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顺着这个河道向前驶入,在经过第一个河湾时,并没有进入,而是继续向前再驶去。
这时奕王才恍然的道:“原来是这样呀,族长,入这个河湾方才可以见到那片紫雾,而其他的湾口是没有的。”
他笑看着奕王:“奕王殿下只说对了一半,入这个湾口确实是可以看到那紫雾,但也不是其他的入口就没有,而是不同罢了。”
“原来还有呀,这可真算得上层层都有防护了。”奕王欣喜地道。
“无法呀,这里的独特,定会被人觊觎,而此地又不适合放太多的人看管,所以,也只能如此设置了。”濮阳宏浚笑道。
苏寒听后,用手肘轻撞了下身边的萧沐庭,在他看过来时,将手掌伸手他的面前:“愿赌服输,拿来!”
萧沐庭握住她的手,将她再搂入怀里笑道:“回家后,全都给你。”
“那不行,你没本钱与我打什么赌呢,没诚意。”苏寒白了他一眼不高兴的道。
萧沐庭笑出声来,向身后伸手,祁伟马上跃过来,将一小沓的银票放在他的手中。
他递到苏寒的面前,再轻晃了下:“宸王妃用不用数数,看看是否够数。”
“那必须得数呀,万一少一张呢。”苏寒一把抢过去,马上翻看了起来。
其余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萧沐庭却坦然地笑道:“本王输了。”
“你要这么多银票做什么,再说了,殿下的不就是你的吗,这是干什么。”濮阳宏浚笑看着正忙着数钱的苏寒。
“你们不懂,我这可不是在攒私房钱,这些都是给我们青鸾的姑娘攒的嫁妆钱,她们真要出嫁的话,我这个当队长的总得拿出些像样的嫁妆才行吧,总不能让她们寒酸的出嫁吧。”苏寒再往手指上吐了口吐沫,继续点着银票。
“皇叔,你这是输了多少?”奕王看着那一厚沓的银票问道。
萧沐庭竖起一根手指道:“一万两。”
“一,一万两,什么赌啊,打得这么大?”宝庆郡王都疑惑了。
“就是说,兄长家的这个后花园子里是否有人看管和打理。”萧沐庭笑得还很开心的道。
“啊?这也能打赌啊?”奕王都傻了,这叫啥呀。
濮阳宏浚却知道,这不过就是萧沐庭在哄苏寒开心罢了,不由的摇了摇头。
苏寒抬眼看着奕王,突然笑道:“那你赌不赌,这里面有异兽,而且全都是你原本只是在那些所谓的传说中听到,却从未见过的异兽,与小黑阁下是同宗同源的,你就赌少点吧,一千两银子。”
奕王愣了愣后,马上摇头:“我可不赌,皇婶定是已经听族长说过了的,知道这里面都有什么了,再说了,我也没钱呀,不赌。”
“嘿,这小子诬陷人呢,我家兄长可从来没与我说过关于这里面的情况,我也是猜测而已,你不敢赌就说不敢的话,还往别人身上赖,真没劲。”苏寒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转身靠在了萧沐庭怀里,又重新数起那银票来。
宝庆郡王笑道:“本王与王妃赌,不就一千两银子嘛,那王妃可知,是何样的异兽?”
苏寒笑得格外灿烂的道:“皇叔真敢赌呀,不用问问皇婶吗,别回头再被皇婶训了。”
“无妨,都是自家人玩闹,无伤大雅。”宝庆郡王挥着大手道。
“要我说呀,小黑阁下是异兽,而我家老龟也非凡品,想这里一年四季分明地聚于一地,同时出现,我猜嘛,应该有大蛇,而且还有一只更大的,身如小山般的大龟才行呢。”苏寒得意的单手叉着腰地笑道。
“只此?本王还以为有凤凰呢,这也不算是异兽吧。”宝庆郡王失了兴趣地道。
濮阳宏浚笑道:“如果青龙与玄武都有的话,那朱雀与白虎想必也不会缺少吧。”
宝庆郡王顿时瞪大了眼的道:“不会……真有呀?”
“那要看各位的机缘了。”濮阳宏浚笑得更加别有深意了。
宝庆郡王上前两步,挤开奕王的拉住濮阳宏浚的手道:“族长必会满足本王的心愿是吧,让本王在有生之年,也能目睹这传说中神兽的风采,那可真是莫大的荣幸了。”
苏寒也过来拉住了濮阳宏浚的衣袖,轻晃着:“兄长,这些灵兽要是都有的话,那是不是也有青鸾,不如送我一只养呀,也可以给我的青鸾当图腾,那多气派呀,一出征就带着一只大鸟,不用打仗,吓都能吓死一大半,哈哈,多威风。”
“什么!”濮阳宏浚皱眉地问道。
苏寒还要说话,就被萧沐庭给搂了回去,而且她的嘴已经被他的大手给捂住了,笑看着濮阳宏浚道:“她就是高兴过头了,乱说的。”
濮阳宏浚摇了摇头道:“灵兽不比一般的野兽,向来生长都很缓慢,就拿小黑来说吧,他是先辈们从这里带出去的,历经百余年,方才长成那般大小,而它在离开这里时,也已经活了近百年了,可想而知,你们所想看到的,应该都不是你们原本想的那样。”
“那样也行,好养活。”苏寒扒下萧沐庭的手又道。
濮阳宏浚再看过来道:“不行,别打它们的主意,只能看,不能给。”
“行,看也行,饱个眼福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