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连女人都不敢碰,像是墨家圣人吗?”大师姐冷瞥了江重楼一眼。
“我...”
江重楼低头无语。
不敢碰女人就不是圣人?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可摄于大师姐的“淫威”,江重楼敢怒不敢言,只要闷声认怂...
“这臭小子要不是墨家圣人,师父为什么要我们七个从小伺候着他?还让寨子里的人,都叫他少主?”四师姐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这臭小子其实是墨侠一支的嫡系传人,血统纯正,天资极佳,是修炼墨侠神功的天才,这才把他当墨侠钜子培养的...”
大师姐叹道:“可没想到,这臭小子虽然天资卓越,胆子却比兔子还小,连女人都不敢碰!”
“我胆子不小!”
江重楼没好气的分辨。
“是吗?那我们现在三个伺候你一个,你敢吗?”大师姐笑道。
“这...这种事和胆子有什么关系?”江重楼郁闷。
“你看看他那怂样,像是墨家圣人吗?”
大师姐郁闷地摇头。
“那师父有没有说,这个墨家圣人是什么人?”
四师姐又问道。
“没有,师父也只是听他的师父说,墨仙一支有关于墨家圣人的预言,便一代代地流传下来,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大师姐摇头。
“唉...这小子这么窝囊,肯定不是什么墨家圣人!”二师姐失望地摇头。
“大师姐,既然我是墨侠一支的嫡系传人,那师父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父母的事情?”
江重楼问道。
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从小到大,江重楼不知道问过多少次师父他的身世。
可是,师父不是哄骗他是随便捡来的,就说等他长大了再告诉他。
这次下山前,江重楼一直赖着不肯下山,就趁机拿身世的事情威胁师父,说师父不告诉他身世的秘密,他打死都不下山...
可没想到,那老糊涂宁可绝食逼江重楼,都不肯告诉他身世的秘密...
大师姐既然知道自己是墨侠一支的嫡系传人,说不定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额...”
大师姐看了看江重楼期盼的眼神,又白了他一眼道:“师父宁可绝食都不肯告诉你身世的秘密,他怎么可能告诉我?”
“这...”
江重楼失望地愣在了当地。
虽然他也知道,大师姐知道自己身世的可能几乎为零。
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可没想到,这一丝希望,还是破灭了...
“臭小子,继续用波浪给我们按摩啊,谁让你停了?”
四师姐也没好气的说道。
江重楼刚才听大师姐说自己的身世,不由自主地就忘记了给三位师姐鼓浪按摩。
“我没内劲真气了,弄不动了,你们以为这很轻松吗?”
江重楼没好气地说着,停止了鼓浪。
“好吧,那你来给我们捶腿吧!”
大师姐从水里出来,坐在了浴池边,就把一双玉腿伸给了江重楼。
二师姐和四师姐,也学着大师姐的样子,坐在了浴池边,把腿垂在浴池的水里,等着江重楼给他们捶腿。
“这...”
江重楼费力的咽了一口唾沫。
三位师姐都穿着薄如蝉翼的浴袍,刚才没在水里,只露出胸口,江重楼勉强还能忍受...
现在坐在了岸上,几乎透明的浴袍,紧紧地贴在她们身上,不要太辣眼睛!
江重楼看着就快要窒息,哪里还敢去给她们捶腿?
“臭小子,你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又有色心没色胆了?”大师姐笑道。
“当然不是!”
江重楼硬着头皮,赶紧过去,就强忍着剧烈的心跳,故作镇定,乖乖地给三位师姐轮流捶腿...
“你这几天住在黄家,发现什么情况没有?”大师姐懒洋洋地问道。
“黄家...还真有很多问题...”
江重楼就把黄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三位师姐说了一遍,尽量转移着眼前白花花的注意力。
“首先,我几乎可以认定,慈姑就是天南星安插到黄家的人,说不定,她当年嫁给黄柏,就是天南星安排的棋子,目的,就是为了掌控黄家...”
江重楼分析道:“不过,他们可能没想到,慈姑在黄家十几年,还为黄柏生下了儿子,可她在黄家的地位,却一直很卑微...
黄柏不仅把所有的秘方都告诉了贞子,还指定贞子为黄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天南星这才恼羞成怒,让慈姑毒死了黄柏,然后又策划了跳伞失事阴谋,想害死贞子...
不料,贞子因为从小跟着黄精跳伞,技术非常好,侥幸逃过一劫,还阴差阳错的,被我救下...
不过,贞子却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我发现,这个贞子,似乎是在装失忆!”
“装失忆?”
四师姐吃惊的一抖腿,江重楼按摩的手就是一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