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江华被押走后,从镖局里又冲出来一个妇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是一对母女,两人哭叫着与门前的玄甲军就撕扯了起来。
这可让这些男人们为难了,对付敌人和男人,他们都行,但对于女人,而且还是撒泼的女人,他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令下:“后退三步!”
玄甲军所有人全都听令的统一后退了三步。
他们的面前突然就多出三个红衣女子,直接向冲上来的那对母女就踢出一脚,这二人果然是有身手的,在看到她们踢来的脚后,也闪躲开来,再向前出招攻向面前的三人。
可这三人身法特别快,也只一晃身,就消失了,等再看到人时,已经与她们二人面对面的站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两人的脸上都被扇了一记耳光,在二人惊呼时,出招的手再次被抓住,两人同时飞起,被甩进了镖局门内的院子里。
这二人全身疼痛万分,而这一摔是实打实的,两人头脑都发懵了,抬起头来看向门口时,看到站在那里的四个红衣人,虽然她们都戴着头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可也知道,她们是女人。
这时,听到了拍手声,挡在门口的人齐刷刷地向两侧闪出一条路来,黑色锦衣长袍,头上束着一个白玉冠的苏寒,一手负后,一手摇着折扇,面带着嘲讽的笑意走了进来。
“方江华的夫人和女儿吧,不知两位可认识,方娇媚。”苏寒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们到底是何人!”方夫人怒声地问道。
那个年轻的女孩儿这时是真怕了,困难地支起身来,挪到了她的身边,手扶住她的肩,小心地藏于她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惧怕的眼睛看着门口的来人。
“你们派她去哪里了,不会不明白,我们是什么人吧,连我的人你都敢算计,我也真佩服你们这脑洞,是被充了天然气了吗?都是什么臭主意。”苏寒冷声道。
方夫人马上意识到了,面上惊慌地道:“你们是……宸王府的……人?”
苏寒冷哼一声:“算你有点脑子,猜对了。”
萧宴漓轻笑出声来:“这也不用猜呀。”
“你可别这么说,满街贴告示,还有不识字的呢,虽然这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可你真能保证,她们真明白,咱们这是来干什么的?”站在苏寒身边的红衣夏青,嘲讽地冷笑。
萧宴漓轻撇了下嘴点头:“也是,这一家子的蠢,也是让人大开眼界的。”
苏寒这时侧头对身后韵诗道:“那个叫方媚娇的说,她在这里所居的是何处?”
“是在后堂的一处叫风棠阁的地方,而且那也是小竹原本在这里的居所。”韵诗马上回答。
苏寒点头:“小竹竹,咱们这可是回家了,来,带着我们进去瞧瞧,你这位大小姐以前所住过的地方。”
“是!”韵竹应答一声,与韵兰一起走了过来。
方夫人在看到她时,全都愣住了,而且方夫人的表情特别惊恐,脸也瞬间的惨白。
而方小姐则是害怕,只因这些人真是来者不善,她不想过穷日子,她不想成为穷人,手握着方夫人的肩不由用力,直接抓疼了她,轻声哼唧着:“娘,你快想办法呀……”
韵竹只是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方夫人,虽然有十年了,可这张脸变化不大,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迈步进了门内,一步步从台阶上下来,向着方夫人走去。
韵兰与韵诗自然是不放心她的,要知道这位方夫人也是会些身手的,虽然不精,可对付没有什么身手的韵竹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两人在得到苏寒的授意下,也一起跟了过去。
“方夫人,李秀娥,你可还记得我……当年你对我们兄妹所做的事,没忘记吧,今日我就是来讨债的,你可准备好了?”韵竹目露恨意的瞪着她,冷冷的问道。
“莫要胡说,你是谁现在还不知道呢,你说是就是吗,谁承认了,想来这里讹诈,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方夫人还挺强硬地与她恶语相向,也是在给自己打气。
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吕润元,可她不能承认,只要能保住自家夫君,她们一家子还有希望,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她也可以推脱出去,死不承认,想来也无人敢把她怎么样。
“讹诈我不会,但你却会诈骗,当年欺我们兄妹小,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将我们三人全都贩卖掉,再侵占了我父母的财产,这十年来,你过得可好,就没梦到我母亲与你来讨债吗,你个恶妇,心思歹毒,趁母亲随父亲一起押镖之时,让你来照看我们兄妹,对我们是百般的虐待,不是打就是骂,原来你是知道,我们的父母是回不来的,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的,对不对!”韵竹指着她,悲愤地大声问道。
“胡说!没有的事!他们是被劫匪杀的,与我们何干!”方夫人生怕声小了,别人不信一样,吼的声音更大。
韵竹指着她,怒声道:“你才是在胡说八道,还我兄长,还我小妹来,你个恶妇!”
“我告诉你,就算你们是宸王府的人,也不能在别人的家中如此胡闹,会让天下人耻笑的……”方夫人突然大声地叫道