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宜宁很少用这么正经的口吻和她说话,俩人就是商议几十亿的项目也没有这么认真过。
突然这样,只能说明一件事——事情很严重!
时莜萱睡意没有了,孩子在身边还睡的正香。
昨天跟她们逛了一下午,又陪简怡心试了一晚上婚纱,小家伙连困带疲惫,睡的像小猪一样。
她亲吻下孩子额头,又给她掖掖被子,这才披上衣服拿着手机去书房上网。
刚关上卧室的门,大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笃”。
声音太轻,不认真听根本听不到。
现在是凌晨,外面天还没亮。
而且声音还不是持续,轻轻响两下,就会停一两分钟,在这寂静的夜色里不只吓人还诡异。
时莜萱被从家里绑架过,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而且刚得罪过王冰冰,她也不确定外面的人是什么来头。
于是丢掉拖鞋,从抽屉里拿出防狼喷雾,蹑手蹑脚到大门口,眼睛凑到猫眼上往外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盛翰鈺站在外面,还举着一个纸壳牌牌,上面写着字,写啥没看清时莜萱就给门打开,张口就训:“盛翰鈺你有毛病是不是?这时候你来干啥?”
“嘘!”
男人给食指放在唇边,做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你小声声,别吵到孩子。”
说着人已经进来了,这时候时莜萱也看清纸壳牌牌上的字——萱萱别怕,我是盛翰鈺!
时莜萱:……
“你来干啥?”时莜萱没给他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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