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以前时莜萱就很喜欢她家的奶茶,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家还在。
只是卖奶茶的地方距离医院并不近啊,他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跑上一个来回?
时莜萱没想明白,也就不想了。
俩人各守在病床一边,输液结束,时然发烧也没有反复,护士过来给针头拔掉,然后离开。
小姑娘睡着了,睡的十分香甜。
她用手肘支着头,困意渐渐袭来,眼皮发沉。
盛翰鈺用手碰下她胳膊,又指指病床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在孩子身边躺一会儿。
“不用。”
时莜萱摇头,不是不累,而是她害怕睡着了,万一孩子有点什么事不能及时发现。
“你睡会儿,我不是还在这吗?”盛翰鈺坚持。
她还想摇头。
这时候,隔壁病床女人羡慕道:“看你老公多好?孩子病了紧张的不得了,我家那口子要不是会喘气会吃饭会骂人,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寡妇。”
“每天什么都不管,钱不会赚,只会喝酒打游戏,孩子有病难受哭两声他还嫌吵到他睡觉……”
女人絮絮叨叨,全是埋怨。
病床上躺着一大一小俩个男人,孩子也是高烧在家里吃药没用才送到医院来。
孩子爸爸占了大半张病床,睡的比孩子还快,呼噜打的比猪都响。
“他不是我老公。”
时莜萱站起身活动下僵硬的身体,那杯血糯米奶茶确实管用,头不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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