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将韵诗等人招回来,就站在一边看着,几人都轻抿着嘴的在笑。
没想到呀,濮阳大族长还会秀恩爱呢,而且这一点都不比自家殿下差嘛。
于氏眼睛轻转,也看到了站在一侧的苏寒,立即明白了的对着濮阳宏浚一笑。
“让相公见笑了,本来非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有人想强占咱们的铺子,我一个人就可以处理,何必麻烦你呢。”
濮阳宏浚紧握了下她的手的笑道:“真是让夫人受委屈了,何人如此不开眼,敢来这百凤城中闹事,就算来闹,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吗,怎么还挑上咱们铺面了。”
“谁知道,眼瞎呗!”于氏不客气的道。
郑夫人终于是回过神来,立即大声的道:“你说谁呢,于淑惠,别给脸不要脸,本夫人就是可怜你穷困潦倒,指一条生路给你,别假装清高,要不是我家相公还念亲情,我才不会理会你呢。”
“这位夫人所说的可是郑西世?”濮阳宏浚伸手为于氏整理着头饰,没有回头瞧她一眼,冷声问道。
郑夫人得意的一扬头,骄傲的一笑道:“正是,看来你也是知道的,我相公可是享誉整个圣秦最知名的黔首,店铺遍布整个圣秦,哪像你们这种无知小民穷酸样……”
“郑西世现在已经这般有名气了呀,那得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赚这种亡命钱,也得有命花才行,你不过一个无知妇人,我也无需与你逞口舌之快,带着你的东西,马上消失在百凤城中,奉劝你一句,莫要在这城中闹事,后果你承担不起。”濮阳宏浚声音更冷了些。
于氏也再瞪了眼郑夫人,再笑对着他道:“进店内坐坐吧,今日可留在家中用了餐再回去?”
“对,可在家中多住上几日。”濮阳宏浚扶着她就往店里走,手背在身后,还向苏寒的方向打了个手势。
郑夫人一见,这两口子如此无视她,立即怒火中烧,指挥身边的人,大声道:“不识抬举,来人,给我砸喽!”
就在她身边的人冲上来时,苏寒也是一扬头,韵诗和韵兰也冲了过去,同时,江滨与杨帆也已经窜到了铺门口守在那里,手握着腰刀,随时准备出鞘。
苏寒却摇头手中的折扇,四平八稳的走了过来,在她站在店铺门口时,除了郑夫人外,其他人已经都被打倒在地上了。
“这满街贴告示,还真有不认识字的,你夫君姓郑是吧!”苏寒慢条斯理的用手中的扇子指了下已经呆愣住的郑夫人。
她都不知道,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在苏寒指向她时,她还愣愣的点了下头。
苏寒嘲讽的扬着嘴角:“有魄力,敢在百凤城中闹事的人,已经不多见了,你算是一个,而且所挑战的地方,也很有创意,那咱们就别废话了,换个地方聊,怎么样?”
“你谁呀,本夫人的事,你也敢管,还指示手下打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郑夫人扯着大嗓门的叫嚎了起来。
可围观的人,个个看她就和在看个傻子一样,更有人已经指着她对身边的人道:“这人是不是疯癫了,前面不出三十步就是回春堂,不得去那里瞧瞧病吗?”
“还真是……就没见过如此不开眼的人……看她一会怎么收场……”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了起来。
苏寒嘲讽的一笑:“原来,响誉整个圣秦的黔首家风就是如此模样呀,唉,真是不敢恭维呀,会赚钱有什么用,有钱就多买几本书看看吧,这肚子里半点墨水都没有,真是太为难本公子了,与你讲道理,你和我们耍流氓,我们与你用手段,你又和我们讲歪理,就你如此的人物,你家相公是怎么放心把你放出来的呢,是链子没栓好吗?”
“噗……”铺内传出喷笑声,而且这周围的人,也都笑出声来。
郑夫人四下看了看,明显感觉到了情况对自己不利,她上前一步将趴在地上呼痛的一个小婢女拎了起来,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后,再将她推出人群,然后再耍横的对着苏寒撇着嘴。
“有本事,你就别跑,看看一会儿谁先求饶。”
“我不跑,等着你!谁先跑,谁孙子!”苏寒笑的格外灿烂,这不正中她的下怀了,求之不得呢。
这边的热闹,也惊动了回春堂,齐掌柜派小伙计过来看过后,马上去告知古暮云和凌紫南,两人站在外围也是看了一会儿后,就对视一笑。
古暮云对凌紫南笑道:“真有这么不开眼的,敢惹她。”
“是蠢了些,打听都不打听的就来找麻烦,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凌紫南嘲讽的轻摇头。
古暮云对身边的伙计说了几句,他马上就向街口外跑去。
时间不长,从右侧街口处,一伙人吆三喝四地走来,郑夫人立即来了精神的对着挡路的人挥着手。
在人群让出一条路来后,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岁,一米七左右个头,体态匀称,面容还算俊朗周正的锦衣男人,在一行家丁的相护下,晃了进来。
郑夫人立即跑了过去,挽住了那个男人,再指向此时正面带浅笑的苏寒道:“相公,就是这个小崽子,把我带来的人都给打了,还辱骂相公你呢,那个贱人更是不识抬举,将本夫人从店里给赶了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