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与靳国锋一起进了主帐,他手中拎着一个带着血的包袱。
“他的本事如何?”萧沐庭喝着自带的果茶问道。
“不怎么样!”靳国锋嫌弃的撇着嘴道。
钟良却道:“本事还是有一些的,闵家枪用得不错,只是欠些精进。”
“本王准你回东启一趟,去祭拜一下吧。”萧沐庭轻点头的道。
钟良却摇了摇头:“不用,遥祭也是一样,想他们能明白。”
靳国锋扭头看了眼这位长相过于阴柔的钟良,这小子还挺有脾气的嘛,没有外表那般的不济,挺招人稀罕的。
“那就收拾一下,回了!本王还要前往青泉城呢。”萧沐庭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杯扔给了身边的祁伟。
“殿下,可需要属下……”靳国锋马上抱拳道。
“不需要,你就守着临渊城,想往哪里跑。”萧沐庭冷眼地瞪着他。
“属下哪都不跑,就守在临渊城,保证万无一失。”靳国锋马上摇头讪笑着。
“怎么打仗,这回可是手把手地教你了,要是再不会,你就提头来见。”萧沐庭瞪了他一眼。
“保证会!”靳国锋再保证道。
而此时帐外却传来了苏寒的声音。
“师叔,您回师门就为了这件事呀。”
潭池月捋着胡子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小子必须带回去。”
“带什么回去呀,他用的是什么手法你不是不知道,要想让将他安静又安全地带回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不省人事,您是打算扛着他回去吗?美得他,凭啥他犯了错,还有这么好的待遇,直接咔嚓了就完了,费那劲呢。”苏寒特别不屑地冷哼道。
“你知道什么,这小子可是咱们师门中的弟子,他手中怎么会有幽萝谷的毒药方子的,这一点,怎么都得弄明白,而且,他可是二师兄的徒弟,谁的弟子谁处置,我才不沾那个手呢。”潭池月皱着眉的道。
苏寒轻哼一声:“师叔,您老是不是糊涂了,您可是刚和我说完,出了徒的弟子,与师门的关系就不大了,就这位,看着少说也得有三十好几了吧,出师门都得几年了吧,二师叔再能,也只是他的授业恩师,又不是他爹娘,估计他爹娘都管不了他,您让二师叔来管他,这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了吧,那您的意思是说,二师叔让他走歪歪道的?”
“我可没有此意,你这丫头可莫要乱说话。”潭池月马上否认道。
“还是喽,那您把他往二师叔面前一扔,二师叔的面子往哪里放,处置了吧,就承认自己收徒不严,失了师德,也有看人不准之嫌,不处置吧,您们定然会说他护短,我可知道,就咱那师门中师叔辈的人讲理的可不多,您是打算与二师叔再打一仗吗?然后为难我家白老头给您们断官司,再闹个师兄弟反目成仇的把戏,是想让谁看热闹吗?”苏寒双手叉着腰,眉头紧拧在一起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潭池月马上道:“平日里我们师兄弟之间是有些小打小闹,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可是向来一致对外的,这可是原则问题。”
“那不就结了,你们既然有共识,这小子就是背叛师门,而且还利用幽萝谷的毒去害人了,那他就是死罪难逃,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咔嚓了,多省事呀,为何您能把简单的事情搞得这么烧脑复杂呢?师叔,您老真不是一般人呀。”苏寒再轻笑出声的嘲讽地道。
而此时站在大帐外的萧沐庭与身边的所有人,全都远远的站着,没有一个上前劝解的,因为他们知道,谁去谁倒霉,这师叔侄二人的事,他们可管不了。
不过几人听了一会儿,也觉得苏寒说的没有错。
潭池月直接笑出声来的指着苏寒:“你这个丫头,也太鬼了吧,还真以为你是为了我这个师叔好呢,原来是在怕我给你家师父找麻烦,嘿,我这是白疼你了是吧。”
苏寒耸了下肩的道:“他好歹也是我师父不是,如果都是晚辈们的事,他自然可以端起架子来评个公道,但这其中定是不会包括我在内的,可您们现在是同辈师兄弟的事呀,让他怎么断,再说了,这么明显的事,还用断吗,可就算这样,会不会也得得罪一个,闹不好,师兄弟的情份都得没喽,这么不划算的事,师叔,您这么聪明的人,会算不明白,就因为这个老小子,将您们这么多年的情份闹没喽,可划算?”
“不划算!”潭池月摇头道。
“对呗,所以呀,您老就别到处乱溜达了,与我们回家得了,那么多的学员弟子还等着您授业呢,就为了这么一个老鼠屎,毁了师门清静,不值当的事嘛。”苏寒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宽慰地道。
潭池月挑了下眉的道:“可这怎么也是仙瑶宫的弟子,他可是仗着这个身份,在外一顿的招摇,这以后仙瑶宫的人再出江湖,还怎么混,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被五花大绑坐在地上的那人一听,马上挣扎了起来,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苏寒立即扭头,目光阴冷的瞪过去,那人在与她对视后,立即顿在了当场,眼中闪着一丝恐惧。
只听苏寒道:“你给我老实点,不然现在就砍了你。”
那人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