趣,只专心寻找自己想要的,时不时还要问姜陨几句。
可惜没等他搜完密室,密室外突然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密室门接着关上,随之响起的是章晟以满是愤怒的声音。
“叶峦,你什么意思?今晚在宴席上屡次跟我作对,你是故意的吗?”
面对章晟以愤怒的质问,叶峦像是已经麻木了,一点情绪起伏也没有:“你才看出来吗?我当然是故意的,我还坐在那没中途离开,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章晟以怒气无处发泄,气得转身抱起瓷瓶狠狠摔在地上。
“为什么?你屡次三番跟我作对,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峦冷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让我恶心透了!这些年为了孟儿,我一忍再忍,你却越来越过分。难道你以为,自己及时赶到杀了她,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见对方提起女修,章晟以明显心虚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她,当时若非她欲害你性命,我也不会急于动手。”
“可笑,你哪知眼睛见到她想害我性命的?”
当时那女修出现在她面前,只是想跟她揭发章晟以的所作所为,她根本没有表露出半点杀意,可惜她还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便惨死在章晟以手里,死后还背负了个行刺的罪名。
人都死了,无论事实如何,章晟以显然都不会认。
面对叶峦的质问,他只疲惫道:“峦儿,我当时真的只是怕你受到伤害。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
叶峦一脸难以忍受的表情,自储物戒取出一物,直接砸到章晟以身上。
“那你倒是说说,这东西为何会在她手里?”
章晟以捡起掉在地上的玉牌,才发现那是自己的腰牌,上边还刻着他的名字,先前他一直以为是不小心丢了,原来竟是被那女人悄悄拿走了吗?
他脸色阴晴不定,透着狠厉和烦躁,心道早知那女人如此麻烦,就早点解决掉她了。
“说不出来了吧?我也很好奇,堂堂平山派五长老的贴身之物,为何会出现在一个散修身上。”
话说到这,自进来一直情绪平静的叶峦,也忍不住抬高音调,满是厌恶恶心道:“章晟以,一直以来,我都没对你抱有希望,更不认为你能改了偷欢的毛病,但我还是没想到,你竟一次比一次过分,我真的……真的恶心到,一想起曾跟你躺在一张床上过,就开始浑身难受。”
“你不用解释,我不傻,你跟她什么关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查,你们总不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听到这,章晟以终于慌了,他靠近叶峦,试图去揽她肩膀,却被叶峦迅速躲开了。
“峦儿,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但是她先勾引我的,我只是没控制住,你知道的,男人在这方面意志力很弱,根本抵抗不住。你、你再信我一次,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今后绝不会再犯,我发誓!”
叶峦笑容满是讽刺:“我都不记得,这话你究竟说过多少遍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傻、特好糊弄?”
章晟以一脸痛改前非的表情,见叶峦这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