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进去吧,你愣着做什么?”
贺敏见江重楼愣在贺家祠堂门口看楹联,就对他笑道。
“呃...你们贺家祠堂的这幅楹联,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先祖来自扶桑?”江重楼皱眉问道。
“我们先祖的确来自扶桑。”贺敏点头。
“你们先祖不是陈近南吗?他难道是扶桑人?”江重楼吃了一惊。
“我们先祖虽然来自扶桑,却不是扶桑人,只是和扶桑有深厚的渊源而已!”贺敏笑道。
“渊源...什么意思?”江重楼愕然。
“这些事情,你得进去问我爷爷,我可不能乱说!”贺敏笑道。
“好吧。”
江重楼和牛家姐妹,跟着贺敏进了贺家祠堂。
只见,里面光线不是很亮,天还没有黑,就已经点起了几盏摇曳的油灯。
迎面墙壁上有个梯形的架子,密密麻麻的都是灵主牌位,应该就是贺家的列祖列宗。
江重楼凝眸,就见最上面的一块灵牌上,写着:“始祖贺永华之位”。
下面的一块灵牌上,写着:“世祖贺隐之位”...
灵牌前的供桌上,献着好多水果供品。
下面的一张藤椅上,就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
“爷爷!”
贺敏上前,笑眯眯地给那老者打招呼。
“阿敏,怎么又带客人来我们祠堂了?”老者却不悦地说道,“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是贺家的人,不能进入我们祠堂的!”
“爷爷,我让游客在外面参观呢,没有让他们进来!”
贺敏笑道:“这位先生叫贺阿峰,是从虹港岛来的,他祖上也是沿海一带的人,说不定也是我们一家人...
贺先生想在我们高溪村拍一部洪门起源的纪录片,想请您讲一下贺家和洪门的故事...
要是能宣传一下,我们高溪村的旅游业就更火了!”
“虹港岛?贺阿峰?”
贺敏爷爷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重楼,淡淡地是:“贺先生,我知道的就那些,阿敏应该都已经告诉你了,再没有什么新的故事。”
“老伯,阿敏只是给我讲了洪门起源的故事,却没有说贺家起源的故事...”江重楼说道,“我很想知道,你们高溪村的贺家,为什么来自扶桑?”
“这...”
贺敏爷爷愣了一下,又皱起了眉头不悦说道:“我们贺家的事情,只有贺家的人才有权知道,其他人是不能说的。”
“我就是贺家的人啊!”江重楼笑道,“我祖上,应该就是这边的人,说不定...和你们真的有血缘关系呢!”
“你...“贺敏爷爷目光灼灼的看着江重楼,半天才说道,“好吧,那测试一下,你如果真的有贺家血脉,我就告诉你贺家的故事!”
“测试?怎么测?要去医院验血吗?”牛双双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用...”
贺敏爷爷起身,从供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什么?”
“这是...”
“我去...”
江重楼和牛家姐妹顿时惊呆了。
只见,贺敏爷爷从抽屉里取出来的,居然是龙头棍!
这个龙头棍的造型,和全叔办公室里的那个假龙头棍一模一样,都是黑黝黝的,当中是一个大龙头,四周有八个小龙头...
不过,那个假龙头棍干净崭新,而贺敏爷爷手里的这根龙头棍,却沧桑陈旧,有些地方破损了,有些地方还被摩挲出了包浆...
一看就是有年份的老物件。
“怎么?你们认得这东西?”
贺敏爷爷见江重楼三人吃惊,目光里顿时戒备起来。
“当然不认识,我们只是觉得...它的造型太精美了!”江重楼说道。
“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是你们贺家祭祀先祖的东西吗?”牛茜茜假装好奇的问道。
“它叫龙头棍,是我们贺家永华始祖留下来的神物,凡是有贺家血脉的子孙,血液都可以渗进中间这个龙口中...”
贺敏爷爷说道:“而外姓旁人的血液,却不会渗入龙口,只会流出去。”
“有这么神奇吗?”牛双双一脸的不信。
“你们可以试试...”
贺敏爷爷举起了龙头棍说道:“你们把手指伸进龙口,在龙牙上刺破,让血流进龙口,就能知道你们有没有贺家血脉!”
“我先来试试!”
牛双双伸出了手指。
她想为江重楼先试试情况。
“你又不姓贺,没有必要试吧?”贺敏笑道,“怪疼的。”
“谁说我不姓贺?我们三个是姐弟,都姓贺!”牛双双说道。
“呃...我见游客名单上,没有多少姓贺的呀?”
贺敏无语。
她是从旅游公司接的一日游散客团,虽然有名单,却也对不上号。
“放心,我不怕疼,我就想试试这个龙头棍有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
牛双双笑着,把手指放进了龙口,在龙牙上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