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夫人一定要来凑热闹,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和时莜萱修复关系的机会。
何况这次来她还有事要求时莜萱。
儿子婚期是定下来了,但婚后俩人并不打算在江州住,还要回到米国去,这让简夫人十分不爽!
简宜宁给出的理由是,他们俩事业都在米国,在那边做了多年更好发展。
但她觉得这不是理由,理由就是未来的儿媳妇要“独占”儿子,不让她经常见着。
在家思来想去好几天。
她觉得这件事还得求时莜萱。
时莜萱和金婉儿是姐妹,让她去劝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她就来了,当然也带了厚礼。
盛翰鈺看见简夫人,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不过看在简宜宁的面子上,他也没说什么。
“伯父好,伯母好。”
时莜萱笑盈盈和长辈问好打招呼,然后招呼大家落座,仿若以前的不快她都忘了。
时禹城是最后一个到的。
盛翰鈺和岳父谈过好几次,希望岳父能和他们住在一起,方便照顾。
但都被时禹城拒绝了。
他在疗养院住习惯了,喜欢那边的幽静,空气也好。
不过今天他们搬家,他还是要来庆祝的,贺礼是一袋新米!
大米是自己种的,礼物虽然不贵重但心意重,兆头好。
人都全了,大家入席。
盛江坐首位,他有点手足无措,很拘谨。
因为坐首位的人要在这种时候说点什么,表示主人对客人的感谢之类的话。
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盛江一辈子没有当家做主过,实在没经验。
他明明是主人,但是比客人表现的要拘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屁股在椅子上一个劲的挪来挪去,就像椅子上有东西扎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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