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莜萱天生乐观,对这些承受过的不公还能当成故事给孩子讲出来。
盛翰鈺紧紧攥着拳头,指甲给手心掐出血痕自己都没发现!
他是憎恶自己,恨自己当初没有干脆的挑明,这才让萱萱吃了那么的苦。
“盛先生,您怎么不进去?”医生在外面说话,被里面人听到了。
盛翰鈺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里面人已经不讲了。
于是他跟着医生走进去,姜医生对时莜萱道:“时小姐,这几天最好是你们做父母的亲自陪护,然后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记在这张表格上。”
他递给时莜萱一张表,表格上很详细,早中晚各个时间段需要量体温,观察舌苔,每天睡眠时间等,足有几十项。
医生出去,盛翰鈺也跟着出去。
好一会儿他才回来。
回来征求时莜萱意见,问她自己可不可以也留下照顾孩子。
如果不是刚才他偷听到时莜萱讲“故事”,一定不会征求她意见,而是想方设法也要留下来。
但现在不会了,盛翰鈺现在心里满满的全是内疚,时莜萱为了孩子付出太多,太不容易。
而他这个爹当的太不合格。
时莜萱同意他的请求,俩人都留下照顾孩子!
高级病房是个套间,有专门陪护人员休息的地方,但和家里还是不一样——离的太近!
离的近方便护理人员照顾病人。
但这样的房间布局给时然可高兴坏了,这和住在一个房间里也没多大区别。
爸爸妈妈都陪着她,小家伙高兴的差点从病床上跳下来,一点也不像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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