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这防洪、治洪之事,本就是造福百姓之举,他身为原朝中大员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现在虽然已经不在朝堂,可却对所颁布的法令不遵,一样有罪。”奕王立即赞同地道。
鄑阳侯也点头道:“确是如此,不过程天安在朝期间也是声誉极好的人,如果要真是如此果决的处置,生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想来,这讨伐之声不会少,会不会也有损了殿下的形象。”
萧沐庭马上道:“本王的形象是何样,各位不会不知道,本王本就是个武王,带兵打仗向来都果敢、硬气,朝堂文官的那一套本王向来不喜,更不会应和,有什么形象可损的,没直接砍了他,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宝庆郡王却道:“可现在这里是藩地,不是你带兵打仗的沙场,要知道人言可畏。”
苏寒接话:“但这种不听指令,抵抗不遵的人,也不能纵容,要是每改建一处都有人跳出来与殿下讲情面,谈条件,那这治理之事何时能完成,会死多少人。”
他们细想一下后,也都认同了她的这个说法。
苏寒这时再对萧沐庭抱了下拳:“但咱可说好了,如果你去,必须我的一同跟随,如果你要在家坐镇,就由我带着奕王一起前往,有一个亲王出面来协调这件事,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如果他这都不兜着,那也只能下重手了,他只能当那只被杀的鸡,来儆那些还在围观的猴了。”
“你不能去!”萧沐庭紧握着她的手,紧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