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昭点点头,“此人目的不纯,暂时还未探知更多消息。”
“有没有可能目的在于你?”
“我?”沐昭一愕,想到此女子确实三番五次意图靠近,厌恶感不由更深。
“我去设法试探她一二?”
玉琳琅连忙摆手,“你可拉倒吧,还去牺牲色相试探她,不亏么?”
沐昭眉眼弯弯,笑,“那琅儿可有什么计策?”
“寻一天把她约出来,有没有修习过玄音宗内门心法,我一试即知。”
沐昭连连点头,“那又得麻烦琅儿了。”
另一厢,霍府。
霍泽宁书房门被人一脚用力踹开,旋风似刮进一个酒糟鼻老头儿。
“嘿嘿你小子,这药丸子从何处得来,快讲!”
霍泽宁连忙站起身,“颜老,你这是有结果了?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你先说,此物从何而来。”
“呃……莫非这药丸真如她所言有奇效?”霍泽宁双目放亮惊喜不已,“颜老,你验清楚没有?那位可是说了,我祖母这数十年痼疾,吃上半个月药就能根治。”
颜必行沉吟片刻,“可有行过针?”
“行过,连续两日各行一次针。”
老头猛地跳将起来,眼睛瞪得堪比铜铃,“可知用的是何针法?”
霍泽宁囧了囧,“呃,未曾见过。她给祖母行针时,只有病人在场。”
“也是,天乙神针走针过穴顺畅气脉,神鬼莫测又岂是寻常人可见。”
霍泽宁大惊失色,“颜老,你怎知是天乙神针?那不是失传很久的针法么……”
“除了此套针法,老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针法施行两遍,佐以药丸便能彻底根除老夫人喘症痼疾。”
“那此丹……”
“精妙至极。”老头双目熠熠发光,内心百转千回,“小子你快说,为老夫人治病的高人是何人?可否代为引荐?”
霍泽宁心里则是翻江倒海起起落落,“颜老你此话当真?”
颜必行吹胡子瞪眼,“你小子,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这种事我老头子岂能拿来开玩笑?”
“那,那如此说来,她的药,真管用?”霍泽宁都没发觉,不知不觉间说话竟带上几分颤音。
原以为是祖母心疼这个常年流落在外的表妹,故而坚持接她回来享福。
却不料,享福的竟是祖母本人。
那可是天乙神针的传人?说一句世所罕见都不为过吧。
老头奋起一巴掌扣他头上,破口大骂,“臭小子,你还敢质疑这位老前辈?我老头子都不敢质疑她你居然敢!那可是我们……”
他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赶紧给我引荐引荐。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这位老前辈。”
霍泽宁揉着后脑勺心里直犯嘀咕:您要是真见到她的面,那句老前辈怕是怎么都叫不出口。
老头斜眼看他。
霍泽宁伸出两手作投降状,“行行,我……今日姑母前来,府中有些不便。明日,明日我亲自去请她过府一聚。”
老头拿着那半颗药丸子,赞不绝口,“此丹,陈皮甘草茯苓等药材均很常见。唯有两味药材我思来想去加以验证,可能是添了三七粉与紫团参。”
“可有忌口?”
“有的。”霍泽宁点头,“她特意交代过,这阵子莫食酸性、生冷食物,不可因暑气难忍便贪凉。”
老头点头含笑,“若是能得高人这张制丹方子,老头我做梦怕是都得笑醒。”
霍泽宁面无表情看他一眼,“高人脾气不怎么好。”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见过哪个有本事的人没脾气?”老头不以为意摆摆手,“我再去仔细研究研究,明日你接高人过府,老头要当面向她请教一二。”
霍泽宁无奈,朝老头兴匆匆离去的背影瞅了一眼,摇摇头。
须臾,叫小厮进来询问:“姑母走了没?”
“还没呢!”小厮一撇嘴,“老夫人不愿见她,她便赖在花厅不走。夫人没有办法,这会只能过去见她了。”
“也不知是有何事,大清早就来咱们府上。”
下人们都知道,昨日因着表小姐过堂一事,老夫人被姑奶奶气得不轻,直言要与之断绝母女关系呢。
也不知她哪来的脸面,今日又跟没事人似的来他们霍府找老夫人。
“左右不是什么好事。”霍泽宁微皱眉,摆摆手让小厮离去。
同一时间,花厅内。
霍氏从大清早坐这儿,茶水灌了几肚子,出恭都好几回了,总算眼巴巴等来了大嫂于氏。
于氏身后还跟着二夫人崔氏,面色怪异望着她。
昨日玉老夫人寿宴她有事没去,回头却听大嫂细说了一遍公堂之事,只觉霍锦绣这母亲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