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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往往摆不下那么多桌椅,外面院坝坝上还会摆上一长排。
今天王燕梅要打腰鼓,许富强则帮忙端菜。
不是直系亲属,年轻小娃们就不用帮忙,许轻知就负责来吃酒。
她妈专门帮她占了个屋子里的位置,吹不到风,但她还是忍不住咳嗽。
这一次灵力耗竭,后遗症有点猛。
“许家闺女,看你咳嗽的厉害哩,感冒啦?”老婆婆伸手捏了捏她的衣袖子,“哎呦,咋个穿的这么薄,今年的天怪得很,前些天还热得慌,今天就跟过冬一样了,老婆子今天都穿了三件,你别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吃完饭回家要再穿多些嘞。”
许轻知看老婆婆面熟,但不晓得名字和具体身份,只乖巧点头。
老婆婆又跟其它婆婆聊起天。
几个老婆婆聚在一堆,用手挡着说闲话,声音还老大。
许轻知不想听,都能听见了。
“看隔壁桌,那个就是卖蛤蟆家的新媳妇。”
“哎呀,这家老的不是个好东西,小的也不学好,要是把媳妇打跑了,看谁家愿意嫁哦。”
“真是可怜的女娃,要是我女子嫁给这样的人,我扛起锄头得去撅了他家的坟哩。”
“听说你女儿嫁到了城里去了,一个月赚一万多,真是出息啊。”
“今年她们还买房了,花了好几百万。非让我去住几天,我就去了,住着真是没自己家里舒坦。”
“那可不,城里哪儿比得上咱乡下,那自来水都是一股子消毒水的怪味,哪儿像咱家里的井水烧开了就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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