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衡:……
时莜萱一贯的伶牙俐齿,惯会怼人,他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怼的不知道怎么应答更好。
“对不起伯母,我当初冲上岛,亲眼看见的我父母尸体,请您理解我当时的感受。”
时莜萱打断他:“对不起齐总统,我跟你不熟,不比交浅言深。”
“有什么事您直接说,要是没有事就挂了吧,今天L国的天气可是不太好,别打着电话天上打雷把您劈喽,您做鬼都得怪这个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齐衡:……
时莜萱说话夹枪带棒,他连一招都接不住。
但该说的话还要说,现在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国家的总统!
“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们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怎么对我都行,我都接受。”
时莜萱:“齐总统您这么说话就过分了,你们国家老百姓能不能安居乐业,那是你的事情,跟我们盛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不要什么事情都往我们身上赖,我们家不背这个锅。”
齐衡再次无语。
时莜萱怎么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以为时莜萱会跟他趁机提要求,要求恢复名誉,公开赔礼道歉,然后返还盛家在L国的财产之类的。
毕竟那是一笔很大的金额,没有谁会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