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后,得知萧沐庭在家中,她马上就跑进了他的书房。
却看到了宝庆郡王和奕王、司修杰及瑰琦公主都在,她就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与她现在要说明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见她进来,大家都要施礼,却被她阻止了:“无需多礼,可是出了什么事?”
瑰琦公主过来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过去坐下:“小皇婶……父皇传来消息,让我马上回京,说是母妃她……她不行了……”
“嗯?”苏寒意外而惊讶得瞪大了眼。
瑰琦公主轻抽了下鼻子的摇头道:“这根本不可能的,年前母妃还秘密派了人为我们送来了年货,并有书信表明,她身体很是康健,让我好生的在此生活,莫要担心的,怎么这才过完年,就……不可能的…
…”
“你等等,书信是何时收到的?”苏寒轻拍着她的手,看向萧沐庭。
“今日早些时辰,我也看过内容了,要按时间来算,不可能。”萧沐庭对她点了下头后,再向她伸手。
苏寒先扶着瑰琦公主坐下后,这才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后道:“从京城到咱们这里,就算最快的传讯,也得半个月有余,那公主收到珍贵妃娘娘的报信,是何时?”
“就是年前呀,也就半个来月吧。”瑰琦公主皱眉道。
“所以,不可能,以本王之见,这就是他想让公主与定国侯回京的一个借口。”宝庆郡王冷着脸地道。
苏寒眨了眨思索下的摇头:“也不一定。”
奕王问道:“小婶皇的意思是……珍贵妃娘娘真的出了什么事?”
萧沐庭的眉头也紧锁着,他已经明白了苏寒所想到的可能性:“真要是如此,那也太过分了。”
“在他看来,权利与人命比起来,还是权利更为重要些,而且这样,不但可以削弱你的实力,还能将他们握在手中,以你重亲情的性格,也可以有所挟制。”苏寒对他点头道。
“这怎么挟制,要说亲情的话,公主与他才是至亲吧,再说了,就算把我们找回去,能削弱宸王什么实力。”司修杰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不就是吗。”苏寒对他抿嘴一笑。
“我?”司修杰指着自己道:“开什么玩笑,我那点兵马还算实力?想来,皇叔是都没看上眼的吧,谁会当司家军是个实力的存在呀。”
“他在乎!”奕王冷淡地道。
宝庆郡王也点头道:“他确实是在乎,而且对于你的司家军,别看平日里不提,看似不重视,可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没问题,可你却带走了,而且还在他最忌惮的人处,他更不舒服,而且也怕,指挥你,自然是不好使的,所以,只能以公主来相要挟,而公主最在乎的人,无非就是珍贵妃娘娘和明王,他还真是有王牌在手的,也不怕你不就范。”
司修杰咧了咧嘴,却依旧轻拍着瑰琦公主的背,以示安慰,可他明白,宝庆郡王说得对,瑰琦就是他的软肋。
瑰琦公主内疚地看向他,哽咽的道:“相公……
要不你就留下吧,我,我一个人回去……”
奕王却道淡然的道:“无用的,只要他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你回去,也无用,该死的人也是要死的。
”
“你说什么?”瑰琦公主看向他。
奕王惨然一笑:“皇姐可还记得弟弟的母妃,当年他不就是以我母妃之命,让我交出皇祖父的遗诏吗,如果我真有,那天下是何样子,还真说不准了,可惜呀,我是真没有,所以,我母妃的命也就没保住,鹤顶红,哼!他本是无信之人,又哪有遵守一说,王弟还是劝皇姐,莫要回去,因为你只身回去,也无用,不但保不住珍贵妃娘娘的命,你的命也一并会交代在他的手中,并会成为要挟定国侯的筹码。”
瑰琦公主轻泣出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当然也明白奕王一直的仇恨为何,可父皇却认为,只要他说两句软话,奕王就必须得谅解他的难处和苦衷,就不应该怪罪于他,当时她是有些气愤和难过,但现在轮到自己的头上,她才明白什么叫痛和恨。
可她是怎么都无法任由着自己的母妃和弟弟身陷危险之中而不理会,她只能泪眼婆娑地求助于萧沐庭:“小皇叔……”
萧沐庭点了下头有了决定:“本王会派人想办法解救珍贵妃和明王出京,不过经过是何种,暂不可知,想来,他能如此笃定的以这二人相要挟,可能也做了万全的准备,要是真如此,还望公主莫要怪罪。”
“不会的……”瑰琦公主摇头哭道,她怎么可能不知,这是一场什么样的“营救”之举。
苏寒这时看着萧沐庭问道:“他为何那么确定,定国侯已经成为了你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你失了定国侯的这个力量,实力将会大打折扣的?”
“嗯?”萧沐庭轻皱眉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奕王一拍手的道:“消息来源,他得到了错误的消息,或是说,定国侯的那次平定之战。”
“对呀,有可能。”萧沐庭咧嘴笑道。
“这么重要的力量,想来也是得到重用的,马不停蹄,四处征战,也无不可,有个伤病之类的,也有可能吧,如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