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玉琳琅摇摇手,“于楼主,就算其他人不晓得,你肯定是知道此事的。”
良生捂着嘴,“居然长得一模一样,玉狐大人,此事和我们楼主又有什么关系?”
“说来其实也没太大关系。”玉琳琅弯了弯眸,“也就是想让你们过来当个见证。”
玉琳琅一道劲气飞过,直击在阴癸胸前。
阴癸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押着他的几名武德司守卫心下惊了惊,却不敢怠慢依然押着此人。
玉琳琅走过去,众目睽睽下把人上衫一撕。
赤兔青牛都有些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
她面无表情掏出个妖魔爪,赤兔瞧着心惊肉跳的,“狐狐啊你小心些!别弄伤自己。”
“放心,这天下间任何毒素都对我无用。”包括这号称无药可解的妖魔毒。
玉琳琅就是有这自信。
赤兔却还是担心她,让人取了个托盘过来,把妖魔爪放上去,并再三嘱咐其余人不要随意用手触碰。
“这玩意儿哪来的?”玉琳琅开门见山问阴癸。
阴癸冲她笑了笑,“自然是别人送的。”
“还有人送你这玩意儿?”玉琳琅眨眨眼,“你能讲讲这人是谁么?”
“那不行。”他盯着她,“但是可以告诉玉狐大人,这东西是从鲜活的妖魔身上剁下来的,总共有两只,你猜猜另外一个在谁那?”
玉琳琅那犀利小眼神儿立时移到于楼主他们那堆人中,可把一群花美男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
“不能的不能的玉狐大人。”良生几乎快哭出声来,“我我,看看这血糊糊的东西都可,可怕,怎么敢去拿它?”
阴癸嗤笑出声,“怎么可能会在他们那里?”
玉琳琅歪头看看他,又看看平西将军。
后者一张老脸顿时惨白,慌忙倒退一步连连摇头,“不是我!”
玉琳琅忽而灵光一现,“胡夫人你有二子二女?”
龚氏瘫坐在地,浑身跟发了大水似的,此时愣头愣脑应了声“是,是啊”。
“你如今死了二子一女,那么最后那闺女在哪?”
龚氏张嘴就想辩驳,我家老大还没死呢,平西将军却比她反应更快,“女,女儿?莎莎,莎莎在她自己房里没出来??”
是啊,府中出这么多事,又是火烧又是抓凶的,闹那么大动静,女儿怎可能毫无所觉?
“快带我去!”
玉琳琅顾不得其他,赶紧催促平西将军在在前带路。
只听身后传来阴癸疯狂大笑声。
平西将军那心立时便凉了半截。
“我女儿不会有事吧?”一行人狂奔到四小姐胡莎苑内,远远只见几个丫头仆妇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玉琳琅等人急忙冲进去,平西将军一马当先刚要伸脚踹门。
玉琳琅忽而大喝一声“等等”。
平西将军的腿立时便悬空僵住。
玉琳琅跃上屋顶取掉几片瓦片,随即向镇妖司众人打了个手势。
“都不要过去!”赤兔忙让平西将军带人退回原地。
却见玉琳琅小心翼翼又取了两排瓦片,随即取出丝带轻轻一抽。
众人只听“喀擦”一声脆响,玉狐大人一扭身便从屋檐上钻了进去。
须臾,只听房内传来“哇”一声哭,龚氏两条发面条一样软的腿,哆嗦着跪倒地上,再无力气爬起身来。
平西将军在厢房门外转来转去,冲里面叫嚷,“玉狐大人,玉狐大人!”
玉琳琅打开门,嫌弃地推了推倚在她身上嚎啕大哭的小姑娘。
“别哭了,你眼泪糊本官身上了!”嘴里说着嫌弃之言,手里却拎着个妖魔爪,远远避开那小姑娘。
赤兔见状忙让人再用托盘去接那爪,心有余悸道,“怎么回事?”
玉琳琅将手里团吧团吧成团的天蚕丝线往地上一丢。
“小姐被固定在床那头,正对着门后的妖魔爪。将军若破门而入,妖魔爪刚好冲小姐脸上飞去。”
众人一听,当即心惊不已。
平西将军也是腿软的不行。
他差点,差点就害死自己亲生女儿了。
他虽然当相公当爹都不行,但以他的固化思维,自然是多子多女是福,即便嫌弃老妻日益衰老,也不可能去害自己亲生子女。
龚氏更是爬过去抱住胡小姐倒头大哭,母女俩一阵戚风惨雨好不伤心绝望。
赤兔瞧着也是一脸唏嘘,心道还好还好,总算不白忙一场,好歹还救了一个回来。
阴癸被霍泽元命人拖上前来往地上一摔。
他咧着嘴也不恼,只盯着玉琳琅细细瞧,“你可真聪明啊,玉狐大人果真名不虚传。”
而与此同时,庭院内又传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