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既然是墨辨的老巢,肯定有很多人,他们吃喝拉撒,应该就要出入巴子营啊!”
江重楼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难道...墨辨的人在地下的老巢里,能不吃不喝?”
“不可能吧?即便是老怪物巴神,也得吃东西的...”瓜皮若有所思。
“走,我们去巴祖庙看看。”
二人喝完了瓶里的酒,就又来到了巴祖庙。
巴祖庙里的地板上,也是一片狼藉,成了狐兔的家园。
自从奥嘎离开巴子营后,就没有人打扫这里...
江重楼和瓜皮在巴祖庙里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任何有人进出的痕迹...
他们已经是第三次来巴祖庙了,对这里的白虎雕像和四周的壁画很熟悉。
这里虽然被狐兔弄得乱七八糟,却没有人活动的蛛丝马迹...
“这里完全就不可能是墨辨的巢穴啊!”瓜皮叹道。
“难道...赤斧战神真的搞错了?”
江重楼喃喃自语。
“哇!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这时候,三丫带着五丁力士,也来到了巴祖庙。
“这里应该是上古巴人白虎之巴的祖庙,供奉的就是他们的先祖白虎廪君吧?”
“你怎么又说废话,奥嘎少爷早就说过他是白虎之巴的后人,他们的祖庙当然要供奉白虎廪君了!”
“你们都说错了,白虎只是他们的崇拜的图腾,并不是他们的祖先,白虎怎么可能生出人来呢?说话要严谨,不能信口开河...”
五丁力士又喋喋不休地相互争论起来。
“行了,你们打到猎物了吗?我们回去吃饭休息吧!”
江重楼赶紧打断了五丁力士的聒噪。
“打到好很多兔子和大鸟呢!”
三丫举起了手里的一只野兔笑道:“这里没有人,兔子都是傻的,我们都没有开枪就抓住了很多!”
“好,回去吃饭吧!”
江重楼带着大家回到巴子营,就见冬青石英和墨莲亚吉玛,已经带着人把几间木屋打扫得干干净净。
奥嘎作为巴子营唯一的主人,用他家的大瓦罐在火塘里煮了一罐茶,请大家喝。
三丫和亚吉玛去巴子营外面的溪流里,洗剥了猎物,在奥嘎家门口点了篝火,拿大锅煮了野味。
夕阳西下,巴子营里炊烟袅袅,飘散出久违的肉香...
众人就围着火堆,一边吃着香喷喷的肉,一边讨论寻找墨辨的事情。
“我们刚才去了后山的巴祖庙,没有发现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更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密道...”
江重楼叹道:“其实,我之前就和瓜皮仔细勘察过两次巴祖庙,什么发现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
众人无语。
“奥嘎,这里是你的家,你知不知道那个庙里有没有什么古怪呀?”三丫歪着头问奥嘎。
“没有,我们从小就在后山打柴放牛,经常在巴祖庙里玩,从来没有发现巴祖庙有什么蹊跷...”
奥嘎皱起了眉头回忆:“每年白虎祖神忌日,爷爷就带着全村的人去巴祖庙里祭祀...
大家当场宰了三牲,用鲜血祭奠了白虎祖神,全村的人就在巴祖庙前用大锅煮了三牲的肉,全村人一边吃肉,一边玩投剑的游戏...”
“投剑游戏,是什么游戏呀?好玩吗?”三丫好奇的问道。
“就是拿一些木剑往一个石头壶里投,谁投中了,就奖励一块肉,或者一杯酒...”
奥嘎说道:“我们家里就有投剑游戏的东西,我拿给你看。”
“好啊,你拿出来,我们现在就玩投剑游戏,谁投中了才能吃肉喝酒!”
三丫高兴地叫道。
奥嘎就去他家木屋里,找来了一套玩投剑游戏的道具。
石壶就是用石头雕凿出来的,类似于石臼的一个粗糙的深罐子,不过,上面涂了红色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颜料...
木剑就是用木头雕刻出的几把短剑,五颜六色,也很简陋,且破损得不像样子。
“哇!快来玩!”三丫扔下自己手里的肉,把石壶摆在一边,拿起了木剑问奥嘎,“要站多远投呀?”
“一丈左右就行。”
奥嘎就用脚给三丫画了一条线。
三丫拿起了一个木剑晃了几下瞄准,就扔了出去。
“当啷!”木剑正落在石壶里。
“哇!我投中了,我可以吃肉了...轮到你们来投!”
三丫把木剑递给了白丁,又抱起了肉,咬了一大口。
“好,我来!”
白丁举起木剑,轻轻一扔,木剑也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石壶里。
“我能喝酒了!”
白丁打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酒就顺着他的下巴和脖子的缝隙里,慢慢地渗了出来...
“我也来!”墨丁拿起了木剑,随手一扔,就扔进了石壶,“我也要喝酒!”
“该我了!”
赤丁又着急地拿起了木剑...
五丁力士都投中了石壶,就拿起了酒喝。
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