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刘俭在床上躺的迷迷糊糊的,今日刘协请他喝的酒,着数有些劲。
刘俭因为军中有禁酒令,等闲也不会饮酒,好长时间不喝酒,有些不担酒了。
说实话,这醉酒的滋味确实有点儿不好受。
头又疼,眼睛也疼,而且口还干,迷糊困,又睡不踏实。
浑身还有点儿说不出的燥热。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见房间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刘俭眯着眼睛向旁边看去。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见是一个身材妙曼的妙龄女子缓缓的推上了房门。
想不到这个刘锦果然是有个眼力见的主,居然还给自己安排了这种招待。
这种事情在汉朝的高层贵族之间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属于一种稀松平常的招待,就跟请吃饭、请喝水一样的正常。
刘俭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正想让那个女人出去。
突然间,一双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上了自己的额头和太阳穴,并一点一点的轻摁揉捏着。
这对于醉酒头疼的刘俭来说,实在是一种无上的享受,舒服的紧呢。
那个女子的手劲很轻柔,异常柔嫩,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应该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真的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呀。
真好。
想到这儿的时候,刘俭慢慢的睁开他眼睛。
依稀之间,却看到了一张美艳精致,且极为动人的娇嫩脸庞。
美艳的让人窒息,娇嫩的让人窒息。
刘俭迷迷糊糊间似乎觉得这张脸挺眼熟,不过他也懒得去想,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那张吹弹可破的柔嫩脸颊……
那女子下意识的用手握住了刘俭的手……
“大将军。”
那声音如同百灵,异常稚嫩甜美。
着实是漫长的一夜啊。
老牛吃嫩草了。
……
……
次日,刘俭醒来之后,看着身边躺着的那名身材妙曼的娇柔女子,还有床榻上的血迹,一时间有些出神。
清醒了之后,他终于想起了这名女子是谁……
按辈分论……这是自己的侄媳妇!也是当朝皇后,或者说是前皇后。
“唉,为老不尊了。”
刘俭无奈地嘀咕道。
就在是这个时候,却见唐姬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坐了起来,问道:“大将军醒了?”
刘俭扭过头,颇有些尴尬的看着说道:“皇侄女,我昨天晚上是有点儿喝多了,一时不查,此事……”
唐姬却并没有任何的羞恼,他道:“大将军不必如此,也不必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其实这些事与大将军并无关系,昨夜乃是妾身自愿来自的。”
刘俭疑惑道:“可是,你为何如此为之?”
唐姬的表情很坚定。
“这是唐姬这数年来的愿望,若是不完成这个心愿,唐姬此生都不会安心的。”
说到这到时候,就见唐姬长长的舒一口气,仿佛如释重负一般。
“昨夜,唐姬心愿以了,再无遗憾了,大将军尽管放心,昨夜之上,唐姬绝不会说出去,以污了大将军的声名。”
听了这话,刘俭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唐姬,你却是将吾看做何人?”
唐姬闻言顿时一愣。
却见刘俭缓缓的披上了自己的罩服:“你已然非皇后,如今既然成了我的女人,那吾自当善待于你,从今往后,你就是刘俭之妾,只是以你的身份,给我做妾,你可能受的了这委屈?”
十八岁的唐姬虽然不大,但性格刚烈,认准的事情从来都不后悔。
自打她当年被刘俭所救,安置在漳水河畔,她心中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此生当认定了这位皇叔。
只是唐姬与刘俭的年龄相差较大,而且他还是大汉名义上的“前皇后”。
依照刘俭如日中天的事业,他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使自己陷入两难之地的。
但唐姬在成年之后,也依旧心如坚石。
就算是给刘俭作妾,她也毅然无悔。
她在床榻上向着刘俭一拜:“大将军若能怜惜唐姬,则唐姬此生足矣。”
刘俭闻言笑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自己似乎还是那个占了大便宜的人,那还矫情什么呢?
再说了,这事其实也挺刺激的。
老牛吃嫩草且不算,且对方还是大汉朝名义上的前皇后……
啧啧,啧啧。
……
……
荆州,宛城。
“河北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回袁公话,刘德然已然回到河北,不过暂时没有任何动作。”
袁绍听了这话,不由皱起了眉头。
刘俭和荀彧猜的不错,关中这面如今虽然叛乱大起,但是这后面确实是有袁绍和关中本地家族联合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依照袁绍和蒯越的推断,刘俭在听说关中发生了这么多的叛乱之后,一定会起兵冲入关中。
到时候他袁绍就可以后发制人。
而朝廷一方的经历则一定会被刘俭一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