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奥嘎想了想说道:“前几天有个瘦鸡麻杆的醉汉来到我们巴子营,喝得醉醺醺的,在我们家吃了一顿饭,还给了我一百块钱...”
“这...”众警差对视一眼,“这个醉汉人呢?离开巴子营了吗?”
“我不知道啊,前天我在村后的山谷里捡柴的时候,好像看到他在坟地里睡觉...”
奥嘎说道:“昨天晚上恶魔杀了我们村子里的人,如果那个醉汉在...估计也被杀死了吧?”
“那你带我们去村后的山谷看看吧!”
警差们都起身。
他们调查了一整天,除了奥嘎说的一些“半神恶魔”的胡话,再什么线索都没有,现在听到还有一个醉汉可能幸存,顿时就来了精神。
奥嘎便带着警差出了门,江重楼也跟在了后面。
天色更加的暗了,细雨也急了一些。
“大黄!”
奥嘎叫了一声,就见那只大黄狗从院子里跑过来,摇着尾巴跟在奥嘎身后。
一行人带着狗,穿过了死寂的巴子营,来到了村庄后面的一处的山谷。
山谷不大,四面都是悬崖峭壁,就形成了一个喇叭口状的盆地。
谷口林木茂盛,越往里走,树木越来越稀疏...
山谷最深处的地方,就是一大片灌木和杂草。
灌木杂草之间,就是一个个的坟堆。
这里,原来是巴子营的墓地。
远处的一道悬崖绝壁下面,有一座不大的石头屋子,好像是个庙宇,在黄昏的细雨里显得有些诡异...
“这个石头屋子是你们巴子营的庙吗?里面供的什么神仙?”
为首的警差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奥嘎。
“那是巴祖庙,庙里供的是我们巴人的祖先。”奥嘎说道。
“哦...”
众人疑惑,就穿过了无数的坟堆,来到了巴祖庙前。
“汪汪!”
大黄就朝着一个地方叫起来。
“快看,那边有个人!”
有个警差抬手一指远处。
只见,一座新坟前的雨地里,躺着一个人。
众人赶紧过去,就只见坟前扔着一堆酒瓶。
那人就躺在酒瓶里,瘦鸡麻杆,獐头鼠目,形容猥琐...
正是瓜皮!
他像一滩烂泥躺在雨地里,昏迷不醒,一动不动...
瓜皮不会“千面术”,就戴着四师姐的人皮面具。
来蜀都的时候,四师姐为瓜皮精心制作了一张新的面具,比以前的那个略微好看些...
不过,瓜皮气质猥琐,要是有一张帅哥的脸,马上就会引起怀疑,所以,四师姐给他做的这张面具,还是很猥琐...
江重楼看着躺在雨地泥泞里的瓜皮,却不好去扶他。
一名警差就扶起了瓜皮,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道:“他发烧了!”
“快把他弄到那庙里去。”
为首的警差说着,大家七手八脚地就把瓜皮抬到了巴祖庙里,放在了石头地板上。
江重楼顺势摸了摸瓜皮的额头,发现居然有些烫手!
瓜皮真的在发高烧,而且烧得还很厉害。
江重楼假装抱着瓜皮,把手掌按在瓜皮的后心,赶紧输入了内功真元...
“咳咳!”
瓜皮很快就咳嗽了几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目光呆滞地看着身边的警差和江重楼,白眼一翻,脑袋一歪,又失去了意识...
“额...他是昏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啊?”
一名警差没好气地说道。
瓜皮一身酒气,还真不好说他是昏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
“应该是醉过去了...”
为首的警差摸了一下瓜皮的脉搏,又翻看他的眼皮看了看说道:“他暂时没有大碍,就是喝醉酒淋雨着凉了。”
“这个醉汉好奇怪...为什么要到这深山老林的坟场来喝酒?”
一名警差疑惑地问道:“奥嘎,这醉汉刚才躺的那个新坟堆,是谁的?”
“就是莲心的。”奥嘎回答。
“什么?”
众人都吃了一惊。
“山外的人发现莲心是巴子营的人后,就把尸体送了来,我爷爷没办法,就带着大家把她葬在了刚才那里。”奥嘎又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
众人点头。
为首的警差却又皱起了眉头:“这个醉汉...看年龄也就二十多岁,他会不会...就是莲心丢掉的那个孩子呢?”
“很有可能啊!”
“如果他就是莲心的孩子...巴子营的血案,是不是他干的呢?”
“也很有可能啊!巴子营的人都说莲心是不祥之人,没有一个人关心莲心,莲心才失足落水而死啊!”
“对!这醉汉很可能怨恨巴子营的人,失去理智,昨天晚上就冲进巴子营,杀了全村的人...”
一众警差分析着,就都看向了瓜皮。
“那个恶魔不是他!”
奥嘎却反驳道:“这人是个好人,他在我们家吃了一顿饭,还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