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以后在吃完苏文斌喂下的药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就扣吐出来,不过应该是我没得逞,十五岁时,没等她来呢,我就被嫁入了宸王府了。”苏寒自语般的小声说着,可她知道,洛平秋是一定听得到的。
“为何不与她离开那个地狱般的苏府……”洛平秋问。
苏寒斜扬着嘴角一笑:“对于一个傻子来说,母亲可能就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人,非我不想离开,而是在等母亲归来,因为苏文斌一直在对我说,母亲有事外出了,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可他却不知道,当年他逼迫母亲自尽时,我就站在那里亲眼目睹着,虽然过后他给我喂了药,可我依旧清楚地记得,只是没有告诉他罢了。”
洛平秋再问:“你恨我吗?”
苏寒摇头:“说不上来,只因咱们素未谋面,你对于我来说,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如果不是因嫁入宸王府而结识了白老头,又被他强逼着收为了徒弟,想来,咱们依旧没有什么交集,又何来恨意之说。”
“在得知真相后,你也不恨吗?”洛平秋终是正视着她,目光里依稀可见一丝期盼。
苏寒再摇头:“该恨的人应该是景川柏和苏文斌,一个是彻头彻尾的渣男负心汉,而苏文斌嘛……是个完全的利己主义者,他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就算当年她收留我们母女想来与情感也无关,可能他也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因得不到洛芷卉的真心而愤怒过,但他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仙瑶宫的医术秘方。”
洛平秋终是叹了口气,起身缓步走出了前厅,他的背明显地弯了,双肩也塌了下来,垂着头沮丧地向后院行去。
就在萧沐庭与苏寒步出前厅时,就听到从后堂传来他凄厉的叫声:“卉儿,爹对不起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