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没松开,硬给她拽到房间里,使劲往床上一推,然后出去了!
“咣”关上门,从外面上锁。
时莜萱松口气,但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出不去了,开始使劲砸门:“开门,你锁着我干嘛?这里是我家,你给我出去,你凭什么锁着我?开门。”
她急的不行,洗手间的袋子里还有一沓自画像,像上画的可是时莜萱!
还有狗熊公仔和她抱着狗熊公仔的各种姿态。
当时她就是画着好玩,现在只想给当时的自己打一顿!
“闭嘴,一会儿我有话问你。”盛翰鈺嗓音黯哑,他在努力压制心底的那团火。
“你说闭嘴就闭嘴?笑话,我凭什么听你的啊,你以为自己是谁?盛翰鈺你立刻放我出去,现在立刻马上……否则我出去就给那批镍全卖了,看你下个月用什么开工!”
盛翰鈺在跑步机上继续奔跑,累的气喘吁吁,语气却淡定的很:“你不用出去了,等我的货到手再说。”
……
时莜萱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威胁住还被反杀了!
“盛翰鈺,你放我出去!”
女人愤怒的吵嚷,听在他耳朵里却充满诱惑,体内的那团火蹭蹭往上冒,几乎就快要压不住了。
“闭嘴。”
他吞咽下口水,黯哑着嗓子威胁:“你再嚷嚷我就进去给你办了,想要就继续喊。”
时莜萱戛然而止,立刻没声。
她抱着膝盖缩到墙角,紧张的盯着门就怕盛翰鈺突然闯进来。
盛翰鈺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跑到实在跑不动就到洗手间打开花洒冲冷水……
眼睛被汗水和冷水反复冲刷,他只顾熄灭心中火焰,完全没注意到门后那只袋子和里面的画稿!
时莜萱听见外面洗手间的水声,心更是提到嗓子眼,完蛋了,这次一定被发现了。
……
“嘀铃铃——”
电话在客厅响起,熟悉的铃声,像是自己电话。
时莜萱赶紧摸身上的口袋,不好,手机没在身上。
一定是刚才撕扯的过程中掉了,没别人给她打电话,应该是简宜宁联系自己。
洗手间的水声停止,手机铃声还一直在响,盛翰鈺出来捡起电话接通。
“喂,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回来?这边的路不好走,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
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老猫”,声音是简宜宁!
“影子说话,你说话啊?影子你在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简宜宁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是我。”
“嘟嘟嘟——”
听到对面的声音是盛翰鈺,简宜宁条件反射般就给电话挂了。
他拍着自己胸口直喘粗气,心想怎么就拨错号码了呢,自己也太粗心了。
不对。
简宜宁给手机重新拿起来翻出通话记录,这下心跳的更厉害了。
没拨错!
拨出的号码是影子,接电话的人却是盛翰鈺。
他来不及想,急忙再次拨通影子号码,对面却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挂断改拨打盛翰鈺号码,结果也是显示关机!
盛翰鈺和影子在一起,他到底找到她了,他不会对影子怎么样吧?
简宜宁急的不行,他好怕影子被盛翰鈺送到警察局里去,影子可是逃犯啊,身份经不住问,偏盛翰鈺就是个刨根问底的人。
他撒腿就往对面别墅跑,管家见他跑这么急一定有事,没等问先道:“大少爷出去了,有个女人发信息说什么……子……”
大少爷出去的时候提过一嘴,但具体叫什么想不起来了。
“影子!是不是说影子?”简宜宁急切的抓着管家肩头晃。
“对,是说跟影子有关。”
“简少爷您别晃,再晃我这把老骨头就让你拆了。”
简宜宁松开管家:“他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
管家道:“对不起简少爷,我们大少爷没让我说,我不能告诉您。”
“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再不说就出人命了,你能负的了责任吗,啊?”简宜宁都快急疯了,急的原地不停转圈圈。
听到“出人命”,管家的腿开始抖。
五年前出过一次人命,那次事件差点也要了大少爷的命,管家不敢冒险:“大少爷带人去了王子酒店,一八二零。”
……
简宜宁还没到酒店门口,就见路上围了好多人在看热闹,人们给路堵的水泄不通,车根本开不过去。
车停在路边,他推开车门就往酒店跑。
一八二零的房门是开着的,他走进去:“影子,影子你在吗?”
厅里空无一人,餐桌上摆着浪漫的烛光晚餐还有半瓶红酒。
“盛翰鈺,盛翰鈺出来。”
简宜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寻找,奢华的卧室宽大的水床上用玫瑰花瓣摆了一只大大的心形,但床单整整齐齐,不像是有人滚过。
浴室里豪华的浴缸盛满热水,上面也撒着一层鲜红的玫瑰花瓣,水还是温热的也同样没有人。
简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