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莜萱像是拉家常一样道:“其实呢佣人也好,朋友也罢,都是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我对你不好你也不会对我好这样子,真心换真心,张夫人觉得有道理吗?”
“对对对,朱夫人说的对,我得像您多学习。”
她哪里敢说别的,连连点头,随声附和。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气氛比较融洽。
经过刚才的事情,现在没有人会主动挑衅,被张夫人点名的那几位夫人太太开始心里还忐忑着,怕被时莜萱报复。
但后来见什么事都没发生,担心也就化成感激。
对时莜萱大拍马屁,顺带着排挤张夫人。
别人的事情她不管,反正自己和家人不受欺负就行!
饭后大家都回到帐篷小憩,时莜萱睡足了现在反而睡不着。
“小猪”疯玩了一上午,吃饱了就困,没等到帐篷就睡着了。
当然还是艾丽莎给她抱回帐篷休息,他脱下肩上的披肩,一手抱孩子,一手用披肩给她遮挡头上的阳光。
众家长们羡慕的很,但没有一个人再敢打艾丽莎的主意了。
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就是午后。
但帐篷搭在大树下,两边的软窗都开着,过堂风吹过帐篷里还是很凉快的。
盛翰鈺坐在门口守着,帐篷留给她们母女俩。
“艾丽莎,进来。”时莜萱喊他。
于是他弯腰钻进去,里面高度不是很高,站不直。
时莜萱拍拍“小猪”身侧,对他道:“现在没什么事,你也躺下休息会儿,上午累坏了。
他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不用休息,就留在外面给俩人看守。
“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时莜萱沉下脸。
盛翰鈺心说:你是夫人,是我永远的夫人。
但想到她现在名分上却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心就痛的像是有人用刀子割一般。
艾丽莎眼神很受伤,时莜萱以为自己给她吓到了,于是放柔声音:“听话。”
他听话的过去,挨着时然躺下,时莜萱坐在他身旁,左手拿书右手拿扇子,边看书边给俩人扇扇子。
盛翰鈺合上眼睛,身边躺着女儿,心爱的人给他们扇扇子,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渐渐的睡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突然外面“砰砰”两声巨响!
“啊——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
“救命啊!”
“妈妈,我怕……”
外面突然变得嘈杂,脚步声,哭喊声掺杂在一起。
盛翰鈺猛然睁开速给女儿抱起来塞到时莜萱怀里,然后给俩人护在身后。
透过窗口外看,两名全副武装的歹徒正往他们帐篷大步走过来,距离太近,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他背靠着她们母女,张开双臂,像是老母鸡保护小鸡的姿势。
“唰”!
帐篷帘子被掀开,俩名歹徒在门口并没有进来,只是凶神恶煞的让他们出去。
出去和大家集合,到一处。
歹徒没有上来就抢东西,也没有看见女人就露出贪婪的眼神,那他们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盛翰鈺回头,示意时莜萱听他们的话,然后看情况再决定要怎么做!
时莜萱点头,会意。
她眼神没有慌乱,十分淡定抱着女儿走出去,盛翰鈺走在最前面,离歹徒最近的位置。
双臂始终是张开保护她们母女的姿势。
他们不吵不闹,听话配合,歹徒也没有为难他们。
但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张夫人想逃跑,被一刀扎在腿上,鲜血浸透了宽大的裤裙,还流血不止。
她披头散发嚎叫,眼睛瞪的吓人!
张夫人这副惨状被更多的人看到,也就引起夫人们更大的恐慌,人们乱跑就不好管理。
打头的一枪托砸在她头上,张夫人被砸晕过去,终于不再喊了。
“砰!”
大胡子头目瞪圆眼睛,高声宣布:“看见没有?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你们谁要是不听话,下场比她更惨。”
张夫人腿上还流着血呢,脸色越来越苍白。
如果伤口不加处理,用不了多久就会血流干而死。
本来时莜萱不想管。
她不是圣母,就算不说过节,俩人以前也没任何交情,犯不着为了一个陌生人以身犯险。
但张夫人的孩子实在可怜。
“鼻涕虫”本来就胆子小,跟着母亲四处奔逃,母亲被扎一刀吓的眼睛都直了。
现在母亲又被打晕,他以为人死了,想哭又不敢,吓的小脸铁青一个劲颤抖。
时莜萱从艾丽莎身后走出去,到“大胡子”面前,淡定的指指张夫人:“她伤口需要包扎,不包扎很快就会死。”
“你来。”大胡子命令。
她答应道:“好。”
包扎没问题,问题是现场没有包扎用的纱布和止血药。
“鼻涕虫”身上穿的小背心是纯棉的,正好。
时莜萱给孩子背心脱下,撕成长条在张夫人腿上快速缠绕几圈,然后系上。
鲜血还在流,但已经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